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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分明看到杜春雨面容上有一丝笑意闪过。 “不敢。”杜春雨垂着眸子。 “骗我,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纪言囫囵着咽下口中最后一点点心,欺身而上,咬住杜春雨的耳朵。 这么长时间的找寻,再加上担心,蓦然的放松,纪言又想趁机撩撩杜春雨。 杜春雨的耳朵几乎是瞬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他说,“别闹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杜春雨还是任由纪言咬着自己的耳朵。 耳垂开始红的发烫。 好久,久到纪言的嘴唇都有些发麻,终于好心的松开了嘴巴。 在离开耳朵的瞬间,杜春雨立刻一把抱住纪言,对准纪言的唇就狠狠吻了下去。 纪言笑着搂回去,轻拍着杜春雨的后背。 想来,没收到这封信之前,杜春雨心中的弦也是紧绷的吧! 怕杜家爷爷有危险,也怕花笙爷爷被连累其中,还要兼顾着江宁的虫病。 想到这儿,纪言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只想和杜春雨紧紧抱在一起。 其他的,什么都不愿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方正:我哪儿笨了? 戈月:脑袋不好使! 方正:? 戈月:楼下来 纪言:眼睛还不好使! 方正:?? 戈月:楼下接着来 杜春雨:还不会看人脸色! 方正:喵喵喵??? 第55章 回生 沙郁金家的两栋相连的茅草屋里。 依旧和以前一样,一间屋子里装满了古今各个朝代的书,而另一间屋子里,则是形形色色的草药罐子以及砂锅之类的药用器具。 不同的是,此时此刻,整间屋子里,没有半分人气。 沙郁金得了玉蝉后第一时间便把玉蝉塞到乔羽口中,可保乔羽的身体不腐烂。 那天自沈慕凡的小院出来后,连衣服都浸红了的乔羽显然已经死的透不能再透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沙郁金用各种草药擦洗浸泡,才使乔羽的身体这般新鲜。 长期翻阅古籍的沙郁金知道,这世间是存在起死回生之术的。 可要施行此术,首要的要件便是先保证尸体长期不腐。 草药只能管一时,却不能长久的使身体长存。 普天之下,只有玉蝉可解。 得到玉蝉之后的下一步,便是寻求不死之方。 天地之大,沙郁金根本就不知道何去何从。 看着在干净的床上躺着的安静乖巧的乔羽,沙郁金轻轻把头放到乔羽的腹部,眼泪无声的自眼眶流下,沾湿了乔羽的衣衫。 …… 而在府衙里的方正,一脸呆滞的透过窗户缝看到纪言被杜春雨搂在怀里。 而纪言,他三爷的亲弟弟,正被人箍在怀里亲的火热! 方正气的直拍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六皇子怎么会喜欢男人呢? 这样的话,三爷做的那么多事,岂不都成了无用功吗? 现下的方正十分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 视觉和内心都受到了极大冲击,轻轻踱着步子,渐渐远离这屋子。 听到外面窥视的声音没有了,纪言一把推开死死抱住自己的杜春雨,擦了擦嘴边的可疑液体,恶狠狠的瞪了杜春雨一眼。 明明之前都亲完了,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杜春雨竟然又把大嘴巴凑过来! 这是要造反吗?! 杜春雨显然还是意犹未尽,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擦了下嘴唇,动作极为撩人魅惑。 纪言:! “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么个动作了?”纪言懵懵然的问道,被杜春雨迷得五迷三道的。 “什么动作?” “你,你又诱惑我!”纪言说不过装傻充楞的杜春雨,只能强词夺理。 “没有!”杜春雨看了眼还在仰躺着摊在桌子上的鲲哥,否认道。 果然,随着杜春雨的眼神,纪言的注意力被迅速转移到鲲哥身上。 第一次在纪言面前露出黑肚皮的鲲哥,丝毫没有意识到就在刚刚,它亲爱的杜春雨,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就把自己出卖了。 纪言放轻了步子,一步步挨近鲲哥,终于到了可以碰到的距离,纪言迅速出击,一把捧住鲲哥肉呼呼的肚子,轻轻撸 动起来。 鲲哥迷茫的睁开一双黑豆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等到肚子上的毛被揉搓到乱蓬蓬的时候,鲲哥才后知后觉。 “呱——”凄惨的叫声直冲天际。 杜春雨特别的了解鲲哥,在鲲哥嚎起之前,把纪言的耳朵捂的严严实实的。 纪言回过头看到杜春雨的耳朵还暴露在鲲哥刺耳的尖叫声中,连忙撒开了还在□□鲲哥肚子的手,转过身子也捂住了杜春雨的耳朵。 杜春雨摇摇头,他早就听习惯了,算不得什么。 外面,正小心翼翼的给封印木浇水的李珍,被这突如其来的、十分巨大并且聒噪的乌鸦的叫声惊的一哆嗦,手里一桶水瞬间倾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桶中至少有一半的水,全部都撒到了封印木的枝叶上,使得刚刚在土中站稳的小枝丫再次瘫软到泥土里。 李珍小心翼翼的轻轻捏起封印木,从怀中拿出一段浅白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小小枝丫上的水滴。 封印木,性喜干。 若是水多了,便会腐烂而死。 “要是让我抓住那只挨千刀的乌鸦,我一定让它死的很难看!”李珍怒吼着,手上的动作却甚是轻柔。 屋子里的鲲哥似有所感,身子抖了抖,闭上了尖叫个不停的嘴巴。 “天哪!你家乌鸦也太能叫了吧!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鲲哥听到夸赞,立刻站起身子,十分神气的抖了抖身上乱糟糟的羽毛。 漆黑的羽毛瞬间妥帖滑顺。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看着乌鸦的动作,纪言只觉得好笑,小东西简直跟个人精似的,什么都能听懂。 “怎么?”杜春雨疑惑道。 “你家乌鸦下没下过蛋?”看着这么通人性的鲲哥,纪言突然也想养一只玩儿了。 “没有。”它是公的,而且小东西的眼光极为挑剔,家里为它养的几只母鸦它竟一个也看不上。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杜春雨问道。 “没什么,就是看这小东西好玩儿,我也想养一只。哈哈哈。”纪言跃跃欲试的伸出一只手,继续挑战者鲲哥的底线。 鲲哥立即进入防御阶段,抖了抖身上的黑毛,防纪言防的紧。 “行止,”杜春雨突然涩声喊了纪言一句。 “怎么?”听到杜春雨突然这么正式的叫自己,纪言忍不住回过头看向他。 没人管他叫过行止,这是他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