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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张臻弈的一阵战栗,“他能玩死你。” 陶昱又用力抽插了几下,他也实在是硬得很难受,索性直接拿开了张臻弈的手,自己帮他套弄前端,张臻弈连撸管技术都这么差,是他没想到的。 “哈啊……嗯……”张臻弈被弄得舒服了,呼吸变得粗重,但还是不忘反驳他,“杨司洛他就一个小屁孩,嗯……被你玩得团团转,他能懂,嗯……懂什么?”陶昱惩罚性地撞了一下他的G点,张臻弈的腰又是一软,险些直接栽到陶昱身上。 “呵,”陶昱不屑地笑了一声,“这么说,你还挺喜欢他?”“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他是我豁了命救出来的,难免会……呃嗯……”张臻弈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在用力,也没傻到这样还读不出陶昱的情绪,便及时打住了没说完的话,解释说,“不是那种喜欢。” 陶昱凑过去吻他,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张臻弈有些迟疑地张开嘴,又闭上,陶昱轻佻地挑眉看着他,“怎么?刚才那股劲呢?”张臻弈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是上套了,但还是不甘心地扣住了陶昱的后脑勺主动攻占他的唇舌。 一吻结束后,陶昱感觉到张臻弈应该是快要射了,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而张臻弈则防贼一样警惕地盯着他,陶昱不禁觉得有点好笑,“放心吧,会让你好好射的。” 片刻后,陶昱问他:“那个照片是怎么回事?”“什么照片?”快要到达高潮的感觉,让张臻弈有些心猿意马。 “就你和杨司洛的照片,阿莱说在酒吧见过。” 张臻弈的手不自觉地配合着抚慰自己,然后抬脚毫不客气地踹了陶昱一下,“你他妈还好意思问我!”陶昱戳了他几下,张臻弈又像个被扎了孔的气球,漏着气瘪了下去,用眼神狠狠剜了陶昱一刀,抓住他的衣领,“要不是你,那照片能传出去吗?你知不知道要是闹大了,我就完了。” 陶昱这才明白过来,孙少莱说得应该是他拍的那张照片。 这时,张臻弈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然后瘫软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思绪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陶昱的手沿着他的腰腹滑到锁骨,伏在他的身上,张臻弈眨了眨眼睛,似乎是缓了过来,然后感受到自己后面还硬邦邦的东西,便对陶昱说:“我,我用手帮你打出来?”他试探性地问,陶昱给了他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你觉得呢”,然后他眼一闭,一咬牙,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要别碰那个地方,你来吧。” 陶昱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尽量避开了他的敏感点。 释放后,陶昱单腿盘坐在一边,张臻弈则躺尸一样一动不动,沉默在逐帧分解,重构成一条条丝线,缠绕着两人,封住了这窄小的空间。 半晌后,张臻弈突然叹了口气,陶昱看向他的时候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险些掉下床去,还好及时抓住了他的脚踝,稳住了自己。 张臻弈暴躁地收回了脚,然后极度不爽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陶昱!”陶昱不理解他突然间的小性子,“怎么了?”张臻弈一字一顿地说:“你真的,太他妈讨人厌了!!!”说着,他又叹了口气,“你把我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的。” 陶昱把周围的床单稍微整理了一下,脱口而出,“你愿意的话,也可以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上还沾有刚才张臻弈射出的东西,张臻弈没说话,但陶昱看到他很明显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勾了下嘴角,看向张臻弈,对上他正转向自己的瞳孔。 “想什么呢?”陶昱问。 张臻弈翻了个白眼,又移开了视线。 “戒酒。 你呢?”陶昱从床上下去,脱掉了已经脏掉的衣服,“我在想,早知道应该带你去客房的,那边的床单好洗多了。” 张臻弈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再次刷新了自己对这个人的下限的认知,便低声念叨了一句,“禽兽!”陶昱朝他走过去,张臻弈突然看到贴在眼前的赤裸的上身,先是一愣,然后就看到陶昱手里拿着一身睡衣,放到他旁边后说:“洗澡,要我帮你吗?”张臻弈手脚并用,分别给了他一拳和一脚,拽过了被子,“滚!”陶昱轻声笑了下,“我去那边的浴室,需要帮忙的话就喊我。” 张臻弈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床单已经被换过了,他开了门看到另一个房间的灯亮着,便又回到床上躺着。 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思绪开始东一块西一块地破裂,不时碰撞在一起,又弹开,像是在做仰卧起坐。 他还是有些累了,想着想着便很快睡着了。 陶昱睡前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睡了,便替他关上了门。 他想清楚了,他喜欢张臻弈没有错,但这并不应该影响他对张臻弈的判断,以及对整个计划的把控。 如果张臻弈是他的敌人,那他不会手软,但如果张臻弈不是,那他会尽量选择不让他受伤的那条路。 毕竟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推开他,是不可能的了。 第二天陶昱醒来后,发现张臻弈还睡得正熟,便跟孙建平讲了一声,说晚点去研究所。 待他简单洗漱后,听到卧室里有动静,便敲了门进去,然后就看到张臻奕正坐在床上,用手揉着脑袋。 他抬头看到陶昱,先是一愣,揉了揉眼睛,再看他,“你怎么在这儿?”陶昱靠在门边看着他,“这是我家。” 张臻奕一下想起了昨晚的事,挠着头尴尬地笑了笑,“我……我昨晚好像喝多了。” 陶昱眯着眼睛看向他,嘴角带着浅笑,“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张臻弈眼睛一转,心想装失忆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没等他开口,陶昱就先说道:“你要是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不用了,”张臻弈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就给出了否决,在他的意识做出是否要装失忆的决定之前。 张臻弈感觉头疼得厉害,陶昱看他一直用拳头捶脑袋,便问他,“是不是头疼?你知道哪些东西醒酒吗?我去给你买点回来。” 张臻弈摆了摆手,“不用了,”然后又有些疑惑,“话说,我怎么会在你家?”“你昨晚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但找不到你的钥匙在哪儿,就只好把你带来我这儿了。” 张臻弈起身拿过外套翻了下口袋,“不对啊,我记得就放在这儿了,难道是丢了?”陶昱看他四处翻找钥匙,心里早猜到了七八分,应该又是陶桃干的好事。 张臻弈最终放弃了寻找钥匙,“算了,不行就再配一把吧。 对了,我来的路上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陶昱想到昨晚他跟普洱大战的画面,没忍住又笑起来了,“没有。” 张臻奕看着他笑,心里莫名一阵悸动,又有些心虚,赶紧移开视线,故作不爽地说:“没有你笑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