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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的,谁强谁就排在前面,这七刀么……” 他话音未落,这无首金刀猛的一拍桌子,面目狰狞说:“哼,什么天子门脸,律法獬豸,天下无敌!今日就让我无首金刀会会他,也让朝廷这帮走狗看看什么是手头下面见真章!说叼的屁话有个球用……你且看他的下场!” 他飞了出去,老吴颇为不放心的喊:“哎呦,切勿伤人“性”命。” 七茜儿相中一匹料子,这料子是南边来的暗纹绫布,爹最近很费里衣,正好用这绫布。 可她一“摸”钱袋,啧,不足四百文。 这布,两贯二百文,现在竟只卖一贯一百文,嘶……这就痛彻心扉,买不到就肝疼,回去肯定睡不着了。 以后还是给他们涨月钱吧,心里正失望着,忽一道劲风从头顶贯来。 扭头一看,却是隔壁茶楼二楼飞出一个满面是“毛”的壮汉,他双手握着一把亮闪闪的金刀正对着她劈过来。 金刀?真的假的? 金子这么软,也能做刀么? 无首金刀觉着自己身势快速无比,身法刚猛有力,刀势贯出,便是对面布庄的门面板子他都能一下贯穿。 然而他这手东西,这种身法,在七茜儿眼里却是慢的。 是的,非常慢。 那刀缓慢的来至七茜儿面门处,七茜儿一探手就捏住了刀背。 恩?刀还挺厚,足有一寸呢。 真金刀? 不信! 无首金刀被迫握着刀就被挂了起来? 身下骏马失衡,七茜儿就身躯用力,把位置调整了一下,无首金刀便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宛若无依无靠的风筝。 七茜儿抓刀向来准,她最会抓点,这一伸手就住到金刀平衡的节点上,因是好奇这是不是金的,她就使了一些力气,一用劲。 咔吧!金刀随声折断,无首金刀跌落在地,满目震惊,看着手里的半截刀,肝胆欲碎,“尿”都要喷溅出去了。 怪物,神仙? 七茜儿也反应过来了,妈的,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他妈敢劈我?! 砍我就是砍我臭头,千刀万剐! 于是她脖子上扬,一只手依旧捏着一块饼,眉头紧蹙便是一声:“恩?” 无首金刀是个□□湖,如此一头冷汗,左右看看,忽就扑通跪倒在地,举着半截刀,满面虔诚的说:“刀爷!!小的赵无首,乃是北四郡人士,因久闻您的盛名,心中崇拜,压抑不住敬仰,便特地找了能工巧匠,打了一把金刀,想,想献给您的,这,这是个误会……” 他低头看看断刀的碴口,又双手托刀举在了头顶。 坊市街安安静静。 七茜儿心里自然已经清楚怎么回事了,可,就这么算了? 她又看那批绫布,到底就有些不甘愿,好不容易进一次城呢。 如此她便点点头,淡淡的:“啊。”了一声。 也看看断刀碴口,说是金刀,也,就是个表皮金。 若是献给自己的,自己身为朝廷命官就决不能收受贿赂。可,既然是百姓崇拜自己,献刀于面前,这万民伞一般的东西,不收也不好意思啊。 她当然知道,这就是袭击自己不成功,那,那你要先出手,放过你,我对不起我家族名声。 那,那……就算买的吧。 七茜儿一伸手,从腰下的牛皮小包里,抓出数把铜钱,全部丢给无首金刀。 丢完她下马。 无首金刀就吓的往后一怂,花钱买命? 七茜儿却伸手捏住另外半截,转身来到布庄,将刀放在柜上。 她指指金刀的表皮,表示这是十足真金。 布庄掌柜不知道该咋好,最后只得点头:“哦哦哦哦~。” 这事儿便成了。 七茜儿满意的出门,伸手将半价的绫布夹在胳肢窝,脚下一点地飞身上马,一夹马腹,路过无首金刀还对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过是卑鄙的行径,老娘今日要去刑部大牢,还得夜探皇宫,就不跟你计较了。 这满大街的人,就看那位城门侯先是被袭击,接着捏断一把巨大的金刀,后来那跑江湖的还想狡辩,城门侯英明神武,想是不愿制造杀戮。 作为惩罚,人家直接便把这人的刀抵押了。 便给这人八个胆子,他收了城门侯的买刀钱,他也不敢布庄赎刀去。 真真就是一滴血不见的把这混帐的脸面在地下踩烂了,还让他说不出个什么。 这事儿办的体面!讲究! 啧! 第191章 第191章夜幕降临…… 夜幕降临, 星斗执光,恍恍惚惚,凄凄惨惨的气死风灯在大梁七年的刑部重案大牢口挂着。 九思堂新上任的四大执令, 谢风鸢,潘伯庄,王高国,欧阳五气便站在牢门口一动不动。 在他们不远处, 还有兵部派来的携守的女将军宇文小巧。 人家自来也不跟九思堂的说话, 却拿着一个绣绷子,在一排女兵提灯照耀,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正认认真真的在走粗针大线。 这位女将军与城门侯老五的事情, 燕京不少人知道, 然则都是怪人,便做怪事大家也比较麻木,什么女追男之类的不成体统更没有人说, 毕竟这是个女将军本身就够出格的了。 皇爷说的好,宇文小巧总得嫁人吧, 胡有贵总得娶“妇”吧? 没得打天下用人了,就让人家女子上战场,后养了一身爷们气儿, 头也破了血也流了,就来跟人家讲规矩了?早做什么去了? 女子也好,男人也罢的世俗规矩宇文小巧统统不懂, 她本身就是异族出身,你拿你的规矩去规定旁人的规矩,这就有些卑鄙强人所难了。 上面都是这样的态度, 那下面就甭放屁了。 如此,宇文小巧来绣花,九思堂的几位新执令便远远站着,心里别扭,看大家认同,便不说不管不问。 九思堂这四位新的执令,全部是九思堂总令孟鼎臣亲自去请,亲自提拔之人。 他们也是刚到任没几日,跟谷红蕴一前一后入京。 孟鼎臣第一次用的人,皆是南派护国寺的几位护法大师共同推荐的。 那会子杨藻初登基,他不会做皇帝得学。 孟鼎臣和尚还俗,从只照顾二皇子一人到身兼重任,他也在学,受天资所限唯有忠诚,却应付不了新的事物,便处处吃瘪。 况且愚忠本就不得喜,他还是个狂愚。 环境局限了孟鼎臣做事做人的方式。然而南护国寺也无人可用,一切都是偶发的,如杨藻家本是大都督小世家出身,命运层层加压逐渐将他推到了帝位,而孟鼎臣这个和尚被派到二皇子身边照顾,南护国寺当初也就是当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