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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肿大的乳上抬头看她。 平时里清冷的面容已经被染红,双目水光潋滟,正因为他的停顿而充满疑惑。 连天心里一松,一根手指就顺着肉缝缓缓推送进去。 女孩内里紧致。即便是一根手指,也被穴肉紧紧地推挤着,包裹着,吮吸着。 连枝觉得自己发昏,身体的本能却还在抗拒着他的入侵,让他觉得难以进入。 “放松放松……”男人耐心的哄弄的,另一只手指撑开她肥美的肉瓣,含上了她的阴蒂。 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连枝的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盏琉璃灯。 那是妈妈买的。 这个认知,瞬间如晴天霹雳般将她劈地彻底。 ——妈妈,妈妈……! 她从沦落的边缘挣扎出来。 “爸爸不要……!”连枝哭出了声。 她全身裸露,双腿踢打着,要从他的手中,身下脱离出来。 ps:你们猜,爸爸到底喝醉没有?而且女主前期就是这样有点作作的哦,谁让她爸宠着她呢。 这章也是在解释前因的细节。 番外一(三)朝生暮死(父女前期故事)<骨中骨(父女h)(长安粒粒)|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番外一(三)朝生暮死(父女前期故事) 女孩闹的厉害,双腿踢打在连天的肩膀上,胸膛上。 纵然连天脑子发钝,欲望上头中手下也没了轻重,却还是顾念着怕伤了她。 连枝一感到身上的牵制松开,便背过身去,露出雪白的脊背,呜咽着,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枕头里。 连天五感不清,眼前模糊,只觉得这小祖宗是自己的一块心头肉,她一掉泪,他的心也跟着痛地发麻。 他低下身,将她转过来抱在胸口,边吻着她脸上的泪,边哄着她:“都怨我,全都怨我……” 连枝温顺地躺在他怀里,接受着他的爱抚,心里发酸。 明明是她自己乘人之危跑过来勾引他,错反而被他给认了。 说到底,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矫情,去临阵退缩,去要他委曲求全呢? 她自己又何尝想让他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连枝十七岁的生命里,头一次品尝到什么叫天意弄人。 ——为什么这辈子,她会以他的女儿这样的方式来遇见他? 哪怕她只是他身边无数个匆匆过客中的一个,她也会拼尽全力爬上来,站到他面前,正大光明地让他爱上她,就像她爱上他那样。 她可以问心无愧地背上骂名,被别人戳脊梁骨,可是他不可以。 她怎么忍心。 她最疼他了呀。 连枝的泪落的更凶了。 男人触碰到她一脸的泪水,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你不想做,我们不做了,好吗……嗯?” 连枝摇着头,双臂缠上他,乞求道:“爸爸,你看看我,你快看看我呀……” “我看着你呢,我一直看着你呢。” 女孩睁开眼,透过迷蒙的水雾看着男人。 她看着男人那张轮廓分明不见岁月的脸,注视着他清澈而懵懂的眼睛,哽咽道:“你知道我是谁么,爸爸?” 她强迫自己去看他,泪水却早已模糊视线,声音如撕裂般破碎:“我是你的女儿啊爸爸。” 爱让人卑微,让人惶恐。 所以我愿意颠覆世界,去摆正你的倒影。 只要你能看清我,记住我,那便是我全部的勇气。 振聋发聩的纠缠与痛苦让醉酒之人清醒。 连天望着她那张被泪水冲刷的脸,视线扫过她裸露的身体,闭上眼睛,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双臂收紧。 女孩混着湿气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半晌,喉结滚动,一声苦笑:“我知道啊,枝枝。” 我知道你是我的枝枝,是我的宝贝,是一丝一毫都能敲在我心尖儿上的尤物。 酒精的麻痹没有给他任何解脱。 上帝圣母啊,刀斧加身,天打雷劈,尽是我一人的错。 放过她,宽恕她吧。 爱人的话语像一道屏障,能隔绝山海,让人羽化登仙。 连枝觉得自己完了。 “要了我,爸爸,快要了我。”她听见她自己哭喊着,奋力去缠上男人的身体。 她什么也不想了,朝生暮死,她也想和他在一起。 ps:今天话有点多哈~ 1.文章篇 这章感情很热烈,还是觉得打磨地不是很好。大家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后面会尽量改正哒! 原定的篇目中这章本来有一个冲突,决定了后面俩人的关系,后来看了大家的评论觉得第一次嘛,应该美好一点,还是算了啵~冲突会在后面展开。下章就h啦! 作者笔力不够(伤心),文中便借鉴了两句其他作者的词句。 一个是中,简和罗切斯特先生说的:“如果我和一样,我会让你爱上我,就像我爱上你一样。”以及郭敬明经典的“我颠覆了整个世界,只为摆正你的倒影。” 2.其他 我觉得自己好惨一作者,收藏400珍珠30是什么情况呀!我需要大家的哺育和爱意~!不投珍珠也行,可以留言呀~让我看到你们挥舞的双手~~! 番外一(四)观音坐莲(H)(父女前期故事)(第一次)<骨中骨(父女h)(长安粒粒)|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番外一(四)观音坐莲(H)(父女前期故事)(第一次) 连天坐在床上,一手环抱着连枝,一手将她的长发拢到身后,身体微微紧绷。 连枝纤细白嫩的手里握着男人炙热跳动的性器,跨坐在男人身上,身子微微抬起。 她先是轻轻揉捏抚弄着它,后又低着头,努力将男人那柄滚烫的利刃对准自己的花穴,试图凭着自己的能力将它吃下去。 不知是太黏滑还是不得章法,每次硕大的龟头仅仅只是蹭过那花蒂,除了带来浑身的酥麻外,并未有什么实质进展。有好几次连枝好不容易将那龟头塞进了肉缝,连枝一松气,它便又滑了出来。 她的脸被染地通红。或是情欲,或是羞意,更多的是焦急。 连枝快要急哭了:“爸爸,爸爸,快帮帮我。” 她真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连天又何尝不难受:“你先躺下。” “我不要。”女孩哼哼唧唧地拒绝,再次尝试着。 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