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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搅和在一起呢,就算是要找男人,凭他顾书的条件,难道还找不到温柔体贴的? “别啊。”一天哄老婆八百次的成勋,忍不住又伏低做小道:“没有你的滋润,我可是会枯萎的,再说,别人也满足不了你这咳咳...”看着顾书瞪过来的眼神,成勋十分有眼色的改口道:“‘特殊’的体质。” “我体质特殊,我看是你体质特殊才对。”跟春虫似的,沾了一点便就让人发疯上瘾。 “唉,你不会是有什么病吧?”顾书瞪眼疑惑。 成勋神色一顿,面不改色的拍了拍自己雄壮的体魄:“除了生了一种名叫‘顾书’的病外,我一力可除猛虎一只,放心。” 顾书无语,懒得搭理这人,洗了洗手便开始认真的包饺子了。 大过年的,他只当是岁末行善。 顾生跟着易先生走进厨房的时候,只觉得厨房中的气氛太过怪了些。他堂哥很是正经的在包饺子,而成勋应该是正经的吧,竟然包了一只兔子?乌龟?老虎?的饺子对着他的堂哥自说自话的在卖萌。 顾生:“...”大人物果然都有自己的两面性。 “堂哥。”不得不出声打断了成副总难得的童趣,顾书走到堂哥的旁边看着桌子上那几小盆饺子馅说道:“这里都合着什么菜啊?” “知道你挑食,我调了三种饺子馅呢,放心,都是你爱吃的。” “堂哥真好,我来帮忙吧。”顾生挽了挽衣袖便准备着下手帮忙了。 “等等。”易长庭拦着这人即将入手的动作,将厨衣帮之穿上道:“这衣服你喜欢,我们穿着守岁。” 顾生:“...”他要淡定。 “谢谢易先生。”可看向易长庭的眼神里却明明白白的控诉着:易先生,太过了! 易长庭无奈摇了摇头,看着成勋道:“帮我找瓶酒。” 成勋点了点头,对着看也不看他一眼的顾书耸了耸肩便跟着易长庭向地窖走了去。 “你真的喜欢顾生啊?”拿了瓶酒打开后给自己和易长庭分别倒了一杯,看着酒杯里那过分诱人的颜色,成勋叹了口气,转头对着不语的易长庭道:“他的体质不合适吧?” 易长庭勾了勾唇角:“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这都学会爱屋及乌了。” “没办法,老婆可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顾书的性格你也知道。”护短的很。 “嗯。”淡淡的喝了杯酒,易长庭点头赞同道:“心上之人是要珍惜。” “延年给我说你体内的病毒找到了对抗的方法,我还不怎么相信,如今看你对顾生态度,想必这是真的了,恭喜。”若是没有可能,易长庭也不会对随着自己的心意。 “找到是找到了,可是变异抗体却只能从王岑的体内提炼,这事,有些蹊跷。” 成勋听之将眉头皱了起来:“这岂不是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的生命健康都要和那个叫王岑的人息息相关了。” “很有意思。” “这显然就是一个陷阱么?这王岑真的没问题?” 易长庭喝了杯酒,摇了摇头看着成勋道:“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 “堂哥,那什么,你是不是和成先生在谈恋爱啊?” 正包饺子的顾书听完自家堂弟的问话后差点没把手中的饺子捏扁了。 “谈恋爱,我和他?!”顾书郁闷:“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啊,我和他像是在谈恋爱么?” 顾生诚实的点了点头:“像。”虽然他不知道他和君泽严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可是恋人之间,那种不言而喻的味道,顾生虽然年龄不大但也是能感觉出来的。 顾书:“...”和小孩子就不能讨论这样的话题。 “这段时间事情多也没怎么关心你,学习能跟的上么?”顾书淡淡的问道。 顾生暗地里偷偷吐了吐舌头:“还行吧,虽然不是名列前茅但也能称得上是优秀了。” “没早恋吧?” 顾生:“...”说,还是不说,这真的是一个问题。 “没,我怎么会早恋呢?”顾生干笑,不自然的神色让顾书勾起了唇角。 “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嗯.”嗯了半天顾生除了羞涩倒也没说出些什么。 他总不能说,他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吧。 “呵呵,有喜欢的女孩子也是件好事,放心,哥支持你。”总比被老男人惦记着好。 “我知道早恋不好,不过,堂哥放心,我不会影响学习的。”他还是不敢把他和君泽严的恋情说出口,虽然他不认为喜好不同便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不过,毕竟还是不同于主流,他们还都是未成年,低调点总归没坏处的。 说说笑笑间,取红酒归来的成勋很不客气的指挥着自己的妻弟道:“顾生,长庭在剪年画呢,你过去帮帮忙。” “啊,易先生在剪年画?!”他没听错吧。 “我去看看。”对易长庭剪年画的场景好奇到极致的顾生脱下了厨衣便跑了出去。 “老板真会剪年画?”顾书也挺好奇的,要知道,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易宅过新年了,他在易宅所经历过的新年可没有哪一个有老板剪年画的节目。 “真会。”成勋拿起一个圆圆的饺子皮,裹好饺子馅后,很是熟练的包了起来。 看着他认真用心的成果,顾书点了点头:“看着还挺像样的么?” “还行吧,你要是答应和我住在一起,以后每天的饭菜都由我来做,如何?” “不如何,没兴趣。”顾书摇了摇头,顺便离成勋远了一些,这个动作让成勋不由很是郁闷。 不住在一起,做的好不过瘾,看来他还要再努力一些。 “易先生,您真在剪年画啊?”好奇的在易长庭身边看了一会儿,看着这人似模似样的剪出了一个胖娃娃的形状,顾生忍不住拿到手里左看右看欣赏着。 “小时候,母亲看我淘气,绞尽脑汁想出了这样磨性子外加惩罚的方法,这么多年了,手生了许多。” “好有趣啊。”看着这人修长的手指十分灵巧的又捡出了一条小鱼,顾生只觉得稀罕的不得了。 剪纸是门艺术,是门对于劳动课从来不及格的人来说十分不在行的艺术。 “有趣么?”看着顾生微笑点头的眉眼,易长庭也跟着淡笑着:“有趣就好。”和他在一起若是太过的无趣,倒是他的不是了。 “我教你。” “不用,这个真不用,易先生,这个可不比毛笔字,我永远都不会在行的。”他没记错的话,最后一次用剪刀做工艺时他还扎到手了呢。 “当年我母亲罚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易妈妈真聪明,我小时候,妈妈总爱罚我练钢笔字,其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