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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都带着说不出来的亲近,还抱着段江南送的礼物爱不释手,但随着接触,态度就模糊了,此刻竟话里话外带着一点针对。 盛部对小龙的转变十分欣慰,日久见人心,还没太阳,小龙就发现自己才是最好的,盛总老怀安慰。 不过没安慰太久,想起自己的身世,盛总又很糟心,以后不会有什么奇葩的爱恨情仇、家庭伦理的狗血剧情出现在他和小龙之间吧。 段江南笑了笑:“我刚进去就发现此妖特物部可能应对不来,于是就让员工先进去,我去接你们一同进来。” 盛部说:“不怕他们走丢吗?” 段江南顿了一下:“能进到特物部工作,都是有些本事的。” 他们钻进漆黑的洞里,帝厌幻成人形,攥住盛部的手。果然如段江南所说,即便打着手电,但光线仿佛穿不透浓雾般的黑暗,只剩下一个微弱的光点。 伯仪识相的攥住帝厌的袖子,小心翼翼跟着。 盛部紧了紧手腕,“你在我身上,我会更有安全感。”这时候他更宁愿小龙是原形,躲在他衣服里。 帝厌大大咧咧的,“不变成人,等会儿办不成事。” 段江南见他们三个都没有意思想和自己拉手,只好紧紧的跟着他们,“多谢帝君协助。” 帝厌在黑暗里笑了。 他们在洞里没有方向感,只能胡乱地走,还要防止撞壁,走的像瞎子一样。 伯仪哆哆嗦嗦问:“我看不见来的洞口了,我们会不会出不去了,这么黑,我怕鬼,嘤嘤嘤。” 盛部提醒说:“你是妖。” 伯仪哦了一声,挺起胸膛,“对哦,我是妖,鬼算个啊啊啊啊——!”伯仪突然尖叫起来:“我的脚脚脚!” 帝厌蹲下来顺着伯仪的腿往下摸,先摸了一手湿滑的粘液,粘液里好像是一只什么东西的爪子死死的抓着伯仪的脚腕,这种触感就好像是——不等帝厌想起来,那只爪子就缠上了帝厌的手腕,帝厌的手指瞬间弹出锋利的爪勾。 一声尖锐的惨叫后,伯仪感觉脚边有疾风迅速蹿过,帝厌站了起来,右手中多了一只淌着粘液的断手。 “这是?”手电贴近照着断臂,伯仪愣住:“好像是人的手,怪不得靠近我时,我没闻到妖气。” 帝厌把断手丢给伯仪,他的右手上淌着粘液和血水,帝厌嫌恶的皱了皱眉,一张帕子刚好递了过来,帝厌左手接住帕子,擦拭右手的液体,“早知如此恶心,本君就不出手了。” “这只手……好像是张菌,他的手小,食指上有两个茧。”段江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帝厌猛地抬头,顺着手电的方向看见段江南的脸,“手电在你手里?盛部?” 盛部没有答应。 段江南抬手往周围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盛总?他好像不在附近。” 帝厌的目光一沉。 伯仪嘤了起来,段江南正想安慰它,话刚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闷哼,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抓住他的脚,将他迅速往后拽去,手电咣当砸在地上,微弱的光彻底消失了。 伯仪嘴上害怕着,动作却凌厉,顺着拖拽的方向冲过去,“混蛋,还我盛大大!本咩弄死你们!” “伯仪回来!”帝厌大声说。 伯仪啊了一声,“我抓——”声音忽然消失了。 沉沉的黑暗如死般寂静。 此时,就只剩下帝厌自己了。 没过多久,帝厌听见四面八方传来‘嗤嗤’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声音越来越靠近他。 “盛部?伯仪?”帝厌问。 没人回答他。 帝厌的呼吸变快,自言自语说:“本君的灵力还未完全,难道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说着,他一出手,两指精准的截住了无声无息挥向他面前的灵刀,用力一折,灵刀化成一团白烟散去。 “这是……本君千年前丢失的灵力?”帝厌喃喃道:“不好对付呀。”然后脚下微微一侧,又一次躲开攻击,利落的抬手砍在黑暗中,黑暗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安静了。 帝厌轻声说:“好险,差点就砍死本君了。” 帝厌一边本君好怕怕,一边果断的拦下黑暗里一波又一波的偷袭,他出手极重极狠,偷袭过他的几乎没有一个能再站起来,帝厌的周围血腥味渐渐重了。 “好累,本君快被累死了,再这么下去,本君就要束手就擒了。”听着他的话,好像他真的撑不住了,偷袭者再努努力就能抓住他了。 没人能看见黑暗里帝厌的神情阴冷,面不改色的扭断了一条胳膊。 “嘶,帝君,我是伯仪!”帝厌修长的手掐在一截脖子上,“是吗。”说着,手指用力,颈骨在他手里碎裂。 “别别别,我张菌。”帝厌折断张菌手里的灵刀,把断刃送进了他胸口,温热的血喷出来,一滴都没有溅上帝厌的白袍。 帝厌说:“接下来该谁了?盛部吗?”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黑暗里终于有人回答了他。 帝厌勾起唇角,周围飘起星星点点的绿色荧光,荧光撕破黑暗,照亮了地铁站里古怪出现的洞。 洞的地上淌着鲜血,躺着残肢,帝厌一身如雪,单手负在身后,英俊的眉眼间有着肃杀果断的沉静。 不远处还剩下七八个不敢往前冲的人,满脸都是惊恐,‘张菌’和‘伯仪’的尸体躺在他脚边,帝厌看也没看一眼。 “我低估你了。”说话的人从黑暗处走到了荧光照亮的地方,正是段江南。 帝厌:“我倒是高估你了,没想到你暴露的比我想象中要快。” 段江南眼神微动,盯着帝厌:“本王没空再陪你玩一次兄友弟恭的游戏。” 帝厌说:“别乱了辈分,孙子。”帝厌捻起一缕鬓发,“难道不是你没时间了吗。” 说话间,段江南,不,姜禹的脸在荧光中时而如年轻人,时而又像未腐尽的尸体,骷髅上挂着烂肉。 “给我上,抓住他!”姜禹说。 他身后的人没动。 姜禹扭头,看见手下的人惊慌畏惧的表情,“废物!” “族、族长,你行你上,这只妖太厉害了,灵刃也杀不死它。”一属下说。 帝厌笑了下:“那是因为你手里的灵刃本就是本君多年前被拿走的灵力,你的族长让你用本君的灵力杀本君,岂不可笑。” 姜禹讥笑:“你真以为我没办法了吗,帝厌,你且看这是谁。”他手里灵光一闪,被灵力紧缚的人便被甩到了帝厌跟前。 那人跪在帝厌面前,只有脑袋能动,冲帝厌眨了眨眼:“我应该随身带剑的,你知道吧,我是击剑冠军,一般没这么容易被抓的。” 帝厌说:“你是文职,看清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