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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爱人的龟头?” 羿强然愣在当场,不可思议地盯著禹城。 禹城不去在意羿强然的神情,嘴巴继续说道,“又或者是努力掰开你小情人的双腿,去检查他的小穴干净与否,然後任意地抠弄,看著你的小爱人又哭又叫的,你心里有著莫名的快感。” 羿强然疑惑地拧紧双眸,“你……” 禹城在羿强然陷入思绪的时候,扑上前,夹住了羿强然的分身,逗弄两下他的龟头,然後蹲下去,含住他,在龟头处吸了几下,伸出鲜红的滑舌,从龟头处顺著他的筋脉往下滑,来到他的会阴处,舌头灵活地在那窄小的缝隙处滑动著,“你的爱人是医师,他有上过性专业课,这里是不多人知道的敏感带,轻轻一舔,就可以让你很有快感。” 快感的确宛若涌泉袭上羿强然的脑部,不过这次让他高潮的,并不是禹城的言语又或者是他恶意的调情动作,而是让人不能自拔的回忆,禹城的动作比沈晋进熟练地多,却是如此熟悉。 仿佛那人还在自己眼前,自己还拥有著那个人。 想到这里,羿强然站著,射出了浓重的精液。 <% END IF %> 作家的话: 感谢MS不认真的打赏哦,猫某会多多更新的(*^__^*) ☆、Chapter56 豔遇 禹城抬起头,身体缓缓挺直,紧盯著羿强然因为高潮而有些迷蒙的双眸,有些惋惜地说道,“你太强硬,苦的累的都喜欢一个人承受,你知道吗?我看见你的心在淌血。” 他轻轻地抚摸著羿强然的胸膛,那并不含有色情成分,而是温柔的爱抚,意图抚慰羿强然深深的伤口。 “你……”刚经历高潮後的羿强然吐出几个嘶哑的音节,他脆弱的声音不被允许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出现,所以他很快就止住了声,一双有神的双眸逐渐恢复清明。 禹城伸手,冰凉的指甲不急不缓地划过羿强然的眼皮上方,“你想问我为什麽我知道?”他笑了笑,浅淡的笑纹却足以倾城,“因为我懂得读心,还有读懂他人的记忆,你的伤口现在毫无隐瞒地出现在我眼前,你很痛,很受伤,很想哭。” “才不会!”羿强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禹城又笑,他的手从眼皮滑到羿强然的下巴,那是个善意的动作,羿强然感觉得到,“我知道你不会,因为你总是倔强地让人心疼。” 禹城的眸光仿佛泛著泰晤士河河面上那柔和的流光,温柔地仿佛随时可以滴出水一般,那双清眸仿佛有著催眠的能力,让他在那旋波之间逐渐迷失了自己。 然後慢慢地,他感觉到了晕眩,因为按摩气泡而徐徐流动著的池水逐渐冒出了淡淡的烟雾,由他的小腿往上升,直至笼罩著他整个人,让他连禹城也看不见了为止。 然後……他就失去意识了。 看著羿强然慢慢瘫软下去的身体,禹城趋前几步,拦腰轻松地把他抱起,面色冷然,仿佛刚才那个柔和的神情并不属於他,他跨出按摩池,把羿强然置放在松软的沙发上,也不忘找了片毯子盖在他身上才缓缓地走出客房。 亨利靠在门旁,见禹城一出来就问道,“怎麽样了?” 禹城耸耸肩,“还好。”他摸摸微微泛著疼意的胸口,每次读心之後,他都可以感受到被读心人的情绪和感觉,刚才羿强然撕裂般的心疼也在同时传到他身上来了。 亨利赞赏道,“禹城,你真的是天才!” 禹城苦笑,“感谢你的称赞。”他宁愿不要当这个天才,而是成为一个平凡的人,这样的话,他或许还可以更纯粹地爱著他面前这个男人。 如果他没有读懂花豹的心思,那麽是不是…… “羿强然是我最欣赏的後辈,看他年轻轻轻,那眉头的哀伤却总是化不开似的,让我很心疼啊!”亨利虽然表面上大咧咧的,却同时也有他细心的一面,禹城是世界身价的牛郎,有的不只是外表,还有气质和可以读懂客人心思的技能。 当然,他也不是每个人都请得懂的,南美洲首富曾经花巨资请他到府上一聚,却被他以一句“很累,不想搭飞机”而执意婉拒了,亨利请得动他,靠的不只是权利和金钱,还有多年的情谊。 “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其他的醒来再说。”禹城疲惫地擦了一下脸,然後缓缓地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亨利看著禹城的背影,一丝心疼突兀地涌上心头。 <% END IF %> 作家的话: 感谢Lifengzhi的打赏哟! 猫某刚起,更新地有点迟,还望大家见谅,今天和昨天一样,我会多更,毕竟快要下榜了嘛(*^__^*) 嘻嘻…… ☆、Chapter57 群殴 “羿强然这一生最感激的人就是龙门前任老大亨利,如果要传位,一定会去找他。” “亨利这个人在三十九岁的时候传位於羿强然,之後就云游四海,据说喜怒无常,下手残酷无情,脾气最烈。” “到现在为止,除了羿强然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或许你可以去龙门的总部美国费洲那里问问看,不要怪我没告诉你,那个地方龙蛇混杂,有命去没命回的多的是。” 熬章的话语一遍遍地在耳边环绕著,却更坚定了沈晋进要去找羿强然的执念。 既然羿强然累了,这次就换他来守护他们之间的爱情 沈晋进在看见一丝希望之後,就立马买了机票,经过两趟转机,才到达费洲,在上机前,熬章给了沈晋进一张纸条,上面用英文写了一组地址,熬章敏感的身份并不适宜去那个地方寻人,狄火本来打算跟去,只是他的爱人临时出事,他自身都难保。 最後,这趟寻人之旅,由沈晋进一个人完成。 沈晋进穿得很休闲,一身普通衬衫加牛仔裤,这个英俊的中国人走在费洲的红灯区马路上,极其吸引他人的眸光,他低头翻著地图,对照纸条,走了大约五个小时,才来到地址上列明的地方。 那是一条阴暗的小巷弄,只有昏昏暗暗的两盏油灯在风中摇啊摇,晃啊晃的,隐约可见有几个人在巷弄里打架,又或者可以说,有几个人正在群殴著一个金发男孩,嘴里还直囔囔著粗话。 那群人站在路中间,沈晋进过不去,他在那里站了将近二十分锺,还是不耐烦地问道,“我想进去,请问你们能不能让路一下?”他用流利的英文问道。 其中一个为首的年轻人抬起头,瞪了沈晋进一眼,“这里面都是我们的地方,你要进去干什麽?”他看起来是有一点喝醉了,还不断地打著酒嗝。 “我想询问一个人的去向。”沈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