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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精秽物,润滑方面并无问题,但桃儿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却不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道:“哎……好……好痛……桃儿……唔……桃儿受不了了……夫君饶……饶了桃儿…… 啊……” 听桃儿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许,神性君天邪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桃儿道:“好了好了……夫君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娘子请稍忍……夫君必令娘子欢快享受……” 感觉到神性君天邪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桃儿仍是紧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大肉棒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桃儿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神性君天邪见状,知这清纯娇媚的桃儿已食髓知味,大肉棒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桃儿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桃儿不住呻吟,耳边听着神性君天邪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 痛……啊……夫君……你……你插死桃儿了……啊……好痛……可是……夫君插得桃儿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正文 【117】情逗罗兰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桃儿一颗螓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神性君天邪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神性君天邪玩弄的份儿。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神性君天邪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桃儿的菊穴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桃儿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神性君天邪见两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桃儿的下巴,又爱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娘子……可爽了没有?” 桃儿喃喃地呻吟着道:“爽……爽……桃儿魂灵儿……都被插飞了……夫君真……真厉害……桃儿好爱夫君……求夫君……求夫君再让……让……让桃儿再尝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夫君再给娘子好好玩乐……” 轻抚着仙子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桃儿身边。眼见桃儿如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仙子,神性君天邪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罗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人,若非自己是个色中王者,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吸干了呢! 当神性君天邪搀着行动不便的桃儿离开大牢的时候,紫罗兰正好错身而过, 进了大牢,外头亭内慕容雪正嗯嗯哼哼的玩3P,加上她也旁听到了神性君天邪在 桃儿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淫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罗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淫王’龙魔是她亲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修为有过人之处,而是因为这龙魔的‘淫王’之名,乃因他与众不同,淫魔多半独来独往,可龙魔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号隐淫魔,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来得多,那一回紫罗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虽是以寡敌众,但她出手颇有分寸,龙魔手下的百多淫魔均只伤不死,伤也只是皮肉,只有龙魔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罗兰下手重了些,带回牢里时还将养了数月,龙魔才能正常行动。 “原来是宫主亲临,真是不好意思。” 微微邪笑,龙啸天打量着这妆扮齐整、神态圣洁,全不似有献身之心的美女,出声笑道:“宫主的好徒儿个个骚媚入骨,令本君玩得好是舒爽……宫主也要破身吗?” “可惜了,不是。还有,淫王龙魔那里去了?” 衣袖轻拂,女体的香气登时在牢中散了开来,纤手轻轻拨开微散在颊上的几缕青丝,今儿个不知为何,她并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丝不苟,紫罗兰心下虽然疑惑,仍旧坐在龙啸天身前,神情平静无波,出声说道:“她们还是处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还要在七日内专属为她们破身的男人调教,才能尽去那无聊的贞操之念,明了男女欢乐之道。但罗兰早已破身,倒不像她们必须选男人……” “你说那个淫王啊?我呸,在色道之中,他也可以称之为王!在我和断兄联手之下,连两招就没有走过,就化为灰灰了。” 龙啸天满脸的不屑道。 “是……是吗?” 口中微微一窒,紫罗兰出声说道:“你们怎么可以把他们都给杀了,他们又没有做过什么大错事。” “哼,胆敢对我君……龙啸天的女人动坏念头,立杀不赦。” 龙啸天充满霸道的说道。口快之下差点说漏嘴。 一边打量着紫罗兰,龙啸天心中念头电转,突地发觉不对劲之处,紫罗兰绝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无波,她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眼角处微带湿润,美目流转之处春意诱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征,只是被那圣洁无瑕的外表所遮盖,一时之间竟让人看不出来,她既然亲自进来说话,想来身子也正期盼着男人,龙啸天一边想着一边出言相试道:“也就是说,她们七日之后无论是否还有贞操之念,都必须任我……我们为所欲为了吗?即便是数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罗兰嘴角仍是一丝轻洁平和的笑意,仿佛说的不是那样羞人的话题道:“虽说要尝试交合之趣,但罗兰的徒儿们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为所欲为。当然,若被诱起了欲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会想拿出来对付男人,只不过如果你们的要求太过份,会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难事,只要不伤人命,罗兰也不管这些,你我彼此都别太过火,就这样子。” “也就是说,七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情我愿,要怎么搞都行,是吗?” “这是当然。”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