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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奚川 文案 高三转学,边慈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单间,新同学言礼住在她隔壁。 言礼成绩好人气高,身上从不缺话题,传言他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桃花们日常互相猜疑,生命不息内斗不止。直到,大家发现言礼只跟新来的转学生多有来往—— 众桃花:破案了,拔刀吧! 边慈:…… - 私底下,边慈跟言礼真诚沟通:“你解释一下,别让心上人误会。” “她已经知道了。”言礼懒懒散散。 边慈鼓励道:“那更需要解释,照这样下去,该传我们正在热恋了。” “所以,心上人,”言礼板着脸,眼珠拢上一层凉丝丝的光:“你为什么还不开始喜欢我?” 边慈:“?” *初恋脸x少年感,女主擅长打直球,男主间接性傲娇,前期男暗恋女 内容标签: 天之骄子 励志人生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言礼,边慈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一段纯情暗恋史 第1章 边慈?是你。 正值午饭时间,位于体校西区的宿舍楼很安静。 一道白色身影拐进宿舍楼,一步跨两梯火急火燎冲到顶楼,撞开了603虚掩的门。 边慈忙着收拾行李,被撞门声吓了一跳,抬眼看见是室友周见萱才长舒一口气,叹道:“轻点儿,这门年纪比你还大。” 周见萱喘着气,死死盯着边慈,以及她脚边塞满东西的行李箱。 “你真的要转学。”周见萱缓缓走近边慈,神色复杂,句句逼问:“年底的冬训不参加了?国家队也不进了?” 边慈手上的动作稍顿,随后继续,语速不急不缓:“医生说我至少要休养半年,何教练让我听医生的话。” 上个月国家女子体操队教练到各大省队考察,结果边慈训练过度导致腰上旧伤复发,住院一个月,连国家队教练的面都没见着。 不怪周见萱着急,九月开学他们就高三了,错过这次,高考前进国家队的机会只剩下年底的冬训。 按照规定,每年冬训的时候除了本来的队员外,还会从各个省队召集一些队员在国家队训练,表现优异的就会被留下。 体特生每年保送名额就那么几个,自然优先考虑国家队成员,同届学生都在为冬训拼了命训练,最有实力的边慈反而往后退。 周见萱听到边慈这么事不关己的回答,一把抢过她手上的衣服,说:“别跟我扯什么医生教练,你自己什么想法。” “我觉得他们说得对。” 边慈继续叠下一件衣服,刚拿起又被周见萱抢走,重复了好几轮,她算是被打败了。 “萱萱,我两点约了房东太太看房。” 周见萱死死抓着手上的衣物,咬牙道:“你拼了十多年,眼看要拼进国家队了,你居然放弃了?边慈,你住院把脑子住傻了吧!” “身体不听话,我也没办法嘛。”边慈从周见萱怀里抽走衣服,笑着说,“等高考结束我腰伤好了,再努力争取进国家队。” 周见萱冷眼瞧她:“说得容易,运动员能有几年职业生涯。” “不差这一年,这样,你先进国家队等我。”说着,边慈分出手抽了张纸巾递给周见萱,“擦擦汗,风吹了容易感冒。” 怎么听怎么像哄小孩的话。 边慈表现得过于轻松,轻松得反而显得很不轻松。 周见萱跟边慈同窗多年,深知她性格,既然套不出多余的信息,她只好问点能说的:“何教练给你转去哪了?” 边慈果然回答得很爽快:“五中。” 周见萱皱眉:“你能跟上省重点的进度吗?” 边慈在体校的文化课成绩名列前茅,但也仅仅是体校,要是放在重点高中,也就是个普通一本上线的水平。 边慈合上行李箱,拍了拍手,脸上不见愁容:“不知道,试试呗,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周见萱:“……” 边慈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她背上书包,抽起行李箱拉杆,对周见萱说:“我走了,你吃饭去吧,不用送我。” 周见萱嗯嗯啊啊一通答应,抢过行李箱,还是把边慈送到了校门口。 等车的间隙,她突然想起一茬,问:“赵维津知道你转学的事情吗?” 边慈摇头,并叮嘱:“你也别告诉他,何教练都没跟他说。” 周见萱“啧”了声,感叹:“真是亲妈,不过他迟早会知道,知道了绝对要闹。” 边慈将烫手山芋甩给周见萱:“那你替我拦着点。” 公交车从前方驶来,边慈接过周见萱手里的行李箱,跟她拥抱了一下,临了,在她耳边轻说:“我等你进国家队的好消息。” 周见萱闷闷地“嗯”了声,像是要哭,最后硬生生给憋住了。 - 转了两趟车,换乘三条地铁线,横跨大半个城市,边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午后太阳毒辣,边慈拖着行李在没有遮蔽物的平地上走了十来分钟,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根据房东太太的描述,房子位于五中附近一个叫老街的地方。老街里面胡同四通八达,像个迷宫,边慈初来乍到,成功迷路。 边慈走到路边树下站着,掏出手机给房东太太打电话。响了五六下,那边接起,伴随麻将声。 听见电话那头“喂”了一声,边慈才开口:“徐婆婆,我到了。” “欸!三条,我要碰。”又是半分钟过去,徐婆婆胡了牌才问,“同学你到哪了?我就在楼下打牌,没看见有人来啊。” 边慈用手掌扇风,看了看四周的低矮建筑,眼神茫然,模棱两可地说:“我也不太清楚,这里有棵大树,对面有家卖灌汤包的店,叫……额,看不清楚,招牌褪色了……” 没头没脑没特征的描述,没想到徐婆婆还能一秒定位,当即就说:“哎呀,你走岔路了,原地等着,我来接你。” 这敢情好,边慈忙说谢谢。 酷暑难耐,边慈瞥见旁边有小卖部,走过去买了一根冰棍,用箱子当板凳,杵店旁边坐着,蹭从塑料门帘里钻出来的空调冷气。 这一带最高的建筑不超过七层楼,抬头各种电线交错分布,外墙风吹日晒不见本色,透着老旧的气息。 边慈吃着冰棍,想到四位数的房租,默默将老旧二字改成了复古。 同样是学区,体校和省重点高中的房价真是天差地别啊。 解决完冰棍,徐婆婆也到了。之前都是电话联系,边慈第一次看见真人,老太太步履轻快,半白短卷发上顶着个渔夫帽,还挺洋气。 边慈从行李箱上跳下来,主动叫人:“徐婆婆你好,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