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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信息素,这一尚未成年的人有万分温驯。 这人,是极柔美的长相。 她有情难自禁的喘息,有万分风情的一面清秀的脸,总该是一omega罢? 常时,漂亮的omega掉下来,许多alpha都会选择将她处也剥夺。宋清驹却只道:“我去预备抑制剂。” 她不愿将他人毁坏,转身欲走,那人却踉跄地上来几步捉住她。 好生霸道。 吻便是如此覆过来,气力是极大,那片唇若有若无地便剐蹭着宋清驹的耳垂。吻着她。 耳垂是她最为敏感,仅要一吐息,宋清驹便会软半分的腿。 “你做什么?” 女人步子一软,险些跌倒,还好扶稳桌椅。去将薄唇分着道。 那秀美的似乎听不着一般,只死死地锢住她,下身的那涨起的便若有若无地蹭至女人的臀瓣。 那是一捧巨大。 一时,似乎耳垂处的敏感也忽略了一般,她脑中嗡鸣。 半晌,宋清驹幽幽地道:“你不是omega?” 她顿时开始挣扎,似是一条脱水过高贵的鱼,黏腻滑手也扎人。 少女轻轻地讲:“我是alpha……学校才有分级。” 那便是高一,尚还小罢? 可力气却大,踹也不可,抓也不可。这少女直直凭一股蛮力便可将女人抵过去。 她作推,那少女便又紧紧贴回来。踩,那少女便会再对她过分,将她长裤褪下来。 顿时,房内各类响声四溢,许多物什皆凌乱地铺地底下,宋清驹却已遭压制至桌上了,她惨败。 惨败同时,却也将这alpha衣物都撕毁了大半,剧烈程度至深,那人却仍是一心一意地揽着她。 边揽她,边也托着她,带她去床榻,复又压过去。 又是番搏斗,宋清驹这回又抓了许多东西摔过去,冷声警告多次,却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一时,已被划透的夜里,床榻也响动,女人同之少女搏斗许久,似乎已开始了剧烈的性事一般:“仅一次、姐姐。一次……” 她意识尚不清醒,宋清驹意识却尚清醒着。 “莫闹。”宋清驹自床榻处,以手掌紧紧贴合住少女的额头。 可那柔美的却将她紧紧地压制住了,也不管如何,只将润的唇用力贴近,来胡乱地吻她。 少年人尚不知章法,只晓得将她抵至榻上,依凭本能来做些事。 她柔声的喘息并未定下,仅是边忍耐着,边也喘息。 “我叫许青生…、姐姐。” 许青生。 这清秀的,竟是叫许青生么?听着像前些时候下乡来的知青。 谁都不晓得,许青生的下身已然流了水了。好浓厚的精都已耐不住,她似乎比之omega湿的还要厉害,只晓得身下的物什涨好疼。 在这情况,挣扎无用。女人被她如愿以偿地抵过去了,四肢便也被她稳稳地压制住,纵是挣扎也无法。 自这空隙内,宋清驹只得四处活动,但却无法将自身逃离已然发过情的alpha。 “……找我负责,姐姐。”她道。 许青生情难自禁地将宋清驹的衣物也撕,便覆过身,抓上她的手,去叫她揉捏自身身下的物什。 宋清驹却甩开了,一双寒潭似的墨眸扫过去,只见那根大至超出想象。 她身上只一件衬衫,如今撕开,那些扣子便如圆珠一般滚落至地面,摔下去,还很清澈的响。 伴以的,也有女人淡若烟尘的嗓。 “放开我。”她嗓看似已挣扎的哑当了,面上却局促地红了半边耳,为那一捧墨发所隐着。若非挑起,绝无人可见。 旁人只得听见她语气太冷,唇也似乎冰起来了。 这若是平常人看了,定会声畏。可许青生却并未有,她只是将自身衣物也撕毁,困兽似的杂乱地脱着身上好生妥帖的衣物。 “放开我。” 女人又重复了一遍,此番着实低冷,一字也一顿的,许青生却将她那物什所释放出来了。 弹跳。 “求你了…算是青生求你了,好么?” 少女双腿间的,那是好生大的一件。它生得白皙,粗重且长。长到什么地步?概是放在是alpha之间,恐也找不出一件较之她更大的人。 也概是许青生锢住了宋清驹,将那件物什捅了半晌也并未捅入进去罢。 它太过大了,许omega尚且能容纳,beta却无法。 更何况宋清驹常年禁欲,本身便如此,穴遭过扩张,才是怪事。 “你做什么?” 那少女似乎有无穷尽的力道,而宋清驹遭捅过半晌,便已然无气力挣扎了,仅将自身半半地依在床榻之中,躺下。 似乎甚么事也未发生,她云淡风轻地将臂抬起,遮上眼。 眼前紧致的腹拉开,双乳性感,锁骨扯起来,手臂也细长,墨的发如此散。整一人都漂亮至如此模样。 就连是私处,也极漂亮。 太風情。 那头的许青生却红了眼,这是急切。她太想进入,如何捅也捅不进,穴内已那般湿润了,为何她捅不进? 她只止下了动作,好生委屈耸了肩。 发丝遮下她许多神情,却谁都晓得她已哭了。 作何哭? 那捧温热的泪垂落下去,如已绷断的绳上面挂着的珠一般散落,散进女人白玉般的面上,似乎是她流出的般,可她面上却只是单薄的一捧情绪,也不可见。 便只面无表情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许青生去哭。 作甚么哭?啪嗒啪嗒地掉着泪,是谁在强迫谁? 她似有些许无奈,说起身,现下姑娘尚且压着她,也动不了。 便只得希冀着这事快些结束。 再不挣扎了罢。 自这一片晃开的劣质光晕之中,女人淡淡地便将自身信息素放出,自一瞬释放到极致。 同她主動地交聯。 一股浓郁的牛奶味,好生香甜。 两股信息素便如此交接在一处,牛奶与花香,都叫人舒适。 “过来。”女人道。 许青生便过来了,她似乎已无了意识,闻着了女人身上散的牛奶气味,还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只闻着,而后道:“这是……我的信息素么?” 这般淡雅的女人,也有牛奶味的信息素? 宋清驹尚且抱着她,道:“这是我的。” 少女柔声的:“我?是你的了么?” “信息素,是我的。” “我的信息素……是你的?” 宋清驹斜睨她一眼:“你便如此认为?” 而此时,许青生仍红着眼,却未曾放弃过顶弄这一瞧起无比自持的女人。 “姐姐……好姐姐,放青生进去,好么?” 宋清驹穴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