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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秀美的拐去床上。 再一次。 叫她再一次为清冷而倾倒。 女人似乎冷郁,岿然不动地,分分寸寸地便朝内靠拢,墨发也微摇晃。 四周有监控么? 她的步子悬浮,一下猛地揽住许青生的脖颈,同她舔吻。 这些尽是梦罢了。倘若这是现实,宋清驹仅会永远地同她别离。偏生梦里,偏生梦里的她才如此过激。 这是一场发了春的梦,在这梦里,似乎这淡漠的女人也有了发情期。 不知何时,已然闹至了床榻边。 女人手撑着榻,将牛奶气息压过去,彻底地压住许青生的信息素。 当年的那首梧桐,不是暗示她么?如今在她人面前,也翻唱。 她将许青生的衬衫撕开,掌心紧攥,似乎一野性的狼,抓紧许青生的脖颈便撕咬。 那般墨发倾过去,牙印便落下来。青紫的,都攀上许青生的颈。 现下已做是女人的,只得一手揽上眼前,一旁柔声地喘息。讲:“先生,你做什么?” 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么? 衣服也解,宋清驹眼似乎也红,单薄的嗓音却仍未褪半分冷意:“肏你。” 她第一次如此,她第一次做如此春梦。 优雅,高贵,矜持。尽丢弃。 只做一只野兽,只释放压抑的兽性。 这一夜她做了什么?将许青生演出用的衬衫撕烂,将那表示她身份的青领结解开,捆住她的手,又用手掌拍红她的臀。 那根长物直线地便贴进许青生的穴内,抽出都带水液。她穴太过紧,仅一道紧紧的缝隙,却刚好容纳下宋清驹。 “先生……”许青生在前面喊,尚且翘着臀。 女人便落下一掌,入了好几息,将她那声先生顶烂,穴亦是。 “你,叫我什么?嗯?” 自梦中,她的占有欲似乎攀上了顶峰。 宋清驹不再应允许青生只叫她先生,她应允什么? 许青生缩了缩臀,被肏至穴也肿了,身前的巨物涨成一团红,只得缩于被褥之间哭:“阿清、好阿清……” 她愈是哭,她愈是叫,女人便肏她愈狠。许青生的叫床声太柔和,听过她叫床的又有几个? 看她脖颈扬起,脚趾蜷缩着,连性物也直挺挺地喷精。 昔日如此温雅的,如今不也被肏爽?如今不也是双腿流那么多水。 明星不也不过如此么?又提升了哪个档位?在床上,演出的光鲜衣物不也是都撕烂了? 那么光鲜,如今开裂那么多,那青色的领结也被绑过去,不也只是只长大后的萨摩耶么? 萨摩耶漂亮了,却遭限制过行动,便只好温声地喘。她连性物也无法抚慰,便只好开口去求:“阿清……好阿清,吻吻我下面罢?” 下面如此,又涨大了。 那般粗且长的长物,宋清驹扬掌过去罚它,它还恬不知耻地弹动。 一时,女人的嗓便是凉薄的:“我应允它起么?你便允了它?该罚。” 罚的内容是什么?好生激烈的抽插,似乎要推开许青生的所有穴肉,似乎要顶穿许青生。 女人的腰还迅捷着,那般流畅的弧度,如同猎豹一般性感亦优雅。 她抓着捆住许青生双手的领结,便提住了许青生的双手,强行要她半半撑起身挨肏。 “你们健身,也这样健么?” 似乎是打趣,似乎也是单薄的讥讽,女人消瘦的唇竟也能吐露如此言语。 “阿清、只与阿清如此健身……”许青生无了支撑点,也漂泊的,遭顶了一下便会连乳都一起颤。 终于,宋清驹的精尽数皆射入进去。 她拉住许青生的腰,似乎是狼,朝内里猛地插入,而后喷精。 那般浓厚的,那般浓厚的皆溅过去,她从未有梦中释放过,如今却释放了。 这是场春梦。 也便尽是假的,不论是现下光鲜的许青生或是其他。 为许青生松了绑后,她却似乎仍活络。 女人的唇已然泛红,眼亦是如此,昔日宛若由水墨之中走出的,如今不也是遭情欲灌满了? 而另一旁,许青生秀美的面颊上动情的红晕仍未消除。 她便将身子懒散地翻过去,而后以手臂挡住眼,蜷好脚趾,又搭一只手握住性器,轻轻地逗。面上似乎在浅浅地眠。 她的乳尖还未软下去,便柔软地立。 许青生尚未餍足,她还要。 “青生。” 这回,宋清驹却是开口的那方了。 许青生轻轻回首,好生湿润的眼。 “先生。” 她便抱住宋清驹,露出一双湿润的眼,那根粗硬的便搔过去。 “——你终于想我了么?你晓得我等你好久了么?” 你终于想我了么?你晓得我等你好久了么? 这句”终于”太酸楚,听这话,宋清驹鼻尖便已有酸透。 以至于她醒时,还尚未由悲伤之中抽身。 这话究竟有什么魔力? 不过只等待而已……女人半半支身,刚要下榻之际,却发觉双腿间已然十足黏腻了。 是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脱裤,而后将那一内裤褪下,垂眸仔细地看。 全然是精,白的许是穴内流出的白液。 这总不能不洗。于是她也学许青生,要避羞,要去自夜里洗内裤,而后去大阳台处去挂。 不过刚巧宋清驹洗完时,许青生也出来挂内裤。 宋清驹:“……” 许青生:“……” 她们相互对视片刻,许青生开口。 “你怎么来……” 女人的手还半半地撑着内裤,她将要上阳台,去抬首挂内裤。 内裤正贴合她的尺寸。 她未曾言语,神色亦捉摸不透。 而许青生手上则也是一条白色的内裤,上面还画着一只蠢的黄鸡。 她们又打量彼此,似乎是也不愿多说什么。毕竟互相撞到尴尬而已,便沉默良久。 沉默之中,还是许青生先讲话,她的言语自夜色中显得尤外地浅:“……老师,你也春梦么?” 宋清驹仍未回话,仅是岿然不动的模样,下了大阳台。 她的内裤已然挂上去了。 这次换做是许青生窘,她轻手轻脚地上去,挂好了内裤又轻手轻脚地回去。 临去寝室门前,许青生攥住身侧女人的掌心,道:“老师,我今天梦见我出人头地了,因为常忽略你,被你按住了肏好多下……都哭了。” 女人偏瘦的身形略微晃,她的神色似乎也并非沉寂了。而后讲:“什么内容?” 许青生是第一次见女人对她春梦如此感兴趣,便也自寝室之前柔声地讲:“我去做了乐团,穿了好漂亮的衣服,还没等到现场……便遭你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