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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蟒出现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筮情召唤的。 “批量生产?”筮情给严殊浅的异想天开泼了冷水,“除非你找到第二个方凌。我也不知道当年他究竟用什么方法做出了鹿鸣。” 鹿鸣并非天生武器,而是被方凌亲手制作出来的。他,才是大陆第一个炼器师。可惜英年早逝,方凌只做出了一个试验品,用在了和异形的战斗中。他本来打算等裂缝闭合后再精心雕琢钻研,争取完善鹿鸣,解决掉和持有者属性相克的问题。晨岛界的门人也是如此期待的,谁也没想到,他们的天才居然死在了那场战斗中。 虽然之后筮情担起了大弟子的职责,异灵链同样也是逆天的七阶,可大家嘴上不说,心里的确是认为若和方凌相比,筮情愧对于“天选之子”的称呼。 找到第二个方凌自然是不可能,筮情的本意是劝严殊浅放弃,谁知后者居然认真地思考了起来:“炼器师……这不是大陆新兴的热门行业嘛。” 她这话倒是没说错,自从血妖绫炼器成功的消息流传开来后,许多投机之人都蠢蠢欲动地加入了这项本来被视为“最不可能做成”的事业。 血家的人总不会骗人,假若能炼出一件武器,还是无主的,炒到天价都不是问题呢! 筮情皱起眉头:“那些所谓炼器师,不过是打着炼器的幌子骗钱罢了。” 严殊浅道:“这我承认,不过妖绫总是有真本事的吧?” 筮情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严殊浅打得是这个主意。血妖绫如今贵为血家家主,雇她搞研究工作似乎不大妥当。 严桓见筮情无语,插言道:“我听说血妖绫失踪了。” “你听谁说的?”严殊浅问。 “天黑。” 听到这个回答,严殊浅倒是犹豫了。她只知道血家一应事务都是血小楼那位年轻首领在管理,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血妖绫失踪了。 严殊浅又道:“你那朋友到底什么来头,他好像知道不少内幕消息。” “他……”严桓觉得还是不要泄露天黑真实身份为好,“他和天机阁有些密切联系。” 天机阁是近年来异军突起的情报机构。严殊浅思索片刻:“唔,我还是决定去找下妖绫,找不到就算了。对了,她不是把制作武器的方法卖给玄家了吗,我再买过来就好。买不来就抢,反正总有办法……诶呦这焦糊味道太恶心了,我看今晚不能住庙里。小桓你领路吧,我们去县官那睡。” 严桓没跟上严殊浅跳脱的话题,迟疑道:“你不是怕打草惊蛇吗?” “此一时彼一时。”严殊浅摊手,“封锁区里闹这么大动静,玄家管都不管,真是有恃无恐。我倒是要看看得知那怪物被毁了,他们会作何反应。” 严桓琢磨了这话,感觉他姐是不打算和玄家合作了。 三人直奔栾县最大的那所房子而去。 栾县县官本已沐浴更衣,卧床而眠,被下人扰醒,十分不快。然而他听说深夜拜访之人乃是如玥公子,脸上怒气顷刻褪去,换上了一副笑颜。 及至又听说如玥公子的两位厉害朋友斩杀了在栾县作乱的变态凶手,县官连连道谢称赞,更是将严桓三人奉为座上宾,甚至亲自去敦促整理客房。 瞧他殷勤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那“变态凶手”正是玄家授权行动的。 严殊浅三人各得到一间舒适柔软的屋子。 筮情脸色不好,严桓以为他是乏困交加,便张罗着结束了和县官的敷衍对话。 但事实上,筮情只是感到不快。不快于严桓对天黑的无条件信任。天黑说血妖绫失踪,严桓就也认为血妖绫失踪。 然而……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有什么可不快的呢? 可正是因为没有理由,筮情才更加不快,不快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小气。 他无法对人吐露心事,只好失魂落魄地去睡觉了。 严殊浅盯着他的房门,若有所思:“老大是不是不太高兴啊?” 严桓很无所谓:“我不知道。” 严殊浅:“……” 小桓你变了,居然对老大如此冷酷无情。 严桓:“姐,我们是不是该谈一下,你拉我进弱水的事?” 严殊浅:“……” 严殊浅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我们都先休息休息,明天再聊怎么样?” 严桓不为所动:“别,就现在吧。夜长梦多。” 严殊浅:“……” 小桓你真的变了,居然对我也如此冷酷无情。 第25章 姐弟密谈 客室。 严殊浅拖延不成,决定采取坦率交代策略,开门见山道:“我明白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首先,我为什么要拉你进弱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我想和你实战一场,我也承诺了一定不会出问题,可你死活不同意。你给我的理由是,相信我能控制好,但你怕自己控制不好。你是怕控制不好呢,还是怕我发现什么?比如……你的异灵链出了问题。还有禁药,我问过岛上的炼丹师了,包括卫晓丁,没有一个人说给你私下炼过药,那你的药是从哪里来的?是你自己炼的对不对?你曾经从我这里借走过‘沉香阁’的钥匙,我当时以为你是要看更高阶的书,我想你那么聪明,越阶看一看也无妨,所以才把钥匙给了你。不过你究竟看了什么?你是去找了炼制禁药的书吧?当然了,这些全是我的猜测,可你看,我有这么多的猜测要验证,于是只好拉你进弱水一次性找到真相。” 严桓道:“你来问我就好,何必要……” 严殊浅打断他的话:“我问了,你就会说实话吗?小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提取你的记忆,只是让你误以为进了自己的空间而已。” 严桓并没有松一口气,他在那个空间幻想出来的事已经有足够多的端倪和破绽了! 严殊浅也是很明白这一点,不依不饶地开了口:“不过弱水里发生的一切,倒是让我有了更多的疑问。为什么你偏信怪物是血小楼的杀手?为什么你会潜意识地让老大受伤?还有那几团黑雾究竟是不是禁药?你在驱动那东西攻击?” 严桓被她无尽的问题吵得头疼,忍无可忍地按住太阳穴。严殊浅的态度也过于理直气壮,好像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他冷着脸反问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可以独自处理好这些问题呢?我不愿意说,你就非要逼问出来吗?甚至不惜动用弱水?” 严殊浅知道她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也预料到严桓会气恼,但她没想到她弟当真发了脾气,脸色会这般难看。说到底她也是一番好意,对方却如此反应过激,严殊浅的火气也上来了:“你以为我这么有闲心管你的破事吗?!这也就是你,换了别人,别说吃禁药,就是服毒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