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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性——阴暗扭曲,性格几近分裂,见人说人话,会鬼说鬼话,面具比墙还厚,他都快忘记自己最初的模样了。 那个怯懦敏感的男孩儿。 他渴望着岁禾,又想将她毁灭。 璩昭将手虚虚比划着岁禾纤细的脖颈,仿佛他随便一捏,就能把它掐断。 可她睡得真香。 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璩昭冷着眼撤开手,帮岁禾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他走出房间,站在门口,出神地看自己的手,全是冷汗。 为什么刚才他会有害怕和不舍的情绪? 璩昭蹙眉,一定是他太累了。 ———— 话说珍珠300了,明天又情人节,哈! 第二十六章 蕾丝内裤 桌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白色的对话框里躺着“想吃烤鸭”四个字。 璩昭站在医院门口,思考着附近哪里有卖烤鸭的地方。 “璩医生,还不走啊?” 璩昭回头,见到是同科室的医生梁茵,他颔首:“现在就走。” 梁茵换了便服,比上班时穿的白大褂要添上几分颜色,可能是下班有约会,她还化了妆。 拨弄着头发,梁茵笑问:“璩医生往那条路走?” 璩昭看了眼手机,反问她:“你知道哪里有卖烤鸭吗?” 梁茵一愣,“什么?” “烤鸭。”璩昭笑了笑,“我女朋友要吃。” 梁茵彻底哑了声,医院里最近在传的谣言竟然是真的? 那她还特地调班装巧合来搭讪璩昭做什么?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她干巴巴地扯开嘴角,给璩昭指路:“走出这条路,拐角就有。” 而后补充道,“很不巧,我要往另一个方向走,不能带你去了。” 璩昭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没事,我能找到。谢谢你,周末愉快。” “……周末愉快。” 梁茵呆站在原地,看到璩昭在出医院大门后接起了一通电话,笑容比夕阳还温暖。 很刺眼的温暖。 梁茵从包里摸出了前不久沈荟塞给她的名片,纠结半天,还是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谁?” 电话那头的女声慵懒又模糊,像是经过宿醉刚刚睡醒,梁茵捏紧了手机,“是我,梁茵。” 那边静了两秒,“干嘛?” “你不是让我观察璩医生的动向吗?我刚刚确定了一个消息,他有女朋友了。” “这个啊?我知道。” “你知道?” 沈荟冷笑:“梁茵啊,你这女的还挺有心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璩昭有意思,现在你能告诉我这个,估计也是因为被拒绝了就想借我的手去坏人姻缘吧。” 也不让梁茵插话,沈荟伸了个懒腰,下床走到窗边看天边火红的绚烂,“梁茵,我看你还算和我眼缘,就奉劝你一句,别惹璩昭,更别惹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否则你的下场比世纪广场那边出门搬米的蚂蚁还惨。” 还没被人发现命就没了。 沈荟这人就是独善其身的性子,摸到点危险苗头就会跑路,单单冲那天璩昭对她的态度,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玩不过璩昭。 反正她识趣,点到为止,就不知道梁茵有没有自知之明了。 璩昭带着烤鸭来到岁禾的公寓,输密码,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岁禾,出来。” “等我一下!” 璩昭把烤鸭放上饭桌,循着声找到房间,他靠在门边,“什么味道?” “指甲油的味道。”涂好最后一个脚趾头,岁禾舒展开身子,“不对,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不算难闻,”璩昭看她涂得亮晶晶的脚趾甲盖,“都没颜色,有什么好涂的?” “这种东西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璩昭耸耸肩,没否认,“烤鸭买回来了,去吃。” “要先等它晾干呢。” 她说话时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大剌剌地张着,脚趾头小小的撑开,甲盖被涂得饱满发壳。 而最让璩昭挪不开眼的,是她走光的风景。 白色的蕾丝内裤啊,还是他前天晚上洗的那条。 就是故意要招他,天天就知道招他。 璩昭解开表带,走向她,“吃饭之前先搞个前菜吧。” 岁禾后知后觉,把宽大的裤腿揪紧,“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璩昭坐上床,去摸她小腿肚。 “痒!”岁禾挪开腿,“起码要让甲油晾干。” 璩昭充耳不闻,去亲她脖子,“没事。” “我臭着呢,你不介意?” “我没洗澡,也臭。”似乎不耐烦岁禾的啰嗦,璩昭直接含住她的嘴,“臭臭得香。” “……” 衣服里钻进一只手的时候,岁禾相互蹭了蹭脚趾,那里已经晾干了。 她窃喜,幸好护甲油买的是速干的。 ———— 最近太忙了,我后面再把双更补回来。 情人节快乐哦,请你们吃糖。 第二十七章 疼不疼/肉 璩昭是个耐性极好的男人。 用着两根手指把岁禾送上高潮后,他也不急着把粗大的性器插进泥泞的蜜穴,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她的乳尖,感慨,“肿了。” 岁禾还在颤抖,嘴里咬着被单的一角,稀碎的呻吟从齿缝溢出来,她的肩膀瑟缩在一起,体内的欲望在剧烈收紧又膨胀,潮水直往下体奔腾汹涌。 她快要被层层叠叠的快感逼疯了。 而璩昭就是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迷失自我的模样。 堪称完美。 他叼起一边乳头,不松开嘴,臀部抬高的同时奶子被拉得很长,岁禾一声尖叫,他就把肉棒插进了流水流到泛洪灾的花穴。 空虚瞬间被填满,岁禾猛地咬住了璩昭的脖子。 “呃啊。”璩昭情不自禁地喟叹出声,他没觉得疼,只觉得刺激。 做爱时他从不温柔,甚至生猛粗暴,没有太多的节奏感,完全看心情,捅到哪里就在哪里用力,但又不会让岁禾难受,莽撞中蕴藏着技巧,令人急不可耐,也令人流水不止。 肉棒来回在蜜穴中抽插冲刺,带出的汁水紧密地团在一起,拉出来,流进去,连带绯红的穴肉,蠕动着外翻再内卷,疯狂地摩擦着甬道的每一寸滑嫩,紧窒,却舒展。 顺着脖颈线条滑下的一滴汗水,砸在岁禾的脸上,她偏头,璩昭热汗流进头发,和她的体液融在在一起,那一刻,她真的有和璩昭彻底同体的错觉。 “璩昭。”岁禾拥紧了璩昭。 璩昭蹙眉,揉捏着她的屁股,用更大的力气去肏她,手臂肌肉偾发,腰眼一起一伏,他腮帮子绷紧,眸色莫名沉重。 他不知道岁禾为什么叫他名字,但他清楚自己不能顺着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