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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么大个宫门守着,外有护卫,里有太监,谁有那个本事,就在怡安殿,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太上皇不信,谁敢有那个胆子。 周恒不答。 半刻,却是看向了文王。 文王被他看的心头发虚,坐直了身子,“看着我干什么,我再找死,还能吓自己的父皇不成?” 周恒从他脸上移开目光,“你去查。” 文王差点跳起来。 “江南的事已经交给了朱瑞,如今你闲着,正好朕还未给你安排差事,你先将此事查清楚。”文王还没想出个拒绝的理由来,便被周恒堵死了,“旁人不适合查,你最合适。” 此案查起来就会牵扯到秦家。 秦家是如何死的。 没人想重提。 尤其是太上皇。 虽如此,太上皇并没对文王抱什么希望,“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朱侯爷,好生历练一番,该长些本事了。” 文王刚在朱家身上吃了亏,丢了个江南,太上皇这话如同刺到了他心坎上,文王起身,语气极冲地道,“他朱家能有什么本事值得本王去学的,拍马屁?” 太上皇被气的一阵急咳,忍无可忍,“滚,滚远点。” 文王也没留,出怡安殿正想回王府,被高沾追了上来。 “王爷,留步。” 文王回头,高沾便丢了块京兆府的令牌给他,“陛下让奴才交给王爷。” 文王盯了好半晌。 一把捏在手里,恨不得捏碎了去。 那眼里的火星子直冒,一个江南,换来了这么个冰铁玩意儿。 ** 周恒从怡安殿出来,并没有急着回后殿。 又去了前殿。 王钊跟着他的脚步进去,将手里的卷宗交给了他。 王钊拿给周恒的这本,才是秦家案子真正的卷宗。 昨夜周恒让王钊去了一趟大理寺,小哑巴今日拿到的那卷宗,已经被王钊调过包。 在皇陵,太上皇见鬼。 之后,秦家和怡安殿相继闹鬼。 如今大理寺着火,秦家的卷宗失踪。 是何人所为。 周恒心头早就有数。 周恒将案卷接过来翻了翻,又递给了王钊,“收好,这几日好生盯着她。” 王钊走后,周恒又宣了韩焦。 “文王去查秦府的案子,你让姜观痕跟着,有任何异常,及时上报。” 韩焦领了命,正欲退下,周恒又叫住了他。 韩焦逐步抬头。 周恒看了他一阵,突地问道,“当初为何要救她?” 韩焦起初没回过神,后来见周恒的神色,才明白他问的是阿漓。 韩焦没说话。 周恒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你喜欢她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们冒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藏人。” 韩焦脸色一阵尴尬后,顿了顿才道,“父亲答应过林常青。” 周恒打断了他,“他答应的事情多了,不至于为了一个药谷的姑娘冒险。” 韩焦沉默。 周恒又问,“她是谁?” 韩焦便知瞒不过,那日在南苑,父亲已经将姜漓的身份,告诉了太上皇后,如今也没什么好瞒住周恒。 韩焦告诉了他,“林常青的私生女。” 周恒身子后仰看着他。 “林常青知道自己活不成,便私底下将阿漓托付了父亲,以他的命换姜漓,久财崖出事后,父亲让姜观痕去接人,姜观痕在林常青的尸首后找到的姜漓。”韩焦咬了咬牙,眼眶微红,“那夜下雨,她在林常青的血水中泡了一夜,姜观痕找到她时,她一身血污。” 韩焦突地垂下头。 待喉咙里的那阵哽塞缓过后,又才说道,“林常青在世,陛下昏迷的那段日子,臣曾向林常青求娶过阿漓。” 虽然只是短暂的几日,但他喜欢上了她。 一见钟情。 在他心里,她干净如纯露,就应该开心地活在这个世上,不该背负任何悲痛,林常青死后,他本想重新给她那样的生活,但天意弄人,她却进了宫。 韩焦突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周恒,道,“他答应了。” 周恒亦看着他。 神色却并没有韩焦想象中的意外。 “朕知道。” 她趴在他身上,同他说过,说有人想娶她,长的还行。 周恒的眼睛看似平淡,盯着人时,却又似深海,直让人心头发憷,半晌,韩焦终究是溃败了下来,转过了目光只道,“阿漓这一生极为坎坷。” 韩焦知道他和她已经没有了可能。 但他不想任何人辜负了她。 之前没有机会同周恒说,今日韩焦便都说了出来,“在久财崖曾因我说错了她的名字,惹哭了她,她说她的‘漓’字,不是流离失所的离,也不是离别的离,而是漓江的漓,是因她母亲在漓江遇上了他父亲,两人相知相爱才有的她,后来不知是因何原因,阿漓出生后却由她娘一人抚养长大,八岁那年阿漓娘亲去世,阿漓一人在长安街巷流落了两年,林常青找到她时,她已经是街头的乞儿。”韩焦看着周恒,眸色里有几丝恳求,“如今阿漓无父无母,她是个可怜人,还望陛下能善待她。” 韩焦说完,发现周恒的神色似是凝固了般。 韩焦正疑惑。 周恒抬头,那眸子里如同燃了一簇火,“你刚才说林常青十岁才见到她?” 韩焦愣了愣,点头。 周恒的胳膊突地撑着那桌面,立了起来,盯着韩焦问,“谁告诉你的,她是林常青的私生女。” 韩焦从未见过周恒如此显露过自己的情绪。 一时竟没了反应。 周恒又问道,“当不是你自己查来的消息,是你父亲韩国公告诉你的?” 韩焦还未回答,周恒已经从案前绕过,直直走了出去,门外高沾听到脚步声回头,刚弯下腰,还未来得及问他要去哪里,就听周恒道,“背马,国公府。” 自登基以来,高沾也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着急。 本想提醒一下周恒,姜主子还在后殿等着的,如今见他这个神色,哪里敢开口,忙地跟上,赶紧让人准备马车。 此时太阳正是偏西。 光线从背后照射过来,那黑色的龙袍尤其耀眼,然而身前的一张脸却是在一片阴影中,沉郁肃然,无人能猜中其情绪。 梦魇,怕黑。 害怕一个人睡觉。 记得八年前的长安。 母亲教她编蜻蜓,父亲给她做了木马。 她父母陪在她身边过。 林常青根本就不是她父亲。 ※※※※※※※※※※※※※※※※※※※※ 狗皇的脑子和能力绝对是NO1,毋庸置疑。 再给宝宝们推荐一本基友文,也是甜宠文哟,很可爱的大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