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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自然的搂着靳秋意的脖子。 “花花,春宵一夜值千金,今夜你该知道……” 壁流花道:“闭嘴!快点……” 靳秋意愉悦的笑道,“好,夫君。” 壁流花听了他这声夫君,笑的嘴都合不拢,两人缠绵似水,好似神仙眷侣,哪里有半分仇敌的样子。 两人如胶似漆,毫不分离,情潮暗涌,直到天明。 □□完后,壁流花趴在靳秋意怀里,两人相互依偎,情意绵绵。 突然,靳秋意睁开了双眼,他面露痛苦,靳秋意低头看看的壁流花,轻轻把他从怀中移开,靳秋意狼狈的走到门边,屋外传来箫声。 靳秋意回头看一眼壁流花,他握着流霜刀,眼中透出杀气,但是还有一丝清明,靳秋意直接横刀给自己的手臂上来了一刀,一阵剧痛袭来,这时他才清醒一些,打开门,靳秋意仓皇出逃。 “花花!我宁可杀了自己,也不想伤你,别再找我……别再来玄冥教……忘了我……”靳秋意扶着受伤的肩膀离开猎屋,往前走还不到寒潭,突然,一个红衣人握着玉箫出现在他眼前。 然后,邵柔和叶风也出现,将靳秋意包围。 叶风瞧着靳秋意的伤,抱臂笑道:“教主,三天找的我们好辛苦……可是和壁掌门逍遥自在。要不是魔性发作,恐怕你永远也不打算离开他了。” 靳秋意冷冷的看他们,“别惹我!” 叶风正要说话,却被邵柔挡住。邵柔恭敬的说道:“教主,该回去了。” 慕容棠回头平静的看靳秋意,目光深不可测。 靳秋意作势要拔流霜刀,一瞬间,魔性发作,抽刀如电光火石,邵柔全力攻上去,两大高手过招,必定是招式厉害,叶风冷着脸盯着他们,眼中很是不悦。 “教主三番四次帮昆仑,分明就是旧情难忘,壁流花心计深沉,若是利用教主对他的感情,于我们玄冥教非常不利,大护法,我们不能放纵教主胡作非为!” 慕容棠一招出手挡开邵柔,以极快的手法点住靳秋意几处大穴,谁知靳秋意狂性大发,点穴对他来说根本无用,转眼靳秋意流霜刀劈下,内力强劲,慕容棠面对如此凌厉的靳秋意,面不改色。 “意儿,你放心,绝不会有人对壁掌门不利,你身上的伤,为师很担心,况且今日还是武林大会……” 说罢,慕容棠凌空挡回靳秋意的刀法。 趁靳秋意被慕容棠迷惑,邵柔出招,摊开银针刺入靳秋意十几处穴位,靳秋意用流霜刀撑着自己半跪下地,慕容棠立刻上前扶住他,关心道:“意儿。” 靳秋意闭上眼满脸痛苦,他握紧刀的手青筋暴起,叶风躲在邵柔身后,疑神疑鬼道:“他这样迟早有天对我们出手。” 邵柔冷哼一声,呵斥道:“叶风!他始终是教主!” 叶风面色复杂,甩袖道:“他也是个性格反复无常的教主!” 慕容棠要看靳秋意昏厥,一掌拍出他身体的银针,然后抱起靳秋意,邵柔走上前问道:“大护法,教主没事吧?” 慕容棠道:“魔气攻心,杀人成狂!你说有事还是没事?” 邵柔勉强的笑了笑,“我们还是带教主返教才是。” 叶风瞧瞧山上的猎屋,拿着剑狠辣的说道:“壁流花还在上边,一不做二不休,趁这个机会杀上去,没有昆仑这个挡路石,任凭巫教、唐门、赢冲如何作乱!也免得教主牵肠挂肚,优柔寡断!” 慕容棠冷冷的说道:“走!” 叶风分析道:“大护法,机不可失!” 慕容棠还未开口,邵柔便道:“教主本就与我们四魔有分歧,方才大护法答应过他不杀壁流花,你现在动手,是打算把教主置于何地,又让大护法如何给教主交代!” “你们不信,那就不杀了。迟早会后悔的!妇人之仁,最不该!”说罢叶风转身,不再执着上山杀壁流花。 经过寒潭时,叶风与邵柔并肩而立,眼看慕容棠抱着靳秋意远去,叶风抱臂道:“大护法对他真像是亲儿子!要是换作我们,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教主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大护法可是罪魁祸首。疯了也好,正好随大护法发落。恰好,他俩原来关系不一般。” “你是指教主曾做大护法男宠!”叶风大笑起来,“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么维护他,不是儿子就是情人,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可惜,今天没杀壁流花,实乃遗憾。”叶风眼中仍有不甘。 邵柔却是淡淡一笑,“叶风,杀人不一定要你我动手,要杀壁流花的人,很多。” 叶风立刻领会了邵柔的意思,“莫非你暗中有安排?” “我只是暗示一个人,让教主为情所困的那个人正在玄冥教内,我告诉他,杀了那个人,一切都会变的不同。” 叶风大笑起来,“邵柔啊邵柔,玩心机我的确比不过你,那我就要看看你所说得那个人能不能杀了壁流花。” 说罢,两人春风得意的离开。 殊不知,在他们头顶有人正拿着酒坛子悠悠哉哉喝着酒。 壁流花还在梦中,他梦见了靳秋意与他隔山相望,壁流花想要碰他,却怎么也碰不到,壁流花道:“你就在我身边,要是活着不能相守,死了也能埋在一处。” 靳秋意在对面温柔的看他,朝他摇头,“不必了,花花,照顾好你自己……忘了我吧……” 壁流花摇头,“不……” 靳秋意轻笑着,悄然转身。 壁流花挣扎起来,“不!我偏不!靳秋意,你不能走,你答应过会在一起的。” “今生无缘,来世再报,花花,就此别过。”靳秋意背影远去,壁流花大叫一声,“秋意!!秋意!” 壁流花全身都已经汗湿,他从床上坐起来,喊道:“秋意!” 屋子里已经没了靳秋意,只有另一个男人坐在这里,慢悠悠的喝酒,他全身穿着一件朴素的布衣,连头发上的饰物都十分朴素,但是他浑身都有秉烈的杀气,难以言喻的气氛弥漫在屋子里。 “靳秋意呢?他去哪儿了?”壁流花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突然造访的人,他情郎的去处,来人轻笑着侧过脸看他,“随大护法而去。” 壁流花摇头,拒绝相信展鹤的话,“不可能!” “为何?玄冥教的人回玄冥教,有什么不可能!”展鹤继续喝酒,“壁掌门,你恐怕还没明白,自己身在何方,如今的处境。” 壁流花起身套衣服,他匆匆收拾完自己便说道:“展鹤,你来的目的,我很清楚。要杀你就动手,不杀就给我让开路!” “三年未见,壁掌门你还是如此快人快语。” 壁流花冷笑,“三年不见,你却大不相同。也好,免得轲戎过的太好,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