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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他和林漳果然做过那种事了。 阎忱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不是废话吗,结婚六年要是他和林漳还是处-男,那不是证明他们俩有毛病吗?这些东西也说明他们俩很恩爱,这是好事啊,他在这里矫情什么劲儿? 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疏导,阎忱走到床边坐下,视线不禁落在床头柜的抽屉上,里面该不会全是小雨伞吧?自己应该没有这么丧心病狂吧? 喉头滚动,阎忱最终没能抵挡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手将抽屉拉开。 “我买了小蛋糕,你先垫垫肚子……”林漳推开门走进卧室。 “哐当——” 随着一声巨响,抽屉翻倒在地,五颜六色,口味丰富的小雨伞洒落一地,外加各种小玩具。 空气突然安静,两位当事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作者有话要说: 阎忱: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晚上九点更新(小声哔哔:如果没更那多半就是咕咕了) 感谢在2020-08-03 01:03:44~2020-08-04 20:59: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丧丧的 12瓶;痴心、阿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章 气氛僵持了大概半分钟,林漳一脸淡定地走过去将手里的蛋糕递给阎忱,“你去吃,我来收拾。” 阎忱从脖子到脸,全红透了,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就差原地蜷缩起来,反观林漳镇定自若的模样,深感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果真不一样。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阎忱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平时脸红其实不大能看出来,不过今天大概是冲击太大,即便有这层保护色,也依旧能清晰地看出他是如何的面红耳赤。 “没事。”林漳蹲下身将东西放进抽屉里,他有点收纳强迫症,不喜欢杂乱无章,即便是小雨伞也要一盒一盒的码成排,零散的装进小型收纳盒里。 自从阎忱和他提出离婚到现在,他们俩已经两个月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了,以后也不知道这些会便宜了谁。 想到此,林漳的心脏骤然被人捏紧,疼得厉害。 阎忱根本不敢在那些东西上停留视线,林漳却慢条斯理地蹲在那里收拾整理,以至于让阎忱生出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一类想法。 无意间瞥见地上的小玩具,居然还有手铐,长大的他和林漳好会玩哦。 阎忱有点无法想象,高冷禁欲的林漳和他做那种事时会是什么模样。 “唔——”阎忱猛地捂住自己的鼻子,将蛋糕放在桌上,往卫生间跑去。 林漳扭头去看他,以为他吐了,正要跟过去,阿姨上楼来告诉他家庭医生到了,就在楼下。 “麻烦带他上来。”林漳担忧地走进卫生间,“你没事吧?” 阎忱低着头用水冲洗手掌,刺眼的鲜血将水池染红。 林漳心头重重一跳,一把拽起阎忱的后颈,这才看清他是在流鼻血,颤动的瞳孔渐渐镇定下来,不是吐血就好。 “林先生,赵医生来了。”阿姨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正好让赵医生给你看看鼻子。”林漳抽出两张纸递给阎忱。 阎忱眼神闪躲地往后退了两步,闷声说:“你先出去吧,我再等一会儿。” 林漳冷峻的眉微微蹙起,他没有说话,却给这个不大的空间制造出一股沉重的压迫感。 阎忱不曾想自己居然有害怕林漳的一天,他缩了缩脖子,更加心虚的不敢看他。 “不……不大方便,你先出去吧。”阎忱侧过身去。 林漳浓黑的眼睫低垂,阎忱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但并不能遮挡他尴尬的处境。 为什么阎忱会突然流鼻血,林漳得到了答案,他摸了摸鼻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若是放在他们俩离婚前,不用他去思考,阎忱也会热情似火地粘上来。 “你伤还没好,最好是让它自己消下去。”林漳的态度很冷静,可对面的阎忱已经快烧起来了。 “我先出去接待赵医生。”林漳若无其事地推开门出去,没和赵医生寒暄几句,阎忱就出来了。 赵医生给他检查一番,确定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叮嘱阎忱忌烟忌酒,临出门前又回头说:“最近房-事也要忌一忌。” 林漳和阎忱双双怔愣住,“好的,赵医生你慢走。” 阎忱的身子往下缩,将自己塞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太尴尬了! 刚才林漳说赵医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赵医生临走前还刻意叮嘱他们忌房-事,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俩以前经常玩脱找赵医生看病? 我该不会肾虚吧? 阎忱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肾,毕竟二十八,年纪也不小了,不禁有点惆怅,这些愉快的记忆他全都没有,却白白丢失了第一次。 他从小到大都挺随心所欲的,喜欢玩,不着调,在感情方面开窍倒是很晚,别人青春期热衷谈恋爱的时候,他完全不明白谈恋爱有什么吸引力,甚至认为浪费时间,妨碍他打游戏。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喜欢林漳,才突然像是从石头缝里开出一朵花来,有了柔软而千回百转的情绪。 阎忱越想越觉得亏损了十个亿,不,只要我不记得,对我来说就是没有发生过,我依旧还是那个清纯男大学生! 阿姨打扫完卫生就离开了,林漳做了糖醋排骨,红烧肉和红烧猪蹄太油他打算等阎忱伤好后再做,午饭在阎忱持续不断地夸赞声中度过,以至于林漳怀疑阎忱进过夸夸群受过专业训练。 吃过午饭,林漳系着围裙在厨房里洗碗,阎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好可以看见他的背影,那一截瘦腰随着林漳弯下的动作,呈现出漂亮的弧度,阎忱用杂志遮挡住自己半张脸,宛如偷-窥狂一般露出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漳的背影。 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脑子像是被床头柜里那些东西染过色一般。 阎忱悲痛欲绝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到底是回不去了,眼睛却诚实地紧盯着林漳看。 “林漳,你电话响了。”阎忱冲厨房里的林漳喊了一声。 “谁打过来的?”林漳手里忙不开,问道。 阎忱凑近一看,眉头微挑,“你弟弟。” 林漳忽然想起过两天就是清明节,林炎应该是打过来和他商量回老家上坟的事,擦干手上的水渍往客厅走去,阎忱将手机递给他。 “喂,我在家,刚在洗碗。”林漳态度平淡地回答。 林炎语气不善,音调拔高:“你工作那么忙,阎忱竟然还叫你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