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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对他谈起梦想,悄悄地,珍重地,将这个梦分享给他,林漳迫不及待,想要为阎忱做些什么,那怕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付锦鸣闻言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林漳的出生和阎忱差不多,不论是林漳的衣着打扮,还是林漳的气质,都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更何况他还和阎忱那么要好,乃至两人后面步入婚姻,阎忱那样的出生,应该很讲究门当户对才是。 “是吗,我没有在烧烤店打过工,倒是在面馆做过,每到饭点能把手累断。”付锦鸣回忆起这些宛如上辈子的事,不觉得苦,唇角倒还带着一丝笑意。 “嗯,我也是,下班回去只想赶紧洗澡睡觉。”林漳感同身受,那段时间他还因为打工和阎忱冷战了一段时间,不过是阎忱单方面,阎忱难以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就为了这点钱,阎士煊又不是没有给林漳零花钱。 阎士煊给阎忱零花钱的同时也会给林漳,不论林漳怎么拒绝,每个月他都依旧会给,林漳一直把钱存着没有动,别人的好意是一回事,他心安理得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林漳做不到。 “他们俩说什么呢?”阎忱是病人,被迫坐在躺椅上休息,盯着林漳和付锦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样子,心头不禁开始泛酸。 谢游端着果盘在他旁边坐下,“阎导,看什么呢?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也要盯着林学长,太粘人的男人可不招人喜爱哦。” 阎忱浑身一僵,狐疑地盯着谢游,“你就不好奇他们俩在说什么吗?” 谢游心大得很,摇摇头,“不好奇。” 阎忱打量了他一会儿,“你们俩结婚多久了?” 谢游嘴里刚放进一颗葡萄,和他对视一眼,将葡萄吞咽下去,“一年啊。” 阎忱露出惋惜又怜悯的表情,“才一年就没爱了。” “咳咳咳……”谢游差点被口中的葡萄汁呛死,赶紧喝了一口矿泉水,拍拍自己的胸口,“我说阎导,不带这么人身攻击吧?我和我哥怎么就没爱了,我们恩爱着呢,昨晚才……” 谢游捂住自己的麦,凑到阎忱耳边小声说:“爽了三次。” 阎忱愣了愣,回过神来,差点原地起跳,羞得满脸通红。 艹!好羡慕! 穿过人群,阎忱的视线落在付锦鸣身上,就他那一米八几的身板,在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的情况下能一晚上三次?那自己岂不是保守估计五次?不过就算遮住摄像头,林漳应该也不会同意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点什么。 谢游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把阎忱逗得满脸通红,“不会吧,阎导你这么纯情吗?” “你以前不是秋名山车神吗?” 不说别的,单就阎忱写的剧本,那些香-艳的场景,性-张力十足,却不落俗套,勾得人心尖发痒。 “什么车神?”路知夏从两人身旁经过,好奇地加入进来。 “阎导啊,秋名山车神,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和井行哥的床-戏。”谢游对路知夏竖起大拇指,“绝了。” 路知夏和井行拍了阎忱的一部同性电影,两人都因为这部电影翻身,井行凭借这部作品拿到了金凰奖影帝,路知夏则是金凰奖最佳男配提名,可惜最佳男配奖被一位老前辈领走,这部电影里看点很多,里面的床-戏一直被人称道,成了很多同人大手视频剪辑的重要素材。 “哪一场?我印象比较深的是麻将桌上那一场,拍完我的背都青了,身上印了好多四条,二筒哈哈哈哈……”路知夏毫不避讳,自己说起拍摄时的趣事。 “对对对,那场好绝啊,还有衣柜里那场,拍摄手法简直太妙了,性-张力十足又压抑,差点给我看哭。”谢游激动地说。 谢游一说,路知夏就立马回忆起他说的是哪个场景,“那场戏的确很压抑,关在柜子里的爱和情-欲,拍完那场后我和行哥一见到对方就心脏难受,所以杀青后,即便我和行哥很痛苦,还是听了阎导的话,很长时间没联系,慢慢走出来。” 路知夏二人津津有味地谈论着电影,阎忱却是在旁边听得精神恍惚,麻将桌是什么鬼?衣柜里又是什么鬼? 他一个清纯男大学生,终究还是成为了肮脏的大人,一抬头不经意间正巧和林漳的视线撞上,血液从脚底板漫上大脑,他电影里那些车,灵感该不会都是来自于林漳吧? “嗯?”林漳和阎忱四目相对,没见阎忱对他笑,反倒是看见阎忱猛地扭开头,一左一右的路知夏和谢游两人似乎和他说了什么,阎忱骤然满脸通红。 理智上明白正在录制节目,这么多人都在这儿,阎忱不可能和他们有什么,可感情上林漳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不是个大度的人,以前看似不在意,其实一是因为道听途说,捕风捉影,他没亲眼见过,二是因为他始终愿意相信阎忱,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林漳已经没有那份自信。 嘴里像是吃了一颗酸涩的果子,难受极了,林漳收回视线低头烤串,旁边的付锦鸣垂下眼睫,目光落在林漳身上,主动开口:“不知道阎导有没有和学长提过我们,我们经常听阎导提起你。” 这话林漳听路知夏说过,他烤串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说:“是吗?之前听知夏也是这么说。” 付锦鸣没有听出林漳话里的深意,微微颔首,“说起来阎导算是我和谢游的媒人,我们俩是在阎导组的局上认识的。” 林漳很少干涉阎忱的朋友圈,他工作忙,阎忱不工作时就会经常约着朋友出去玩,以前林漳也没有在意过,但现在他忽然好奇起阎忱组的那些局,都是什么局,他到底是个奔三的成年人,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就是哥几个单纯的吃个饭,喝个酒。 工作头几年,林漳为了谈下合同,也赴过很多局,正经的饭局没多少,那会儿虽然没多少人看得起他,但他好歹是阎忱的结婚对象,没谁敢强迫他给阎忱戴绿帽子,这些年随着职位越来越高,不必再去出席这种场子。 林漳没有说话,付锦鸣自顾自地说下去,他轻轻一笑道:“阎导打麻将挺厉害的,托他的福,我们几个都快成雀神了。” “打麻将?”林漳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向付锦鸣。 “嗯。”付锦鸣将手里烤好的串放到盘子里,又开始继续烤别的,虞丹岑经过他们俩身边,拿了一些菜走,压低声音叮嘱付锦鸣:“你可别当着阎忱的面提打麻将,我上次把身上的现金全都输光了他还不放过我,说可以手机转账。” 付锦鸣忍着笑点头,“好,不提。丹岑姐,这个鹌鹑蛋不错,你和沈总尝尝。” 林漳迟钝地回忆起,每年春节回老宅,阎士煊他们打麻将的时候,阎忱似乎在旁边看得格外起劲,他应该是想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