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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爱的。 女孩开始动情,她低低的呜咽像是开启顾南山欲望的钥匙。 顾南山红了眼,他动作很急地扯开皮带,拉链撕扯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特别刺耳,顾南山炙热的欲望抵达洞口处,粘腻的欲望被粘在一起,他舍不得离开。 顾南山磨蹭够了,便扶着女孩的腰插进去。 女孩啊了一声,女孩犹如花朵一般明艳的脸上有点点快感,他停下动作,不过肉柱在她穴里慢慢变大。 男人充血炙热的阳物在她体内越发蓬勃,顾南山一进去,就被里面窄小的甬道吸着着,他觉得全身酥麻,尾椎骨一阵阵麻意涌上心头。 “啊啊啊……小叔”女孩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是因为他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有点受不住。 顾南山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握住女孩的腰更加紧,像打桩机一样,硕大的肉棒再她体内不停地捣弄。 男人炙热的阳物抵达她的花心,顾南山被快感填充,肉棒被她温暖的肉壁包裹着。 一直以来的他都是个温润如玉的人,可此时此刻的他像恶魔一样,压着身下的女孩一遍又一遍地插入,抽出,次次都是深入的。浅浅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回去,贯穿女孩的身体。 她的声音像是催情剂,顾南山听着她攀上高潮的呻吟声,激动地抖了抖,他将肿胀的阴茎全撤了出来。 自己用手解决,乳白色浊液全数射了出来,女孩白的发光的身体都是他的精液。 女孩底下还留着血,小穴一抽一抽的,顾南山觉得那画面美极了。 那一次无奈彻彻底底打破了俩人平衡的关系,唤醒了顾南山心中的野兽。 顾南山想着还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后来顾清歌开学,再后来,顾南山没再见过她,她瞒着所有人偷偷去公派去英国留学。 所以这一切都是顾清歌预谋已久的事,顾南山心理憋着一口气,俩人关系闹得很僵,顾南山本来想打算去看她,天不遂人愿意,顾南山出了车祸,后来养了一段时间。 四年里,他没给她打过电话,顾南山其实早就气消了,拉不下面子。爱一个人是情难自禁。 这一次她回来,他终究控制不住,顾南山想,有些事控制不住就不要勉强。 他抽最后一口烟,去阳台的风口吹了十来分钟,回到床上,重新抱着怀里的女孩,小姑娘知道有人回来,她搂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他像个重症病患者,那么顾清歌就是他的药。 喜你成疾,药石无医。 顾南山低低叹了口气,她是他的药,是他的续命丸。 ? 梦魇<南山终有路(伪叔侄)(鹿时安)|PO18臉紅心跳 梦魇 高架桥上,一辆汽车被对面高大的载货车迎面装上,而此时的小轿车已经失去控制能力。 两车相撞,砰地一声,那辆小轿车被甩出去,撞到高架桥上的护栏上。 车上的夫妇血液横流,年轻妇人额头上汩汩的鲜血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出来,而旁边驾驶座的男人很是直接去世。 小女孩自己也受了伤,她记得以前妈妈说,“清歌,坐车一定要寄安全带哦。” 女孩颤抖着身子,发抖着去触碰母亲和驾驶坐上得父亲,回应她的是冰冷冷的身体,无论她如何呼喊,如何哭泣,就是得不到爸爸妈妈的回应。 “妈妈……你快醒醒啊!” 女孩绝望地叫着,车窗外面是暗沉沉的天色,山雨欲来,对面的大车也歪到一边去,她眼中都是泪水,大颗大颗的泪水砸到女孩的手背上。 “爸爸……你醒醒啊!!你还没带我去演唱会呢!!爸爸!”女孩声音断断续续地喊着,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终于,女孩也疲惫了,救护车的声音响起,她似乎找回点力气,女孩用力地摇着前面座位上的父母,可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场面是血淋淋的,大人身上的血染湿了座位,以及女孩自己身上的血,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传入全身,绝望,无力,一次次把她拉入深渊。 “爸爸……妈妈……”清歌嘴里喃喃地叫着爸爸妈妈,顾南山下意识将她搂入怀中。 她睡的那一边枕头都被泪水染湿了,他怀里的女孩瞳孔中痛苦得表情十分明显,大概是又梦见了当年那场车祸了。 顾南山的声音温和带着点哄人的意味,他的嘴角逡巡在她耳畔,“清歌,小叔在。” 清歌抓住他的衣服袖子,整个人埋在他怀中,低低地哭泣,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顾南山心疼不已。 刚刚的梦太过于真实,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清歌就经常梦见当年的车祸,顾南山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常常会梦见父母亲去世的场景,那种血腥的场面总在梦里出现,还有无助的感觉环绕着她。 清歌抬头,她双眼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看的顾南山心里一软,他低下头,啄了啄她柔软的唇。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抚慰着她被撕扯地裂开的伤口。 清歌不说话,她点点头,她确实又梦见当年的那一场车祸了。 但是顾南山的安慰,轻柔的吻,似乎又让她没那么害怕了,她伸手环住顾南山的腰,还是埋在他的怀中,不肯放开。 这是顾南山能给她的最好的安慰。 顾南山看见她湿漉漉的双眼,又想起了当年清歌被接回顾家的时候的样子。 那年的她才十四岁,小小的一个人,她小时候就和父母一起去了淮城。 因为父母都是建筑师,所以有时候她是在那里出生的,过年过节就会和她爸爸回来。 那一次,她们一家三口是从淮城回的顾家,却在高架桥上出了车祸,肇事司机酒驾加上疲劳驾驶,导致了一场意外。 那时候顾清歌小小的一只,和顾南山还不是十分熟稔,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被人一碰,就要躲开。 顾南山用了好久的时间才和她亲近起来,俩人不熟悉的时候,小姑娘不喜欢粘人。 后来,渐渐熟悉之后,顾清歌很喜欢粘着她,顾南山也由着她去,有时候她做了噩梦,就会抱着海绵宝宝的枕头,敲顾南山得门。 顾南山一开门,便会看见小姑娘期期艾艾的眼神,她小声地问,“小叔,我能和你睡吗?做噩梦了。” 她眼角上是闪闪的泪水,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顾南山无可奈何,他心软了,开了门,让小姑娘爬上床。 尽管顾南山告诉自己,不能这么纵容她,她会慢慢长大,曾经的伤害也会变得很淡很淡,但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违规了,一次又一次地让她跟自己撒娇。 顾南山自己都分不清对她是怜惜更多还是喜欢更多,直到俩人的第一次,彻彻底底打破了两人之间那种诡异的和谐。 他输了,输给自己的心,也输给了顾清歌。 那个叫顾清歌的女孩占据他的满心满眼,她胡作非为,他就给她收拾烂摊子,她可怜巴巴,他就张开怀抱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