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余生我们不走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连一些书商的发行渠道没有普及的小地方都在联系进货,因为找这本书想买这本书的人太多了。

    但对于孟串儿来说,书写完了,这件事儿就告一段落了,这事儿本来就挺梦幻,她有她现实中追求的东西和生活。

    那时候,弄完她自己的书,才腾出空来认真地查了一下于小山,MD,他根本不是什么老男人,只比她大5岁,而他写书那年跟她现在一样大,25岁。

    当时看博客照片还以为这货自恋放自己年轻时候的照片,这让她不得不感慨他们两个这25岁要是加起来,经历得估计得把好多人吓死,枪林弹雨刀光剑影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什么跟什么,这也太TMd扯淡了。

    大概没有犹豫的过程,一切似乎都那么顺理成章,她不再是两年前的她,也不再需要打了大段文字删除。而2010年,是新浪微博最火的那年,怀着极其雀跃的小心思上微博搜他名字,这货果然跟博客一样用自己原名。

    于小山新发一条微博说梦到一美女上了前面一辆车然后倒车撞上自己的车头,像是故意拿屁股撞他,这色坯子还跟从前一样见到美女就会想到下半身的事情,连做梦都不例外。

    孟串儿发了条私信给他:“于小山,你好,两年前,无意之中在图书馆里看到了你写的那本,一本书看完,惊了我多年的岁月以及过往。当时找到你的博客,就写了长长的一段私信想发给你,但后来被自己删除,没有发出,原因是觉得那时的我缺少一种跟你对话的基础。而后来我也写了一本书,书名叫并且刚刚出版,市场反响还不错,特别想跟你的比较一下。另外,很多话不想在这里说,找时间约顿酒吧!”

    那天她刚发完这条私信,爆料人就打电话过来说了四个字:“他回来了。”

    孟串儿这段时间都快把工作的事儿忘了,一时间还有点儿蒙,问道:“谁TA妈回来了?”

    对方喊:“废话!王林国!”cao!孟串儿这下醒了,但转念想这于小山一定是被施了啥魔咒,只要动了关于这个男人的念头一切都开始出现转机和曲折。

    没心思再合计他啥时候回复的事了,爱回不回吧,她有期待但不奢求。收拾一下东西,二话没说直奔那个姓王的老巢,这货开了个超大型的农贸市场。

    她到的时候姓王的还没回来,据说在机场回来的路上,但有几个人在他二楼办公室外面走廊甬道的黑皮沙发上喝茶抽烟:全部膀大腰圆,纹身、寸头、金链子傻狍子的典型标配。孟串儿一看心想,这帮货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哪怕是所谓混社会的,就这B样也永无出头之日。

    第5章 遭到威胁

    “请问王总在吗?”孟串儿礼貌的问道。

    “你谁?”

    “我时光周报的记者。”

    “记者证。”

    她把证件递给了他们,没想到那货看完之后,直接扔地上。仰着脸用下巴对着孟串儿,似乎想用气势压倒她。

    原本礼貌客气的孟串儿收起还没完全释放出微笑的嘴角,心里暗道:好啊,这样最好,省得虚与委蛇费心劳神。

    她也不去捡记者证,用一对吊着眼角的狭长的凤眼瞪着他们,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发出了一下几乎引不起什么人注意的“咯噔”的声音。

    几个人并不看她,边聊天边喝茶:“那天那个东方都市报的傻X来采访,腿没给他打折。”

    “就是就是,当时就是老大说要交几个记者朋友,不然就不是揍一顿了事的。”

    诸如此类吧反正,孟串儿其实并不信他们言语之中所说的东西,啥社会了?还打打杀杀呢?真要打打杀杀就不会明明白白地告知了。但是她特讨厌别人蔑视她的存在,你骂她可以打她可以砍死她也可以,但是你不能蔑视她。

    于是她走过去坐在他们其中两个人的中间,把小细跟的高跟鞋除了跟儿的那部分蹬在面前长长的沉香木的茶几上,然后睥睨着两边问:“中国有一句古话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怎么我大老远地从广州过来,没人递根烟?”

    旁边那光头,光头还在头上纹了一个蝎子的傻逼愣了一下,刚想发作,孟串儿接着说:“你是不知道我跟王林国的关系?找死呢!”——这话纯是孟串儿这丫头耍诈,阎王好遇,小鬼难缠,真正的王林国肯定不敢把孟串儿怎么样,这几个二百五急眼了可就说不好了。

    孟串儿这话里也藏着机锋,也没撒谎,真要问啥关系,那就是记者和采访对象的关系呗。那光头听完这话,一脑瓜子雾水,倒是把刚才的气压下去了,但还是不太情愿的给孟串儿递了一根烟。

    她叼在嘴里冲他哼了一声:“点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顺理成章,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他点头说哎,然后又抬头瞅她,意思是凭TM啥支使我,孟串儿用牙来回颠当那根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直到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烟点上。

    她狠狠嘬了一口,吐了一大个烟圈,然后说:“那个东方都市报的同行太怂了,换成是我,谁敢碰我一手指头,他立马知道悔字怎么写,要不就弄死我,要不我弄死他。”

    还没等那几个人说话,甬道的尽头楼梯口的位置上来了一个,孟串儿远远望去,这哥们儿四十岁上下,一身阿玛尼高定西装,BV腰带,夹着一个BV手包,拖着一个日默瓦的箱子,正在边走边大声地打着电话,电话是vetu。

    这货通体上下闪耀着人民币的光芒,估计不是怕行动不便他都能给自己镀个金做成金身活佛,这种人一般素质和内涵都不高。

    这么包装自己有两种人,第一种是靠脸面挣钱的人,演员、明星或者骗子反正都差不多,他们时时刻刻都需要与普通人拉开距离把自己凸显出来,所以需要这些包装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

    第二种,就是傻比,有点钱了之后认为任何东西只要贵就是好的,拼命的往脸上贴。而这个老王,就是典型的第二种,自己做了一堆见不得光的事儿,本应该低调到埋没在芸芸众生里难追难寻,但这货还非得把自己一身毛染个色从鸡窝蹦跶出来喊我是野鸡,纯属找猎人与猎枪呢。

    孟串儿稳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站起来打招呼:“王总你好,我是时光周报记者我叫孟串儿。”

    这货愣了一下,轻声对电话说:“我先挂了,我这开会。”然后冷着脸跟孟串儿说,到我办公室说吧,边说边瞪蝎子光头,显然是责怪他没尽到一只看门狗的职责,光头赶紧把烟掐了站起来道:“老板,这位靓女说她……”

    “行了闭嘴吧。”

    她抖落抖落僵持了的身体,跟他走进了他旁边的办公室。

    坐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