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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沉睡的身体记忆再一次复苏,似乎是感觉到了那热气腾腾的大家伙,小嫩屄一翕一张着,恨不得立时找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含一含。 孟然忍不住又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不是说了…..用做的吗?” “等不及了?” 她心里害羞,却又不想让人看轻了去,干脆二话不说,握住那根大鸡巴就往自己腿间喂,还挑衅地一扬眉:“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实力不济?” 她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早忘了当初秦疏是怎么折腾她的。 当下女孩忍不住惊呼一声,身子骤然腾空.男人将她抓起来往下一按,一个大家伙势如破竹地捅进来,一气捅开层层媚肉,噗嗤一下就将她的小肚子插了个透。 糟,糟了,忘记这家伙激不得….,头晕眼花之际,孟然只来得及冒出这么一个念头,身子被牢牢按在男人腿上,随着小屄里凶狠快速的抽插上下抖动,两只露在衣服外的奶子也相互拍打着,荡漾出白生生的淫浪乳波。 很快那禽干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甚至被顶得跳了起来。每每落下来时,秦疏又故意抓住她的臀儿用力往胯间按,每一次的贯穿都直抵花心,不出十分钟,孟然便缴械投降。 “不,不行…,,嗯嗯,唔…,,我不行了…,.” ”说谁实力不济?”秦疏这才淡淡开口。 ”说我,说我行不行,”女孩可怜巴巴地讨饶,“我错了,你就当我说胡话,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秦疏见状,又是失笑又是奇怪:“这么快就认错了?” 以前不是必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么? 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孟然斜睨他一眼:“以前你是外人。” 在外人面前不能露出虚弱,至于自己人嘛,脸皮就不重要了。 听出她的弦外之音,秦疏眸中一暖。不过他胯间的动作依旧没有放缓,索性脱下外套铺好,就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将女孩放下来,覆在她娇躯上继续肏干起来。 那铃兰草长得茂盛,孟然一躺下来,鼻端里便全是清幽幽的花香。花间缠绵,本是香艳又浪漫之事,但此时已是铃兰花期的末尾,随着男人起伏挺动,那些将坠未坠的白色小花儿便一气全落了下来。 “嗯,什……什么东西……” 孟然只觉雪肤上一阵细细簌簌,花瓣顺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滚落,有些掉在地上,有几朵竟沿着腿缝儿滑了进去。 “嗯啊,嗯……等,等等……痒……” 就在此时,秦疏恰好将肉棒整根拔了出来,他挺动劲腰再次尽根插入,棒身裹着几朵小花,孟然还没反应过来,就全部捅进了嫩屄里。 她一下子急了,扭着身子挣扎:“花瓣,花瓣进去了!” “什么?”秦疏似乎有些不解。 女孩又急又惶,眼圈儿都红了起来:“刚才你把花瓣也插进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 “当然是小屄。” 话一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男人轻笑着抚了抚她的小脸:“原来然然的小屄,里头还藏了别的东西啊。” 混蛋……不对,变态! 某个混蛋却是心怀大畅,幕天席地、旷野无人,他可以尽情地爱抚她,玩弄她,甚至蹂躏她,而她又是那样鲜活,那样动人。 他不再理会孟然的扭动,而是就着那几朵小花狠狠往里捣弄,撞击戳弄间花瓣很快就被捣碎,女孩记挂着小屄里的异物,因而花穴异乎寻常的敏感,只能拼命用手捶打着他坚如磐石的肩膀:“变态,流氓,禽兽……我要跟你分手!”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了。” 秦疏低声说着,深深吻住了那张不断开阖的小嘴。放心,分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你想也不要想。 # 不出半个月,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想来应该是那次在铃兰花丛间怀上的,握着验孕棒,她有些呆愣。 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当初孟夫人费劲手段,连助孕剂都用上了,一直没能让她和秦疏有孩子,偏偏就这么一次,她的身体里就多了一个小生命。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脑海中闪过那个人的脸,至少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不是吗? 她慢吞吞地拨通了通讯器,慢腾腾地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秦疏,又慢悠悠地下了楼。 今天不是她当班的时候,秦疏又去基金会了,在楼下站了十来分钟,她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朝她跑来。 他的额上还带着汗水,显然刚一接到通讯就赶来了,连领带跑得都有些歪。 真是个傻瓜,女孩不由自主翘起唇角。 “站住。”她忽然说。 秦疏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停了下来:“然然,我们……” 我们结婚吧,短短五个字,不停在他喉头翻涌,只是见孟然似乎有话说,才强抑了下来。 “不要急,让我先数一数。” 一步,两步,三步……他们之间隔着不长的距离,曾经对她来说,却是天渊。 “过来吧。”她轻声说。 他朝她走了过来,而她也轻轻迈开步子,走到了他面前。 “然然,我们结婚吧。” “不好,我才十八岁。” “那我们可以先订婚。” “可我买不起订婚戒指。” 看着女孩脸上狡黠又温柔的笑,秦疏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子。 阳光从天空洒落,她的笑声清脆仿佛白鸽。 “我不要你的戒指,我只要你。” 秦疏凝视她,瞳孔中倒映着整个世界: “我爱你,然然。” (P O P O 原创市集独家发表,) ===================================================== 小狼狗完结辣ヽ(°▽°)ノ 真.周某人即将出场【doge 陪酒 ”我爱你,然然。” 孟然忽的睁开了眼睛。 她还坐在浴室的地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干了,皱巴巴的裹着她。 “阿嚏!”揉了揉鼻子,她试着站起来,随即就是一阵头晕眼花。 怎么回事,她坐在这里睡了一夜? 下半身已经全部麻了,身上泛着一阵阵的冷意,孟然松开—直握着的吊坠,抱住肩膀,好冷,该不会感冒了吧….. 她的脑袋还晕晕沉沉的,无数画面在视野里交织。对,她做了一个梦,长长的,让她几乎以为会一直做下去的梦。 可就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那些无比真实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