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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琴章闭了闭眼，不太愿意看到俞让脸上的表情，俞让糊涂她可不糊涂，柳牧白怎么看她……她心里其实一直很清楚。 该怎么做，她心里也很清楚。 别扭 柳牧白的话，辛燃听清楚了，她抬头看了看那轮上弦月，觉得自己明明年龄还小，为什么会有一种很多东西都可有可无的苍茫呢？ 她明明病都好了。 但，好像世界就是这样了，人没了，所有就都不重要了。 喜欢柳牧白可能也是他身上万事不扰的清冷气吧，好像能从他的冷清里找到该如何应对这个世界的冷漠。 “你喜欢过别人吗？”辛燃问出了憋在心中好久的话。 她声音轻轻的，怕惊扰他。 柳牧白眼里有清清的冷意：“没有。” 后一刻他又很淡漠的补充：“不值得喜欢。” 他送她回家，路上辛燃问：“那什么样的值得喜欢？” “乖的。” 好笼统的回答，但这番对答却给了辛燃很多勇气。 搭电梯上楼的时候辛燃说：“你这样不行的，有些事不是用来考虑的。” “是吗？” “嗯！”辛燃重重点头，“而且多考虑一天我就少心疼你一天，多不划算啊。” 柳牧白笑：“那我好吃亏。” “对啊！”辛燃一点也不羞涩，拉住他的手轻轻摇晃：“化学笔记的事就不做数了行不行，嗯？” 她尾音上扬，像是在哄一个别扭的孩子，别扭的孩子笑的有点危险，指了指电梯里的监控器。 辛燃就不敢动了。 到家门口的时候柳牧白又压住她，细细的亲她，掠夺着她的呼吸，密密的舔舐着。 她的唇舌鼻息间全是他清苦的气息。 她不自觉的更靠近他些，整个人往他身上送。 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一只手轻轻的搭上去，那乳尖挺翘翘立着，已经发硬了。 她随着他的动作迎送，听到他低声说：“都没碰它。” 辛燃腿软的根本站不住，小声说：“你别勾我了。” 柳牧白不听她的话，边亲她边揉捏着她的乳肉，亲的她软成一团的时候，两根手指夹着个东西探入她穴口，那里刚被他射过，现在又湿了。 他的手一插进去，全是水。 湿成这样了，也没叫。 辛燃伸手去勾他手，在他手心触了触，发现他手里是她刚送的棋子，刚才应该是这个家伙刮了刮她的穴肉。 她明明送的是个正经礼物，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这样用。 她一天只吃了早饭，这会被他一亲，他又揉她的胸，身体里发虚发空。 柳牧白眼睛垂着，看着那只细细的手，少女身上清甜的味道仿佛随着手指一起漫过来。 他却有些不满意，退后几步放开她，辛燃软软的靠门站着，嘴唇被他咬的红肿，漂亮的眼睛里满满全是不该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情欲。 他看着她，往常冷清随意的眼睛染上许多东西，他轻轻的笑了一会，低头在她耳边说：“就很想毁掉你，在你喜欢我的时候。” 声音夹着冷意，似真似假。 他说完就离开了，也不管别人是个什么反应。 …… 十月中旬的时候，学校门口的梧桐树叶落得更多了，辛燃以前上学踩到上面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心里会有点细微的愉悦，最近她却很难开心。 本月的生活费到现在也没打过来，她算了算如果从今之后再没有了，之前存下的只能勉强支撑她读完高中。 因为从小画画，她注册了一个C店，帮别人画一些装饰画，也就弄了一年，因为初三后学业太忙就搁置了。 她想着得捡起来，可是化学竞赛还有平时的学业，她兼顾不来了。 再有就是宋冀，最近有点烦人。 他老是在校门口堵她，和他说了也不听……这会不知道又躲到了哪里。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早啊，辛燃同学。” 宋冀从一棵梧桐树后转出来，走到她旁边若无其事的和她打招呼，应该是刚抽完烟，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气。 她闷着头不说话，快速的沿着小路往学校里钻。 宋冀腿长，很轻松的跟上来。 他其实挺安静的，道个早安，然后静静地陪她走这一条小道。 但是，辛燃有点烦了，回头狠狠地瞪他：“你能别跟着我吗？” 她的瞳色很黑，眼神大多数时候茫然，有点空，不笑的时候人显着有点冷淡。 瞪眼也没有凶巴巴的样，没什么杀伤力的眼神，宋冀笑，无奈摊手：“打电话不接，加微信不通过，我除了跟着你没别的办法啊。” 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但是钟毅说“因材施教”，不制造点机会见面怎么恋爱！ “辛燃，你看！” 宋冀忽而快速窜到几棵梧桐树后，好像是在后面剪断了什么，一些气球缓缓飘出来，各种色彩的气球，大多撞上了梧桐树挂在了上面，只有少数几个迎风飘起，每个下面都带着个小尾巴，小尾巴上系着个燃字。 好不实用的哄女孩的技巧，辛燃想，她好像过了因为很普通的事而开心的阈值了。 “钟毅真不靠谱！”宋冀骂了句，手忙脚乱的去抓被挂住的气球。 早晨来打扫的环卫大叔看到骂了他一通，他忙乖乖认错，又去追辛燃。 辛燃握着书包带，低头更快的往前走。 宋冀突然窜到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往常洋溢着笑的五官沉静下来也有几分凌厉，他掏出一本笔记递给她：“朵哥吩咐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得给你补习！” 又是笔记！ 辛燃眼睛微微一凝：“不要。” 叮铃铃…… 有学生骑着自行车横冲直撞，辛燃匆忙躲避，旁边落叶积的有点厚，她没踩实，腿一软向马路牙子跌过去—— 宋冀眼疾手快，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救回来，几乎在接触瞬间他呼吸一滞，这是个近乎抱住她的姿势，轻轻的香甜味扑入肺腑，似玫瑰又似橙花的香气，他分不太清。 两次因为意外抱她…… “我是真喜欢你。”他轻声说。 “你放开我。” 辛燃推他，他匆忙放手，在她要走时却伸手拉住她的书包带，平静了下说：“去年你不说一声就消失了，我除了知道你在十三中别的都不知道，一直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我考去了十三中结果找遍了整个高一也没找到你” 他话到这里，发现一直挣扎的辛燃安静下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之前说电话不接，你去年有和我打过电话吗？” 她的声音有点颤，大眼睛里蹦出许多小心翼翼来。 说到这个宋冀就很懊恼：“从补习班老师那里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