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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燃不放心,那他就让宁燃放心。宁燃想要信任,那他就给宁燃信任。先前是他愚不可及,是他看不清感情,如今动了心,林溪客就算拼个粉身碎骨,也要和宁燃永生永世地在一起。 可宁燃还在考虑,认主这件事不难,但对林溪客来说,实在是屈辱..... “是我作孽,该由我来承担。” 看宁燃没有反应过来,林溪客主动抓住了他的手。目光灼灼,他期待着胸口那块空缺的地方,能被自己心爱之人填满。 “值得吗?” 林溪客浅笑着回答,“夫君当年放弃歃血莲花,换我自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宁燃懂了他的意思。他让林溪客将指尖化作银针,插入自己的心口,一滴血顺着银针流进了林溪客的体内。拔出银针,伤口愈合,没留下一丝伤疤。 而那滴血则填补了林溪客心口的空缺,过不了多久就会长成属于他和宁燃的心脏。 取心头血会伤到宁燃的身体,他一时支撑不住,倒在床上。 “夫君?” “没事,”宁燃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气息,等身体稍微缓过来一些,他瞥到了林溪客还湿漉漉的头发,对他招了招手,“坐过来点,我给你吹头发。” 听了他的话,林溪客坐在床沿,背对着宁燃。 给吹风机通上电,宁燃按了开关。一时之间,嘈杂的声音溢满整个病房。宁燃撩了他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里慢慢摩挲。吹干的发,便撩到林溪客的胸前,一来二往,露出了被乌黑秀发盖住的脖颈,也露出了林溪客的伤口。水珠打湿了病服,伤口就透着单薄的病服显露了些许影子。 双箭,春神句芒的箭,该有多疼...... 宁燃关掉了吹风机,他伸手拉开林溪客的病服,去亲眼看那两个狰狞的伤口。 伤口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珠,他本体是剑,自然不怕伤口感染这些东西。只是泡了水的伤口,看起来格外刺眼,宁燃想伸手摸一摸,但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夫君?” 林溪客不知道宁燃怎么突然就不吹头发了,准备回去看,却没想到宁燃警告了他一句“不要回头”。林溪客乖乖地坐在床上,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小声的啜泣声。 “夫君,我不疼的。” 林溪客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这里暖暖的。 “闭嘴!”宁燃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就没了声音。 “夫君,真的不疼了,”林溪客抬头看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你看啊,我得到了我一直想要的自由,末法时代春神也不敢下凡来找我们,我还有了属于你的心脏,我得到了我所有想要的东西。你别哭了,我想要我的夫君日后——” “皆是笑颜。” 他回过头,瞥见了不可一世的魔尊满脸泪水的模样。他一点一点地帮宁燃擦掉,然后哄着宁燃靠在自己怀里入睡。 转念一想,夫君这么容易就原谅自己了,这么长时间的排练演习完全没用上啊? 这感觉有点亏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上次从网上订货的不锈钢搓衣板还能不能退货? 那边宁燃也睡不着,给林溪客闹了这么一出,还让人见到了自己最丢脸的模样,他想睡也睡不着。撑起身体,宁燃想起了另一件事,先前林溪客说他不行来着,可按照林溪客后来坦白的说法,他是青玉宗的守护者,也是青玉宗的创办者,怎么可能会被师兄欺负,而且一把剑,应该也不会出现生理上的问题啊。这事到底是真是假自己得问明白了。 可林溪客一听到他的问题,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哼哼唧唧半天才说了句:“是假的。” 本以为宁燃会生气,会不理睬自己,但没想到宁燃“哦”了一声,没再做别的答复。 林溪客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但他想的太好了。 到了夜深人静,护士查完所有的病房后,宁燃趁着走廊无人,偷摸地跑到了林溪客的病房里,爬到了他的床上。林溪客被吓了一跳,认出来人是宁燃后才放下心来,小声问了句宁燃来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来惩罚这个欺上瞒下的妾的啊! 宁燃钻进被窝,火灵根自带暖意,林溪客忍不住缠了上去。 今天夫君问起自己行不行那件事,难道不是为了怪罪自己,而是为了...... 光这么想着,林溪客的小心脏就忍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宁燃恰到好处地抬头吻上了林溪客的唇,吻得极深,似乎也有意借着接吻渡去一些灵力给林溪客。林溪客被吻得意乱情迷,再加上宁燃的手又在身上游走,林溪客没忍住便动了情。 要在这里嘛......不过双修确实能让两人的灵力得到很好的补充,之前还以为夫君是个固执保守的人,没想到魔尊就是魔尊,玩得东西还是很大胆的。 可就在林溪客伸手想触碰宁燃身体的时候,宁燃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盖好被子,端正地躺在林溪客的身边,就好像刚才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溪客这热情劲被猛地叫了盆凉水,他伸手戳了戳宁燃,“夫君?” “怎么了?” “你不继续刚才的事了吗?” 宁燃翻了个身,撑着脸,笑意盈盈地看着林溪客:“你不是不行吗?所以我就点到为止了。” 啥? “我下午不是刚说我是骗你......” 宁燃打了个哈欠,也打断了林溪客的话,“你下午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快睡吧,我怎么觉得你的床比我的舒服。” 林溪客这才明白过来,宁燃今晚这一出就是在玩自己。 “夫君,”仙尊大人心里气得要死,可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暗戳戳地表示自己的不满,“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宁燃还是刚才的姿势,伸手把林溪客脸上的发别到耳后,在他的眉心亲了一下,“睡吧。” “老公。” 两个字,如同春风吹开水面,掀起阵阵涟漪。 纵然林溪客喊过他千百句夫君,这还是宁燃第一次用对待爱人的方式来称呼自己。 宁燃本以为这两个字能安了林溪客的心,但没想到林溪客反倒因为这句“老公”,上蹿下跳,左摇右晃,傻笑了一整晚,闹得自己根本睡不着。偏生自己今晚还奇了怪了,就是懒得把林溪客踢走,自己也懒得动身回去。 翌日,言殊提了水果来找宁燃。开了宁燃病房的门,却发现人不在这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那便宜小妈肯定又用了什么妖媚法子把宁燃给勾走了,言殊提着水果,气冲冲地去了隔壁病房。 不过到了门口,言殊又怂了,万一里面进行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