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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thyme (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小伙儿问好 He once was a truelove of mine 他曾经是我的真爱 离风一听这首歌的旋律,他就喜欢上了。旋律回响在整个酒吧里,昏黄的灯火都变得充满了故事。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离风问。 “喜欢吗?”陈十一翻着音响旁边密密麻麻的碟片问。 “嗯。”离风点点头。 “斯卡布罗集市。”陈十一说。 整个酒吧都安静得只有旋律在慢慢地回荡。今晚的酒吧很安静,来的客人都只是在位置上静静的听着音乐聊天。和昨天的氛围完全不一样呢。 今天李亦非又跑来了酒吧里,身旁还跟着陆柒旭。 “你要喝点什么?”离风那些本子来下单。 “师兄还真是,离风,如果你晚上不想来工作的话,直接跟我师兄说就可以了,听说你现在在读大二,白天要读书,晚上还要来工作,就太辛苦了。”李亦非说,他可没有他师兄那么狠心。 “我觉得还可以。”离风说,至少有些事情干,不会那么无聊。 “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我呢,我平时也要去工作啊,一边上学,一边工作,还要抽空去医院找你,我更辛苦好不好。”一旁的陆柒旭不满地说道。 离风看着眼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客人,他很羡慕眼前的人,可以肆意地表达自己的情绪,陆柒旭想必是那种一路走来,都很平坦,很幸福的人,他眉眼中都是少年人的朝气蓬勃。 “给我一支啤酒,旁边这个还未成年,给他一杯鲜奶。”李亦非说。 “好。”离风迅速写上单子,连忙离开,陆柒旭还一直在他的身后大喊:“不要,我也要喝酒,我已经成年很久了。” “医生,我可是听到你说我的坏话了。”陈十一来到李亦非的桌台前坐下。 “我看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个孩子,还要一个孩子晚上过来上班。”李亦非不满地说,那毕竟是祖国的花朵,社会的栋梁。 “不然呢,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养孩子,哪像你,是个医生,专业人士。”陈十一抽出一根烟,点着。 “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的,你能不能少抽点烟。”李亦非说,身为一个医生的他实在没办法可以安心的看着一个认识的人总在他的面前慢性自杀。 “未成年,你还带来酒吧?你想让我的酒吧被查牌吗?”陈十一说。 “成年了,成年了!”陆柒旭强调道。 “听说你是一个小歌星是吗?”陈十一看着陆柒旭问。 “更正一下,是当□□手!”陆柒旭伸出手指,强调道。 “好,当□□星,今晚能不能上台唱一首歌热一下场,好让我的酒吧有点人气。”陈十一说道。 “好!”陆柒旭干脆地说。 李亦非有些折舌,自己的师兄确实很有当奸商的本质,能利用的,真的一点渣都不能剩。虽然他很少留意娱乐方面的消息,但是都知道陆柒旭现在在歌坛的影响力挺大的,每次陆柒旭来到医院找他,医院里的小姑娘小护士个个都眉飞色舞的,一个真正的歌手在酒吧里献唱,估计能产生不小的影响。 陈十一噙着笑,陆柒旭直接走上了小舞台,拿起一旁的吉他,试了一下音,就直接对着麦克风唱了起来。陆柒旭一走上台,台下的客人就已经骚动了起来,在下面交头接耳。 “那个好像陆柒旭?” “不可能吧?陆柒旭用得着在这样的小酒吧里卖唱?” “应该是模仿的吧?现在不是有很多模仿歌手吗?” “肯定是陆柒旭,整容都整不了这么像好吗?” 台下的客人纷纷拿出了手机对着台上的陆柒旭猛拍,确实在舞台上的陆柒旭自己闪烁着光芒,好像整个舞台都没有办法阻挡住他一般。 “陆家能出一个这样的孩子,确实很意外。”陈十一说。 李亦非看着舞台上闪烁的陆柒旭,那个孩子,确实很单纯,很善良。 “原来你认识陆家人?”云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云笙姐姐光临,蓬荜生辉啊!”陈十一说。 “那还不是因为对你这里的酒念念不忘。”云笙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你这里倒真的是一个夜归人的好去处。” 她眼角微抬,看着台上唱歌的陆柒旭。“陆家的小孩啊!”她长叹了一口气。 “你是?”李亦非看着面前的女人,说话似乎很有深意,倒像是同道中人。 “云笙!”她嘴角微翘。 “南方云家人?”李亦非问。 “正是!”她轻轻颔首。 “阎派李亦非。”他自我介绍道。 “幸会。” 每次认识同道中人,心中都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相信所有驱魔人都会有这样的感受,毕竟他们在现代这个社会中太压抑,与其他人交往,总感觉隔着一层薄膜,没有办法畅快地说出自己心中所感,自己说的话,对方未必会懂,未必会信,所以当看到同道中人,自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个小孩,你认识?”云笙指着台上的陆柒旭。 “是的。” “他是陆家人?” “是的。” “陆家最近似乎不是很太平。”云笙说。 云笙能说出这些话,自然是做了不少功课的。李亦非所属的医院就陆家旗下的私人医院。过去一年里,陆家确实不太平,陆家的重要人物基本轮流住院,而且,都是生命垂危那种。 “过去几个月里,我们玄学派不断有人遇害,死者都是被火活活烧死,死状怪异,四肢扭曲,而且死去的尸体五孔被堵,舌头被挖,眼珠子都被勾了出来,相信是专门针对我玄学派的人所为,他们不仅残害生命,而且还在尸体上做了仪式,让冤魂死后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游离在死去的地方,无法进入鬼道众生,从此无□□回,是极阴邪的手段。”云笙说。 这件事,他们也有所闻,前段时间,所有玄学者都人心惶惶,最后警方也没有查到凶手,可是这几个月似乎已经开始沉静了下来,没有再发现新的受害人了!但是所有的线索也是突然间全部都断了。 “害人者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在进行某一种仪式,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据我所知,受害人中,有人是侥幸逃脱了的。”云笙说。“那个人就是你们阎派的毛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