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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预备要甩开,陈圆却抬手朝她这个方向打了个招呼,笑的眉眼弯弯,“老师好。” 从操场散步回来的教导主任江晴哎了一声,瞄见邵佳不得体的打扮,皱了皱眉,说,“陈圆,这你朋友?” 陈圆把两只手并在身后,歪着头笑,“对。江老师,她是邵佳,我和你说过的。” 邵佳心上一沉。 江晴打量了一番就转移开视线,她显然对邵佳兴趣不高,只是说,“今天周六,补完课怎么没回家?还在学校闲逛呢?”正打算叮嘱,无意间瞟见阴影里的江停,闭了闭嘴,迅速转开话题,“江停,你也在这?我听说你今天又打架了,我这回必须得见一见你父母。你家还在那吧?我今天也有空,我们……”话还没说完,陈圆出声提醒,“江老师,江停他爸妈今天不在家,我爸妈叫他去我家住。” 江晴被个半大的丫头打断自然心里不好受,但今天颇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气势,没像平常那样打个哈哈过去,反倒是接着说,“那也行。我看你和朋友有事吧,陈圆,你先和人谈着。我要好好问问江停今天打架是怎么回事。” 陈圆在心里低骂一句,同时也窃笑,偷偷回头看一眼江停,对他做个你今个完蛋了的口型,正要旁观,身后的江停没开口,邵佳开口了。 “江老师,江停是为了我才打架的。” 这话一出,陈圆嚯了一声,她可没见过这么能往自己身上揽的“女朋友”,江停你小子艳福不浅咯。 俩个跟班完美说出了陈圆的心声,“手可真够长的。” 逼宫 应静是个很特别的人。 陈彻很早就知道这一点,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肯定罢了。 晚自习结束回寝室的路上只有一盏路灯,这天晚上它坏了。 经过的学生目睹了一切,陈彻在见到灯泡炸掉的同时感受到有人揽上她的手腕,她侧头,应静对她很自然的一笑,说,“陈彻,邵佳那样说你,你为什么不还口。” 周围的人抬脚跨越水坑,陈彻淡声说,“邵佳那样说我,你为什么不还口,反而要插我一刀。” 应静怔了怔,随即惊讶道,“原来你知道。” “谁会不知道?”陈彻反问,“你连匿名都不用。” “那你为什么不下狠手,”她说。 陈彻皱眉,应静低着头继续说,“陈彻,如果你一开始就是要等人来,那就不要还手。如果不是,陈彻,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你分明该下必杀的决心。” “陈彻,邵佳现在该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才对。” 应静轻轻地笑,她收紧了陈彻的手臂,说,“陈彻,你真蠢。” 陈彻从前就知道,应静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她不会明面上去招惹欺负她的人,她会招惹熟人,偶然间给她们沉重一击。 也是偶然间,用逆向思维要她们学会她自己的处事法则。 陈彻寝室都是卧虎藏龙。 陈彻以前和高晓晓吵过很多次架,在她看来,高晓晓是个非常擅长于开脱自己的人。她以为她自己很擅长争吵,寻找漏洞,其实并不是。高晓晓非常自负,而且身心统一。她以自我为中心,非常容易被利益蒙蔽双眼,典型的商人。只不过,高晓晓还不会吵架。不过这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陈彻在来这里之前接触到的人都是同一水平线上的,意思是在思考问题上是同一种思路,但是在这里,她们的思路更倾向于高晓晓。 陈彻的意思不是她们每个人的思考方式都相同,而是就算不同,也会假装相同,蒙骗自己或者他人。 所以陈彻所拥有的某些东西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文不值。 正因如此,在来到寝室门口前,开门的那一刻,陈彻知道,她做对了事。 606寝室一片狼藉。 木桌被掀翻在瓷砖上,上面的书本茶杯化妆品收纳盒散了一地,和满到溢出来的垃圾桶混为一体,阳台的门特意没有打开,陈彻倚在门框上,睥睨着她们鱼贯而入。 与此同时,其他寝室的女生悄悄探头,陈彻怀臂反身,打了个哈欠,笑道,“放心,她们有的,你们都会有。” 陈彻站直了身体,看向五个人,有人强忍怒意发作,有人气势汹汹,有人兀自捡书,有人暗骂晦气,还有人蹙眉不解。 室内的白炽灯明亮的灼热,陈彻在灼灼目光下淡然开口,她从容道,“看我做什么?” “有功夫看我,就该有本事上手打我,我倒要看看,你们敢在校园网造谣我,有没有正面刚的胆量。” 陈彻把视线投放在应静身上,“你说要我杀了邵佳?教唆我冲动啊,要我发疯啊,过段时间就能在校园网上污蔑我这人一下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咧开嘴角笑了笑,“挺有头脑啊。平时那么谦虚?难怪是全校前十,应静。” 应静入校成绩是全校前十,她平时通常上课不听讲,做刺绣看钓鱼养鱼[男人],在拆台上很有一番研究。 清职院的入学考试要看升学考成绩和末考的两门课程抽测,同时在明年五月成绩出来前,要我们不能有重大处分。 陈彻今天在邵佳寝室里的,从头到尾就算不上语言侮辱和肢体伤害。 校方想治她想疯了,想给她安置校园欺凌的头衔。 她倒要看看,真正进行言语攻击的人发生斗殴事件,群殴事件后,学校要怎么分门别类,要怎样“纠正”为肢体冲突。 在陈彻眼里,这是犯罪。 大不了,鱼死网破。 谁都别上。 无罪 校外的两盏路灯明明灭灭,灯光晦暗不明。 陈圆正低着头瞧手机,忽然看到个消息,乐了,半抬起头来轻佻的笑,“那陈彻牛逼啊。” 江停不搭话,陈圆侧头瞟一眼,还笑,“江停,你还挺绅士咯。” 她指的是他从来不在人前抽烟。 “嗯。”江停双手插兜,瞥见她单薄的线衫,“冷吗?” 陈圆站直了身子,眯眼,“那你把衣服脱给我啊。” 江停打量她片刻,脱了。 他看出来她指尖的轻颤。 他向来穿的不多,初冬的晚八点,还只是一件高领的毛衣,厚外套都懒得穿,陈圆就是知道,所以才故意。 陈圆注视着那件毛衣,忽然笑了笑,她把手机丢给江停,另一只手去解针织衫,瞥见他睇过来,就指了指裙摆下光着的腿,绑在腰上以后才套上毛衣,最后接过手机,发现朋友又给她发了两条消息。 她边看边笑,“江停,你今天和我坐一辆车啊?” 江停给她挡完以后退开,拉住她衣服下摆的右手松开,打算转身去小卖部买颗糖,听见她的话懒懒地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