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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按在对方瘦削精致的蝴蝶骨上——那双翅膀最贴近皮肤的位置。 他低声骂了自己一句,鼻端紧紧地贴着赫莱特的颈窝粗重地喘了一会儿,才稍微冷静下来。 “别停下来……” 沙瑟尔浑身一僵,赫莱特的声音却还在继续:“继续,摸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动腰身,火热的坚硬在沙瑟尔的小腹处来回摩擦,带出了一串细碎的呻吟。他的意识仍然不太清醒,但似乎在本能地追逐快感。 沙瑟尔的喉结颤了颤,试探地碰了碰翅膀的根部,换来了赫莱特猛烈的颤抖和更放肆的呻吟。 “啊,好棒——” 吸血鬼攀着他的肩膀伏在他的肩头,脊背凹出了漂亮的弧线,冰冷的身体泛起温热。 “很痒,啊,不,嗯……” 沉黑的残破双翼在光裸白`皙的脊背上颤抖着,像是痛苦又像欢愉。情`色的场景和喑哑的呻吟灼烧着沙瑟尔,但那些狰狞的伤口仍然刺痛了他。 “把翅膀收起来,”他哑声说,“那样恢复得快一些。” 赫莱特对这句话充耳不闻,反而催促道:“别停下。”沙瑟尔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立刻感到一阵翻涌的快感席卷全身。 赫莱特咬破了他颈肩的皮肤。 对方用力地吸`吮着他的血液,喉咙溢出满足的闷哼。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臀`部摩擦着沙瑟尔坚硬的勃发。 不同于刚刚被舔舐时模糊的酥痒,吸血鬼的吮咬带来了如同催情剂一般的震颤和情`欲。沙瑟尔立刻感到理智被焚烧殆尽。他粗暴地揉`捏着赫莱特的臀肉,用力地挺动腰身。吸血鬼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像是真的被侵犯一般、发出了更加甜美的呻吟。 沙瑟尔的手指刚探入对方的臀缝,就立刻抽了出来。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然后更加凶猛地撞击着身上的吸血鬼。但赫莱特却抬起了头,眼神迷蒙地看向他。 “嗯,你想上我,啊……”他嘴唇上染着的鲜血让他显得更加诱人而不自知,“对吗?” “别说话!”沙瑟尔粗暴地打断他。 赫莱特似乎是很费力才理解他的意思,一手仍环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伸向背后,打开了自己的隐秘之地,不得章法地用手指戳弄着紧致的穴`口。 疼痛和急躁让他眼尾绯红。他很快地扩张了几下,接着坐在了沙瑟尔烫热的硬`挺上。 沙瑟尔抽了一口气,刚想阻止,对方就把他全部吞了进去。 “太深了,”赫莱特的眼睛溢出水汽,他动了动,接着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啊!你的……好热……” 沙瑟尔浑身都颤抖起来,赫莱特一边动作一边催促:“快点,嗯……快点干我……” 沙瑟尔低声骂了一句,无法忍耐地挺动起来。硬`挺插进了更深的地方。赫莱特呻吟起来,后`穴紧紧地收缩,脸上是即将高`潮的迷乱。 但沙瑟尔在激烈的撞击中却忽然握住了他的火热。 赫莱特扭动挣扎起来。 “给我,嗯……我受不了了,让我……” 沙瑟尔一边用力顶弄他,一边安抚地亲吻他的肩头。 “把翅膀收起来。”他哑声说。赫莱特不满地挣了一下,但沙瑟尔却丝毫没有松动,重复道,“收起来,否则我会这样干到你高`潮。” 赫莱特喉咙里溢出屈服的闷哼,那双翅膀果然收拢然后消失了。 沙瑟尔的心中仍然带着闷痛,他一遍遍地抚摸着对方蝴蝶骨的凹陷,像是在确定又像是尝试安抚。 但与他温柔的触碰截然不同的是下`身的凶猛进攻。赫莱特在他松开禁锢的瞬间就登上了巅峰,无力地趴伏在他的怀里。 “啊,不行,我要不行了……”他猛烈的冲撞让高`潮结束更加敏感的赫莱特呻吟起来,“别这样,停下……” “主人……”沙瑟尔粗重地喘息着,“赫莱特……叫我的名字,快点,叫我的名字!” “唔……”赫莱特模糊地回应,“萧,嗯……萧,求你了……” 他报复性地咬上了刚刚留在沙瑟尔肩颈的伤口,犬齿更深地刺进了皮肤。温热紧致的包裹和失血的快感比梦还要甜美,让沙瑟尔宁愿永远迷失其中。 和对方在一起,永远也不醒来。 —————— 40 赫莱特几乎有一种错觉,像是早已失去的心跳重新激烈起来了。 他怔愣地看着天花板。片刻,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客轮房间的床上后,他立刻坐了起来。靠在床边的人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仿佛和那些遗失的记忆重叠起来—— “……” 赫莱特张了张嘴,却一时无法确定该叫哪个名字。疑惑、酸涩夹杂着惊惧的情绪混杂着,他下意识地故作轻松起来:“你相信吗,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梦——” 他还没说完,就被猛地抱住了 萧像是要把他按进身体一样箍着他的肩背,用力得几乎颤抖起来。他压抑的呼吸落在赫莱特的颈侧,比羽毛还要轻,但又无比沉重。 他的下巴紧紧地贴着赫莱特的肩膀,侧头急切而细碎地亲吻和磨蹭着他的脖颈,像是想要确认又不敢用力触碰,生怕眼前也只是一把终将破碎的泡沫。 酸胀在赫莱特心里滋长。 萧把鼻尖靠在赫莱特的肩膀上,用力地呼吸了一会儿,开口时嗓音低哑。 “……我没有找到你。” “你找到了。”赫莱特说。 “我们……之后,”萧说,“那天之后,第二天,第二天晚上……你就不见了。” 赫莱特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 那时他根本没有恢复意识,有的只是一个初生吸血鬼的本能——进食、性`爱、无休无止的伤害和掠夺……但他仍然离开了,为了远离唯一可以被他掠夺的对象。 为了保护唯一他不想伤害的人。 萧摇了摇头,柔软的短发擦过赫莱特的耳尖。 “我找了你很久。”他顿了顿,“每天,每个白天,每个晚上,每天……” 直到他忘记了这一切。 赫莱特的喉咙紧了紧,但仍只能说出:“对不起。” “如果我没有,”萧说,“如果我一直醒着,或者如果我早点醒过来——” “别这么说……” 赫莱特挣了挣,但萧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那天早上你睡着了。我一直,”萧的声音带着涩意,“如果我一直看着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 赫莱特挣开了他的怀抱,然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话。 他们像是从未触碰过彼此一样疯狂地侵略着、占有着对方的唇舌,像是不期而遇的干柴烈火,更像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