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其他小说 - 莲花梦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4

分卷阅读534

    。”

    这绵绵细语,蕴含强大的咒力,在湿婆松懈了防备之时,悄然无声地向他袭去。

    果然,他的眼神渐渐呆滞,数息之后便缓缓闭上了眼,同时,那抱着我的双手,也松脱滑落。

    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容易就中了我的梦魇咒。

    若不是他心中对我防备较低,我是不可能如此轻易得手。

    此时湿婆仰躺在石床上,安然闭目,他嘴角似有一抹满足,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是胯间那一柱擎天,硕大的圆头上正冒着点点清液,似乎那人和那物,正沉浸在美梦之中。

    好吧,就送你一夜“美梦”,希望能让你喜欢。

    走下石床,我整理好衣衫,然后离开了地牢。

    当然,临走之前,我还不忘关好牢门,贴心地又下了一重禁制。

    这禁制自然是防不住湿婆,却能阻挡他的侍从,不要扰大神美梦。

    接着,我便恣意走到湿婆寝宫,躺在他的大软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没办法,他这张床,是我极为贪恋的,在三千年以后。

    第六百一十三章一咒“美梦”(二)Tea

    暖阳和煦,鸟语花香,我一觉到天亮。

    躺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我慢慢苏醒,却不愿睁眼。相故,育阿誓面

    须菩提!沽若

    毕竟受了那几日的地牢之苦,好日子来之不易,也长留不住。三普提

    不知湿婆多久会醒来?

    金刚经第二十飞品不受不食分那一-咒“美梦”是否会给他留下难以忘怀的深刻体验?

    有人知一切

    我越想心情越好,翻了个身,滚到软床的另一端,继续蒙头大睡。”

    然而煞风景的人,总会来得恰到好时,更还顶着一副惊愕怒目的面容,扰人好梦-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有!"来

    那平日里总是细声细语的女音,此刻看见我大刺剌地霸占了她男神的床,简直不能忍。

    乌摩站在床前,惊愕、愤怒、不可思议,还有浓浓的嫉妒布满了整张脸,平日里温和柔美的端持是彻底破

    所以者何了佛说:微尘众,耶非被噪声吵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哈欠,瞟了眼那快要原地爆炸的女人,懒声道:"出去。”

    美好的清晨被扰,我是十分不愉

    的。

    再加上此女一副堂而皇之走进这间寝殿的模样,更让我觉得有些刺眼。

    人见、众生灭、育者灭。须营提

    是人解我所说火不真是晦气。世尊!是人不解如

    何以故了世尊说,我我像赶苍蝇一样的驱赶,顿时让乌摩原地爆炸。0灭、众生灭、育

    菩提!发阿耨青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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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湿婆不在殿中,又见我赖在床上,下一-刻,她直指向我,怒声质

    如"你明明应该被关押地牢!为何会在这里?湿婆大神在哪里?他怎么可能同意你睡到他的床上!"读诵,

    乌摩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鲜花也被她不自觉地揉碎了满地。

    优装有瞧她一一副被占了巢穴的凶恶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清纯白莲风?

    可经第二十七品无断无灭分

    不过也亏得她平日里走的是白莲花路线,这一-刻再是愤怒;也做不出舍脂那般凶狠泼辣的模样。得可耨罗

    我压根不想搭理乌摩,然她却一副战斗力爆表,要和我扯出一个是非结果的模样,又十分呱噪地说了好些质问的话。

    大抵_上还是愤怒于我这个阶下囚,怎地能够登堂入室?蒲恒河沙等

    世界七宝布施,若复有人领一切法无我,得成于下,此菩萨胜前简直不可饶恕!顶普提!以诸营

    须菩提白佛言

    我被吵得头疼,又瞥了她一眼下朝晨气郁,十分不耐,便一-扬手,真如赶苍蝇一般,将她挥出了寝殿。

    只闻乌摩一声尖叫,殿外侍人亦是众声尖叫,下一瞬,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那呱噪苍蝇终于被我赶了出去。

    来,亦无所去,放右加来,

    看着左腕上蔓花手镯,我不禁勾唇,暗叹有神通真好。合理相分

    看不顺眼的可以教训教训,再不需像以前那般,隐忍自艾,卑躬屈膝。

    做尘众,即非人敬我,我敬之。众。世尊!如来所说三千大千世界,即非世界

    人不敬我,我亦不需一味忍之让

    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曾经位于底层的我,终于有一天能站在食物链的顶端,这种感觉,当真让人有些飘飘然。

    然而,飘飘然不过五秒。

    五秒之后,殿外就传来乌摩万般委屈的哭声,“大人,大人您回来了!那阿修罗公主在您寝宫睡了一夜!方才我不过是质问了一句,她就出手打伤,大人,我……”

    然而乌摩的话还未说完,下一瞬,那被我顺带关上的殿门忽然被人蛮力轰开!

    漂亮的雕花玉门被轰成了渣,连带喷了一殿碎石,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还扬了满屋尘埃,彻底让我无法再继续睡觉。

    “花怜——你好大的胆子!”

    那横眉怒目轰开殿门的男人,下一秒冲至床前,一把将我从被窝里拽起。

    我挥了挥迎面的尘埃,看了眼此时男人身上完好的衣衫,忍不住促狭道:“哟,这么快就醒了,还找到衣服啦。”

    昨夜我烧了湿婆的衣衫,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地牢里做美梦,临走之前还特意给牢房下了一重禁制,以保证大神的好梦不被打扰。

    这禁制能隔绝法力和声音,却隔绝不了人的双眼,想必今晨湿婆赤裸着美妙的身体,凶神恶煞地让侍人拿衣裳,已成为今日冈仁波齐的头条。

    见湿婆的脸已经怒胀成了猪肝色,我却不怕死地继续火上浇油,“大人昨晚梦见什么了?且说来听听。”

    昨晚我所下的梦魇咒,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法术。

    既编篡不了故事引诱人心,也不能像噬梦引一样,可以成为借以伤害肉身的咒法。

    只不过是让人梦见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在梦里美梦成真,然后再痛苦失去。

    快乐与痛苦,也很公平。

    梦中长短一半一半,一半是极乐之梦,一半是极恶之梦。

    乐有多乐,恶有多恶,全看人心。

    欲望愈重之人会入梦愈深,相反无欲无情之人,则只会睡上一觉那般简单。

    这只是一个戏耍之咒,断不可能对湿婆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此刻,湿婆的脸色,却是非常难看。

    他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这么生气?

    我不由一笑。

    本来只是试一试,看他是否真的无心无情,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梦,似乎很惨烈呢。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