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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稼骞沉默了一下,憋了一句:“他还挺关心我的。” 就是因为关心才不对劲!邸梁没说出这句,而是说:“总出事是真的吧,他借你车,算了,这事不说了。后来那个会计还想拿刀砍你,现在还差点出车祸,你还是换个工作换个运气吧。” 邸稼骞抬眼,好像不像多说:“现在经济危机呢,工作难找。”他低头给邸梁夹了一筷子菜,“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以后再说吧,反正我现在还丢不开动作。” 邸梁竖起眉毛,有了工作就能忘了老子吗! “多吃点。”邸稼骞想用菜堵住邸梁的嘴巴,“反正这个不用担心了,我自己会小心一点的。” 感觉邸稼骞好像自己不愿意离开傅嵘身边似的,邸梁忍了忍,算了,还是从长计议。 关于停车场车祸的事,后来真是的车里做了很深的改动造成动力跟不上,警察查到这车原来在一家维修厂修过,但是那个维修工已经不干了,因为是临时工,留下的联系资料也不多,还都是假的,人很难再追到了。 最后警察推断是,有人想在公司停车场制造事故,造成公司形象受损。 本来公司已经因为房地产的事股价走低,如果再爆出安全丑闻,怕是要雪上加霜。幸亏这次损失不大,要是改个时间,一辆车接一辆车的,前车溜车造成连环爆炸也不是不可能。 邸稼骞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动不动陷入沉思。有时候邸梁去喊他吃饭或者洗澡,就看见他在那里发呆。 他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细软的刘海搭在他光洁的前额上,带着淡淡的忧郁,勾勒出一幅唯美的画面。 当然,邸梁是接收不到这类情感电波的。 他就是觉得儿子这样憋在屋里看那些枯燥的数字不行。 直到有一天,他先睡了,半夜起来放水,居然还看见书房的门缝里透着灯光。 邸梁瞬间就怒了,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走到房门口准备推门骂邸稼骞一顿,却隐隐听见书房里有异样的声音。 16第三章 事故体质邸骞骞(4) 邸梁微微愣了愣,他似乎知道房间里在发生什么,但神使鬼差地,他轻轻推开了门。 从门缝里,邸梁看见邸稼骞半躺在椅子上,头搁在靠背上,仰着,他的脸上有着奇异的表情。 他靠在椅子上,裤头打开,勃发的器物探了出来,被他的手握住,粗鲁地上下移动。 因为他激烈的动作,睡衣下摆已经卷了上去,露出他白皙而柔韧的腹部,激动之时绷紧身体肌肉的形状隐隐现了出来。 他抓着那根肉一棒摩擦,竭尽全力地想让它喷出来,他身边的文件材料随着他的起伏而颤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邸梁看着他脸上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看着他的汗水从脖子处流下隐没入他的衣领里,又看着他的性一器,已经胀大到颤动不已的地步,头部汁水四溢,打湿了他的手。 邸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挪不开步子。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这没什么,儿子长大了嘛,很正常。但是他越想越沮丧。 头一次,他这么简单粗暴地直面儿子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的这个事实。 二十多岁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男人不是男孩,会有欲望,会做一爱,会爱人。 虽然他一直嚷嚷着叫儿子娶媳妇,但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邸稼骞似乎到了关键的时候,身体绷得紧紧的,手里的东西赤红赤红的,他突然好像感觉到什么,微微侧过头,邸梁感觉他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邸梁还是没有动,而邸稼骞也继续摩擦着。 但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邸梁,他看着邸梁,手里动作不停,反而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 邸梁就这么站在门口,与邸稼骞的视线纠缠到一起。 邸稼骞张开嘴,喘息起来,他蹙着眉,眼里浮上雾气,却还是用眼神勾着邸梁,一点都不回避,反而更加兴奋,直到他到了极点,手里的东西喷射出来,一缕一缕喷了好多,沾染了他的衣服。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和邸稼骞的喘息,直到他平复了呼吸,那种味道还是缭绕在邸梁的鼻尖,让他受了巨大的刺激。 邸稼骞这才起身,带着一种发泄过后的慵懒餍足,看着邸梁,突然笑了笑。 邸梁猛地回神。 他笑了,他居然还笑! 邸梁觉得他应该淡定,这是男人都做的事,没什么,可是他的脸不受他控制的红了。 他的心里真是波浪起伏,这才转身,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碰地关紧门。 邸梁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脑海里浮现出邸稼骞皮肤上的汗珠,闪着迷乱的光泽,晃花了他的眼。 邸梁咬牙。 他硬了。 看儿子自一慰也能硬,真他妈没救了。 邸梁在床上蹭蹭,认命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抓住自己下身的东西,开始动起来。 邸梁闭着眼,回忆邸稼骞的动作,心里不停地骂,可是还是学着自己看到的那么摩擦。 他听见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直到到了他房门口才停止。 “小智?”邸稼骞敲着房门,喊他。 邸梁趴在床上,分开双腿,弄着自己,对邸稼骞的呼喊充耳不闻。 “小智,你开开门。”邸稼骞锲而不舍,不肯离去,咚咚咚地敲门。 邸梁终于受不了了,涨红着脸,冲门口大吼:“敲个屁啊!滚啊!” 敲门声终于停止,然后又响起拐杖的声音,渐渐远去。 然后四周沉寂下来,邸梁重重地喘息一声,膝盖陷入床铺,他总有种使不上力气的焦躁感。 他弓起身体,把性一器从裤子里掏出来,想着邸稼骞刚才的表情手法,浑身发热。 直到他发泄出来,猛地跌进床里,觉得更加空虚了。 妈的,看儿子自一慰而发情的老男人。 邸梁陷入了浓重的自我唾弃之中。 第二天早上,邸梁按时起来,眼下挂着黑眼圈。 他刚走出房门去浴室,邸稼骞就拉开了门。 邸梁站住了,踌躇不前。 邸稼骞靠在门框上,深深地看着邸梁。 邸梁不敢直视他,只听见邸稼骞问了一句:“昨天没睡好?” 邸梁愤怒了,去他妈的,耍流氓的都不害臊,他个被耍的害臊个什么劲啊,他抬头,邸稼骞的睡衣扣子没有全都扣上,笔直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