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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了,不能再退让。 风长安又冷又紧张,生怕女鬼突然翻脸,背后出了一层密密匝匝的冷汗,他赶紧上前一步,踏进九宫图中。 “我玩。” 九宫图由九个格子构成,其余八格都有木块,他正好踩到空的那格。 “玩……玩呀,玩呀,好啊。” 女鬼语话断断续续,怒火消失,青白交加的脸上扯开一个阴森笑容,她心满意足的捻起一块木块,阴恻恻道:“那么,小孩呢,游戏开始了!” “轰隆!” 上空黑云彻底遮掩上弦月,乌压压的黑幕中,惊雷炸响,震得地动山摇。 顷刻,闪电携着狂风骤雨,金沙水拍岸般,滚滚而来。 “哗啦啦一一”天破了个口似的,下起瓢泼大雨。 ※※※※※※※※※※※※※※※※※※※※ 【论是云诩是亲儿子还是私生子一一 风长安:我等了这么久,为什么雷还没把你劈死?! 云诩:对不起,我是主角:) 风长安:对呀,你是主角呀!那为什么雷要劈你?难道……难道你不是天道亲儿子?! 云诩笑容僵硬:因为作者没给我强大的主角光环:) 风长安沉思:……我知道了,作者在埋伏笔,其实你是天道私生子! 好惨一男·云诩:QwQ 私生子,听起来好有道理的样子!】 今天补上昨天8.19的,hhh 啊,我想三开,我想去写师弟,想去写闹鬼。 啊,你们快打醒我,日三都日不了,还想三开:) 反杀 地面被打湿, 念珠大小的冷雨将柔软泥土击打出大大小小的泥洼, 浑浊的泥水面倒映出周围古木残缺昏影。 洛书九宫格风长安很久不玩了, 有些生疏,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只是计算着走法。 女鬼明显经常玩,想也不想的快速移动,她手速快是快, 可每次都错误,只好退回, 转向其他小木块,再次移动。 八块木块已经拼合六块,仅仅剩两块,女鬼兴奋的直咧嘴笑。 正欲在辗转两次,拼上最后两块, 对面传来少年镇定自若的声音, “我拼完了。” 女鬼怒目圆睁,嘴巴咧得更大:“多少步?” “三十五步。”脚下八块木块全回归原位,风长安指向她脚下没有拼合的两块, “你还没拼完,你已经输了。” “输了, 还真是输了……”女鬼痴痴的盯着已经拼好的洛书九宫格,懊恼的摇头, 她眼中闪过阴险的暗芒, 道: “我还有两步没拼完, 你要等我拼完,这才能确定最后相差的步数。” 这话压根不是征求意见,只是说明而已。 女鬼说完,自顾自的将所有木块打乱,重新排。 风长安见她打乱了两次,才在最后一次完全拼好,报出个骇人听闻的数字。 “两百九十三步。” 风长安脸色微沉:“你耍我?!” “耍?”女鬼咯咯笑,似乎听到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你可真逗。你亲眼见我拼的,我可没有耍任何小手段。” “你!”少年气急败坏,狠踢早已排好的木块。 “第一局游戏结束,你赢了。”女鬼素手轻点,悬在江渔胸口上的利刀朝风长安横飞而来,“按照约定,你可割我彩头二百五十八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请吧。” 二百五十八刀?! 江渔泪痕满面的睁开眼,刀子还未落到她身上,她已感到活生生割肉的痛苦。 锋利的刀子刮呀刮,先割外皮再割肉,割呀割,割到骨头,连带着血丝的骨头都要剔出来。 温热的眼泪从脸颊滚落到黑色棺材里,棺材里躺着好几具发黑的白骨,正瞪着空洞洞的眼眶仰望少女,等待新鲜的血肉滚进棺材。 “别怕。”耳边响起轻柔的安慰。 江渔艰难的侧头看向云诩,云诩眸子深邃平静,里面仿佛流动着一条星河,他唇瓣未动,是用心念说得话。 “再耐心等等。” 等? 等什么? 等死? 江渔情绪崩溃的疯狂摇头,荆棘粗壮的黑刺早已扎进她肉里,动作过大,黑刺上下划动,撕扯出鲜红血液,血液顺着宗袍往下滴。 “啪嗒!”一声,在棺材棺缘四溅开来。 利刀横飞至风长安手中,他抬手垫了垫重量,表情凝重,没有动作。 “作为一个修士,心软是最大的敌人。”阴风掀起女鬼鬓角头发,露出条狰狞伤口,“你赢了,二百五十八刀,这是你应得的。” “呵!”利刀在少年手中打了个转,被少年狠狠一甩,插在泥土里。 少年直视女鬼,语句清晰的质问:“二百五十八刀下去,人都流血死了,还做什么彩头?你该不是想拿个死人跟我的活人做彩头吧?” “我的彩头可是个练气三层的小姑娘,不过二百五十八刀,死不了。” “第一局不死,万一第二局你又输了,岂不是……” 少年顿了顿,道,“为了避免彩头中途死去,我觉得可以将刀数聚集在最后一局结束后再执行,如何?”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女鬼眯起眼睛,长舌从嫣红口中探出,毒蛇般在空中蜿蜒□□到棺材上,舔了下江渔的脸。 黏糊糊的口水粘在脸上,江渔不可避免的闻到腐烂的尸臭味,她已经把嗓子哭哑了,再没有力气哭,两只眼睛空洞的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黑漆漆的天空下着大雨,大雨落到无形的遮蔽上,瞬息被弹开。 “她是我朋友,我不想看到她这么痛苦,就算要死,也希望她死得痛快一些。”少年也不绕弯子,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心思。 “你就那么有信心三局全赢?”女鬼见江渔听到少年的话,脸色一下惨白起来,连眼神都有些咒怨,不由扯出嘲讽的笑容。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可。” 少年不由长吁一口气,暗暗打量女鬼,似乎在猜测第二局是什么游戏。 洛书九宫格尽数消失,棺材连同棺材上的人一齐退了数米,中间出现张单人床大小的桌子,桌子上有些红色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 女鬼这次不玩什么费脑游戏,手掌翻转出个黑色器皿,猛地甩到桌子上。 器皿在桌子上滑行数尺,被一只苍老的手按住。 那是个黑袍人,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只外露一双浑浊的眼睛。 还有帮手? 倒是小看这女鬼了。 体内青冥蓄势待发,风长安抿紧唇,抿成一条生硬的线,“他是谁?” “坐庄。” 这次游戏不用说也知道玩法,是最常见的赌注。 修仙界的修士不怎么玩这个,因为这个游戏除非出老千才能场场赢,绝大多数是要靠运气,而运气,修士皆十分注重,断不会如此挥霍。 凡间倒是很流行,大街小巷都有,下赌注之地称之为赌局。 器皿早已用扣盖好,为显其中并无暗手,黑袍人把器皿打开展示了一番,才合上,用力摇。 骰子在器皿里不断跳动,摇到第三下,哐一下盖在桌面。 黑袍人单手按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