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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睛看了看上面的字迹。 有几个字模糊不清,而“优思明”这三个字却清晰。 他数了数,药片已经少了8片。 “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他的声音太过阴沉,余慕老实地回答,“你第一次去看你妹妹的时候。” 江清渊冷笑了一声,“还出了门?” 余慕偷瞄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外卖有上门送药。” 江清渊就这样看着她,半晌,他的声音被凝结的空气送入她的耳朵。 “那么想送给我操?想到去吃药?” 他的声音太过轻蔑以至于余慕瞬间红了眼,“也不是很伤身体,而且还可以调经……”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理由是真是假。 江清渊的声音依然冷硬。 “是吗?” 操场上突然传来人声,惊得余慕转过头去看。 江清渊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拉上讲台,大掌直接脱下她的裤子。 “脱掉。”他命令她。 不可以,随时有人会路过,窗户是透明的,门也随时有可能被推开。 可是她答应过,完完全全地服从他。 余慕还是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衣领处。 江清渊却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是脱你的。” 余慕明了地低头看他略微抬头的硬物,有些犹豫地说:“升旗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江清渊歪了歪头,无所谓道“半小时够了。” 余慕颤抖着双手将他的腰带松开,拉下裤子,触碰到内裤时,手下意识地想要缩 回,但是:他生气了。 她垂眼将他的内裤拉到腿根处。 下一秒硬物就这样插进她的穴口。 她早在他脱她衣服时就已湿润。 她发呆的瞬间,想:我真为他变成了荡妇? 余慕从没有想过江清渊会头脑发昏地在学校,特别是明晃晃的教室和自己做爱。 她因这禁忌的地点,身体怎么也无法放松。 江清渊按着她的双肩,将她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铺着她校服的讲台上,以着最难堪赤 裸的姿态。 升旗仪式的奏国歌环节已经结束。 音乐戛然而止的瞬间,余慕用力地夹紧江清渊的阴茎,惊慌地叫他的名字 “江、江清渊……” 江清渊一只手轻抚她的耳垂,一只手摩挲她的阴蒂。 余慕身体渐渐软下来,在这种环境下,她的已然小穴开始接纳江清渊的阴茎进入, 江清渊正一点一点地缓慢插入,一直到两人无缝嵌合后,再缓慢地抽出一部分,很 快又再次推入。余慕被他反复的操弄,弄到从穴口发热。 余慕腿部稍有酸软下滑的趋势,江清渊牢牢握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上半身仰躺在讲 台上,也让小穴被插入得更为深入。 两人视线交缠,余慕最先败下阵来似的移开了脸,她无节奏地呼吸,喉咙里总想发 出释放的声音,但不能,这里是教室,她被江清渊压在讲台上操。 江清渊见她仍涨红着脸隐忍,不敢看他,愈加用力地最深处撞去,余慕不由自主地 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像是搅乱春水的铃。 江清渊将她搂近自己,舌尖无所顾忌地隔着衬衣舔弄翘起的乳尖,“大声一点,叫 老师同学一起听,好不好。” 余慕捂住嘴摇头,身下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 余慕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得像要随时晕倒。江清渊垂头倾听身下为自己猛烈跳动 的心跳,放慢了抽动的速度,只是整根没入地待在余慕的小穴,他没有忘记昨晚在 查到那药片疑似是避孕药时的震颤,他压抑下内心更为邪恶的想法,享受被内壁紧 紧包裹住的温暖。 操场上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进教室里沉迷在交合的两人耳中。余慕隐隐约 约听到有掌声响起,她的身体随着那隐约的掌声在起伏着。她眼睛微微睁开,透过 白色投影仪的玻璃清晰地看到自己为他忘记危险沉溺于情欲的放荡模样,眼睛像是 被灼伤般猛地闭上。 “怎么了?”江清渊声音温柔。 余慕捂住眼睛,只是摇头。 江清渊低头,舌头舔在她红透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喜欢被我操吗?” 他往前挺动了下身子,硬物直接彻底地顶进余慕小穴的最里面,令余慕隔着手指发 出令她羞愤的婉转呻吟。 江清渊继续顶弄,似要找寻她的G点。 “喜欢吗?” 他像是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不罢休,余慕的额间开始流汗,她屏着呼吸,艰难地开 口:“喜、喜欢……” 江清渊轻声引诱,“要我射进去?” 余慕的小穴瞬间将江清渊吸住,一丝呻吟叫他撞出来。 操场上又是哪一个班的学生代表在发言,声音抑扬顿挫,江清渊侧过头瞥了一眼, 又眯着眼将把目收回到余慕身上,他伸手将她额前的汗拭去,阴茎不疾不徐地在她 身体里抽送起来。 他每一下的挺入都凶狠,余慕的下体在他的撞击下发出淫靡的水声。 空荡荡的的教室里尽是情欲涌动的声音,操场上的声音仍旧激昂,而她在学生会主 席的玩弄下快要高潮。 江清渊腾出一只手将余慕搂起,让她低头看两人交合镶嵌在一起的性器,没有了隔 阂,上面全是透明的粘液,不分彼此。 余慕的的视线开始朦胧,喉咙已经灼热不堪,几近干涸。自被江清渊进入的那刻 起,她的意识便走向混沌。 如果她足够清醒,怎么敢在教室里下体赤裸让人操得淫叫不止,操场喇叭里传来某 个年纪优秀学生的演讲,而她在神圣的讲台被干得失去了意识。 江清渊平静的脸就在她眼前,可余慕就像落水的人试图抓住最后一把稻草。只有这 一刻,他不该是冷静的,她本能地弓起腰去搂江清渊的脖子,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 膛里。江清渊此时正将自己插进她的最深处,她听见,他的心跳并不如她想象的平 静。 不能只是她一个人在沉溺。 如同来自遥远的梦境,她听到操场上励志的音乐夹杂自己放浪的喘叫,半真半假, 忽远忽近,她听到江清渊阴晴不定的声音钻进耳畔:“想要我射进去?所以才吃药?” 余慕撇着嘴地扭动身体,江清渊就捣弄得更狠,余慕似乎听到常主任组织各班级依 次退场了。 她的小穴开始不受控地痉挛绞紧,为什么江清渊像是听不见?可是高潮的快感令她 只想不管叫出声,在江清渊的身下,她退化成了屈服于原始欲望的兽。 她将成为不值一提的丑闻。 而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 是她主动宽衣解带,是她要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