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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盯着,”谢冕更郁闷了,“那两人通知了郭家的暗线,郭家的人不敢声张,正悄悄地满世界找人呢,不过派出的人手并没有很多。” “这倒是奇怪,难道是怕人多露了风声,六小姐名声受损?”郑时沉吟着,转头问陈文旭,“东阳你怎么看?” 东阳是陈文旭的字。谢冕能从莱阳知府俞世醒那个棒槌手上脱身,他自己能从齐郡王府顺利逃脱,全仰仗这个青年筹谋,因此对方年纪虽轻,他对他的意见却是极为重视的。 陈文旭闻言,略一沉吟:“许是有人特意嘱咐过他们。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是有意让郭六小姐吸引注意力。” 郑时脸色一变:“难道是声东击西之策?”用郭六小姐扰乱他们视线,实则真正的重要人物走了另一路? 郭六小姐是哑巴,在郭家素来不受重视,关键时刻被抛弃也是可能的。 谢冕脸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可恶,廖怀孝那一路必有鬼。我捉了郭六,多半打草惊蛇了。” 郑时苦笑:“五爷,你实在太冲动了。那你现在打算拿六小姐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谢冕冷笑,“自然是大张旗鼓地把她送回郭家。想算计小爷?小爷叫她郭家有苦说不出。”他郭家不是不在乎牺牲一个哑巴女儿吗,他倒要看看,他把人送回去了,郭家还要不要脸面? 郑时愕然:“五爷难道真要娶她?”郭六虽然是魏国公府嫡出,但毕竟身有残疾,像谢冕这样出身的人根本不会考虑娶她。 然而,她出游却由谢冕一个外男送回去,谢冕若不娶她,她这名声也就毁了。 “娶她?跟个木头人似的,她也配?”谢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青,环顾一圈,忽然顺手一指,“就让东阳送她回去。” 也就是说,他打算安排陈文旭娶郭六。陈文旭不过是个秀才,且家无恒产,正常情况下,怎么也不可能娶到国公府的小姐,哪怕是个有缺陷的小姐。 这一招保准叫魏国公府的人如鲠在喉,噎得他们不上不下,但为了国公府的名声,却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谢冕越想越妙,笑吟吟地问陈文旭:“东阳,我这郭家表妹虽然口不能言,却委实生得端庄秀雅,惹人怜爱,东阳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娶她为妻?” 陈文旭笑容温和,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只是道:“不知五爷可否安排我与六小姐见一面?” 谢冕道:“这是自然。东阳见了便知道,我这表妹实乃一等一的大家闺秀,风仪出众。” * 江苒食不知味地用着午膳,隐隐能听到另一边传来的说话声,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陈文旭不知道有没有认出她,可她对他的戒备深入骨髓,一点儿也不敢心存侥幸。不管他会不会和他们一路走,她得想个法子避免和他照面。 帷帐外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江苒心头一跳,就要去抓放在一边的帷帽。谢冕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这劳什子表妹还是不需戴了,戴了我也会帮你取下的。” 帷帐掀开,一前一后走进两人。当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面如傅粉,凤眼斜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后面一个……江苒瞳孔微缩,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青年风姿皎皎,面如冠玉,眼飞桃花,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容,好一派君子温文的模样。 江苒站起身来,纵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一丝不露。素来温润如水的明眸却仿佛淬了冰般,冷冷看向两位不速之客。 这两人,擅闯女子内帏,不过欺她乃阶下囚耳。 “小表妹,这位是陈文旭陈东阳,我的好友。”谢冕笑眯眯地向她介绍。 所以呢?她面无表情,看也不看陈文旭一眼,只是冷冷地盯着谢冕。 谢冕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尴尬地轻咳一声:“东阳有事找你。”随即伸手对金豆豆招了招,“豆豆,出来一下,我有话吩咐。” 金豆豆敏锐地察觉气氛有异,目光狐疑地在谢冕和陈文旭脸上左右游移,面露难色:“可是这里就剩六小姐和陈公子两人了。”孤男寡女,不大合适吧。 谢冕脸色微黑。他也知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不敢去看江苒的表情,佯怒道:“让你来你就来,哪这么多废话。” 金豆豆根本不怕他,噘起嘴来,指着陈文旭:“那你让他也出去。” 谢冕的脸色更黑了,这是他的丫鬟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郭六带来的呢。 陈文旭微微笑了起来,对金豆豆拱拱手,温言道:“小姑娘不用担心,我只是有几句话要告诉郭六小姐,一会儿就好。” 他气质文雅,笑容温和,声音如春风拂过,自有一股叫人信服的力量。金豆豆听着他温柔的声音,不由脸一红,问道:“当真?” 陈文旭微笑,一派谦谦君子之风:“小姑娘尽管放心。” 金豆豆的脸更红了,竟然不再坚持,对江苒说了一句:“姑娘,我就在外面。”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谢冕目瞪口呆,忍不住对陈文旭挤了挤眼:“行啊你,这个小炮仗我的话都不听,居然被你三言两语就说动了。” 陈文旭只是温文而笑。 谢冕啧啧赞叹着退了出去。 帷帐内一时只剩两人相对。 ☆、第29章 番外 入梦 阳春三月,风暖日融,京城的坊市上熙熙攘攘,人流如织,一派繁华盛世景象。 卫襄站在街中心,望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有些疑惑。 他不过离开京城半个月不到,坊市倒又换了一副新面目。 东头的茶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装饰一新的酒楼;茶楼边原本是个笔墨铺子,现在也变成了玉器铺子;而他站的位置对面,门庭若市的胭脂铺子在他离京前应该还是个绣坊。 更别提离京前新铺不久的石板路已经有不少被压得碎裂,显出了陈旧之气。 最奇怪的是,他明明独自一人站在这里,没有遮掩面目,若换了平时,早有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尖叫着抛花抛果,现在却仿佛没有一个人看到他。 卫襄本能地察觉不对,他眉头微皱,正要设法试探,目光忽然凝住。 胭脂铺前,一辆青盖华轮八宝车缓缓停下,一个清秀的小丫鬟先跳下来,摆好踏脚凳。 车帘半掀,从里面探出一只白皙如玉、温软秀美的手来,修剪圆润的指甲染着淡粉色的凤仙花汁,凝脂般的皓腕上戴着莹白剔透的羊脂玉镯子,却连镯子都比不上她肌肤的雪白莹润。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扶住那手,车中人身姿袅袅,步下车来。 卫襄的瞳孔骤然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车上下来的女子约莫双十年华,梳着妇人发式,纤细的眉,水润的眸,瑶鼻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