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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一向很好,所以倒也没听说过她做过出格的事情。 “两种可能,她应该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东西,或者她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上。”季景越抿着唇道,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想象的那样,那事情就应该危险。 “我们不该把她放进来的,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该这么随便。”季景越瞥一眼戚跃,第一次对这个男人做下的决定感到不满。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难保长公主不会为了她的孩子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这么一想着,季景越突然就觉得自己现在睡着的地方都有些不安全了。 戚跃却摇摇头,不太赞同他的话,“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一次我们避开了,但不能保证他们下一个给我们下的套还能避开。” “总能安全一段时间。”季景越撇了撇嘴巴,不太满意戚跃的回答,“封闭第一军团,不让外面的人进来,也不让里面的人出去,这样危险就能减少很多了。” 这个方法倒是个好方法,但是却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季景越看着戚跃,眼底满是不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方法能一劳永逸。” “瓮中捉鳖。” 季景越眼神一寒,戚跃把事情说到这里,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担心,不该混进来的人早就混进来了。”戚跃的眼神充满了戾气,“不把他们钓出来,岂不是更加危险。” 第一百七十二章 混进来不该混的人,那也就是说,季景越现在待着的这个所谓的铁桶第一军团,早就开始四处漏风了。 危机四伏这四个字,是季景越第一次清楚的察觉到的它其实离自己并不远^戚跃扫一眼失神的季景越,垂下眼眸,他不该跟季景越说这件事这么快的,不然他又要跑“这件事有我,别怕。”戚跃将资料全部放在一边。 季景越不是害怕,只是觉得麻烦,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怂货,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的爬上了星际第一海盗的位置,这可是他无数次拿命才能换来的家伙。 不怕敌人怕麻烦的季景越斜睨戚跃,“你未免太小看我,要不是那次怡巧在三摩林跟你遇见,指不定咱俩就相忘于江湖了。” 季景越这一番话半真半假,戚跃听得直皱眉头,他不喜欢季景越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来形容他们的关系,眉眼冷如刀的戚跃眼一眯,动怒了。 就在季景越还在伤春悲秋的怀念往昔时,他的脖颈被戚跃宽大厚实的手掌一扣,脑袋一转,俩人嘴对嘴亲了哥结结实实。 一吻毕,季景面不改色的擦了擦嘴角,说:“我们继续谈论一下,给你弟弟送的礼物吧。” 早就从清纯小处男进化从了如今身经百战的季景越已经丝毫不畏惧戚跃亲密的举动了,该摸得不该摸得,该亲的不该亲的,都做完了,还是不要太矫情。 戚跃冷脸,他不喜欢对方在自己的床上谈论别的男人,即便是弟弟他的好弟弟,在今天以前都在对他的媳妇抱有幻想。 即便心里很清楚,戚少宇只是将季景越看做是朋友,是母亲,是兄长的依赖,戚跃也依旧不喜欢他们这样。 总有一种看着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勾搭的错觉。 季景越也不想继续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就算第一军团真的混进来外人又能怎么样,他季景越难不成还会怕了? 嗤笑一声,季景越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掉出几滴眼泪水,懒洋洋的说:“戚跃,今天管家跟我说,新房好像过两天就能住了,婚礼的事情缓缓吧,多事之秋。” “婚礼只有一次,大操大办。” 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度,细看戚跃的脸还有些难看。 季景越撇了撇嘴巴,说:“好。”他不是对婚礼有意见,他是对自己要举办婚礼这件事产生了反感。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婚礼了。 可季景越不情愿,那也没办法,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现在因为身体特殊,还不能离开这个粗壮的大腿。 话说回来,季景越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失散已久的好搭档常凛。 蹲在窗边的蛋壳似乎是感受到了季景越的视线,抬头看过去,见季景越一直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咕咕。”蛋壳扇了扇翅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季景越微笑,一只手从被窝伸出去,不着痕迹的比了一个手势。 “啪”灯被戚跃关上,室内陷入安静。 蛋壳转身,尖嘴轻轻的一戳,一小块玻璃松动了一下,熟练的从玻璃下钻出去,然后展翅离开。 季景越闭上眼睛,这傻鸟在别对方面不好用,但在找人传信这一方面绝对是个中老手。 困意来袭,季景越咂咂嘴巴,很快就睡着了。 躺在另外一边的戚跃却丝毫没有困意,他再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睛满是复杂和沉思。 枕边人总是喜欢背着他做事,这让戚跃感到很难堪,他就这么不值得对方信任? 季景越翻个身,一只脚懒洋洋的搭在戚跃的腿上,安静的房间响起他低低的声音,说:“我实在担心他。” 不悦的情绪瞬间被这句话给熄灭了,戚跃龙心大悦的转身,强壮结束的手臂霸道的伸出去一把将人揽在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满意说:“我知道。” 他开心了,季景越却不开心了。 板着脸,季景越嘴角抽抽,动了动身子,没挣脱开卡在身上对手臂,他面无表情的说:“我要休息。” 戚跃将人又抱紧了一点,就像是一条护食的猛虎守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丝毫不肯退让半分,“你睡,我看着你睡。” 季景越有点懵,半响反应过来之后,才咬着牙说:“你这样抱着我,我睡不着。” 戚跃也沉默了,就在季景越以为他想明白的时候,却见戚跃在黑暗中抬起手,僵硬的手轻轻的,有规律的拍在了季景越的后背上。 季景越气的想骂娘。 然而,就在这根本算不上是温和的对待下,季景越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怀里的人睡着了,戚跃也没有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缓,似是睡深之后,他才停止了拍打的动作。 戚跃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很浅很淡的微笑,这是他真的很开心的表现。 凑过去,细细的落下数十个吻在季景越的嘴边,直到对方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被打搅了睡眠的梦呓时,戚跃才将脑袋缩回去。 “我的……”次日,季景越在戚跃离开之后,自己一个人跑到后山,转悠了半天,最后拖回来一小根木桩子,捧着小刀在屋子里开工。 低着头,季景越如痴如醉的将初步的工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