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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在冬虫夏草眼里难免秀气了一些,但是对于那种舞刀弄枪的粗鲁男人也看不上眼。冬虫夏草需要的是一种矛盾的男人,这个男人需要在外人面前强大,能够独当一面,这种强大不是外表或者力气,而是一种软实力上面的强大,但是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又需要有一种需要被照顾的需求,而林任重就是这种人。 说白了林任重就是霸道总裁,有一张俊俏的脸庞,一方面强大的无与伦比,说一不二,能够固执而且强硬的执行自己的计划和意愿,不会受到身边任何人的影响,反而会影响身边人,而且每次都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不然林婉儿也不会放心将澶州的生意全权交给林任重打理,另一方面也显现的有些笨拙和呆滞,比如在情感的敏锐度上面,林任重就是十足的石头。 于是,林任重的这种矛盾成了冬虫夏草眼中的可爱,简简单单的可爱不能够成为爱情和生活的基础,但是对于冬虫夏草两人就足够了,因为两人都是简简单单的人。 林婉儿看着冬虫夏草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转过头来骂林任重:“老五这个熊货,就是一个贱痞子。” 赵乾觉得有理,不断的点头:“就是,就是。” 冬虫夏草知道林任重心中有自己,心情也高兴起来,不管林婉儿和赵乾如何在背后说五少爷的坏话,两人也不在意,只是觉得上京城的生活也不似前些时候那般无聊了。 林任重的信中除了写家中的生意不错,还讲了澶州的几件趣事。 林婉儿进京面圣之后,整个澶州出现了新的格局,澶州北面的山贼被围剿一空,百姓日子好多了,韩家由韩青衫当家,但是再也不能够左右澶州的时局,韩青衫性情变得更加阴郁,但是行为上却收敛了很多。 林普领的丝绸生意还能勉勉强强的做下去,但是也很难对林家产生影响,刘氏自从被林成平“吓”了一次之后,从此患上了偏头疼,整日离不开药罐子。 澶州知州大人王启年的公子性情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勤勉而且好学起来了,立志要将文状元和武状元一同夺了。王启年甚为欣慰,平日里看王志远用功读书,心中都有些不忍,但是王志远却一心扎在学业上。王启年对王志远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些许:“志远,学习应该劳逸结合,不能只劳不逸,不然学而无用。”王志远点头称是,然后去了院子练习了一段时间的御射。又回到房间内温习功课。 林任重说了很多杂事,但是一件事情最能引起林婉儿的兴趣。 林婉儿出了澶州不多时,澶州来了一位公子,公子姓许名崎,是个怪人,来到澶州的第一件事情就先到了林家,入门便大喊:“林婉儿。林婉儿。林婉儿在吗?” 林任重觉得奇怪,平日里也有些人来林家找大姐讨教学问,行为举止都是儒雅之极。名帖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像这种明目张胆的人还真是没有。林任重庆幸大姐已经上京,不然以大姐的性情,肯定一下子就从屋内跳出来。对喊一声:“在这呢,要打架吗?” 林任重到许崎面前问了姓名。看了看许崎然后说道:“大姐已经进京了,不知道公子找我家大姐有什么事情?” 许崎摇头大叹可惜,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要去上京那个鬼地方。我曾经发誓一辈子不入上京城,不然就去上京城找去了,可惜啊。可惜。我好不容易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想好好讨教一下诗词。竟然落了一个空,这贼老天好生可恶。”许崎脸上的表情不是装出来或者做出来的,而是真的觉得有些可惜。 林任重心中疑惑,也琢磨不定这许崎的来历,想通过问话问出这许崎的来历,但是许崎也是聪明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林成平,你也不用套我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你我的来历的。” 林任重好生提醒道:“我是林任重,在家排行老五,林成平是我家二哥,在镇北军。”林任重刚刚解释完,心中一惊,身后衣衫都浸湿了,想着对方竟然能够准确说出二哥的名字,肯定是调查过。 许崎没有遇到林婉儿,也不想和林任重多话,而是问道:“这韩青衫你认识吧?” 林任重点点头,心中认为这许崎可能是韩青衫的靠山,今日是来上林家报仇的,但是林任重也并不害怕,家中聘请了二十多个武夫护院,就凭许崎和他身后的那个魁梧汉子,哼,能站着进来就不会让你站着出去。二十多个武夫突然出现,围成一个半月形,蓄势待发。 魁梧汉子微微皱眉,但是许崎却毫不在意,继续开口问道:“这韩青衫是不是和林婉儿有过节?” 林任重洒然一笑,仗着身后二十多个武夫,说话有底气:“不错,那韩青衫和我家大姐确实有过节,韩青衫欺我家大姐……” 林任重的话还没有说完,许崎双手相互一拍,哈一声:“这样就好。”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崎走的潇洒,但是林任重却心事重重,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马上派人去了知州府,询问一下知州大人关于许崎这人的情况,下人回到林家说,知州大人王启年苦笑一声,说不用担心。 但是林任重放不下心,派人从后面跟踪许崎,发现许崎从林家离开之后直接去了韩家,然后在韩家大闹了一场,理由很充分:看你长得顺眼。韩家家丁尽数出动,许崎一看这阵势人马上一溜烟的躲到魁梧大汉身后,叫嚣着让韩青衫好看。 家丁一蜂窝全都冲了上去,但是却连魁梧大汉的衣角都没有沾到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许崎看到事情搞定,然后慢慢悠悠的从魁梧大汉身后走出来,一句话没说就和韩青衫打了起来,两人扭作一团,最后滚作一团,浑身上下都是泥土,打得好不热闹。 魁梧大汉实在看不下去,干脆闭上了眼睛,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人生啊,理想啊,都是他娘的一个屁。 韩青衫是一介书生,身体孱弱,许崎长得唇红齿白,也不像是个练家子,两人虽然打得难看,但是也算旗鼓相当。不过许崎更加“阴险”一些,撩阴腿、戳眼睛的招数都用上了,最后堪堪打赢了韩青衫。 许崎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将一身名贵的衣衫脱下来,擦擦眉头上的汗水,咳嗽了半天也没有咳嗽出一口浓痰来,只能上前又踹了韩青衫两脚,嘴里还嘀咕道:“娘的,怎么老头子一会儿一口浓痰,不间断,老子咳嗽了半天也咳嗽不出来一个屁啊。” 许崎将韩青衫又打了半天,身上又是一身汗,最后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问道:“韩青衫,你知道为什么打你吗?”不等韩青衫回答,许崎自己回答道:“因为你和林婉儿过意不去,找林婉儿的麻烦,所以本公子要好好教训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