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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穿着往常的衣裳。” 林似锦虽此刻慌张极了,可不动声色的说谎骗过宿欢,还是不露痕迹的。 那个小厮并非是去拿书籍,而是去正院为宿欢送去他昨晚费了一夜工夫,誊抄下来的后世造纸方。若此方交与宿欢,莫说得利多少,于国于民皆是大善。 他让那个小厮去送东西时已是狂风大作、乌云压顶,待到他寻来纸伞出了门,还未走出院落,“轰隆”一声雷响,林似锦便亲眼看着他被劈死了。 这是天罚。 警示他莫要多说,安安分分的待着,否则天灾人祸,他终归是逃不过的。 苍白着面容去看宿欢,他颤着手指握住了宿欢的素手,将身子往她那儿贴近些许。见这番举动让她柔了柔眸子,方才松下些许心神,继续扯谎道,“我本想试试,能否想起来一些东西的,谁知道就……” “无碍,你又并非故意的。”虽觉此事怪异,可宿欢也想不出旁的解释,便只得当作是那个小厮运道不好了。她蹲下身用绣帕拭去林似锦额上的冷汗,看着他乌眸里的惊惶与强自压下的不安,便轻缓了语气,“他是宿府里的家生子,爹娘也都是忠厚老实的。如今出了事,好好厚葬他再赐下些银子也就了了。” “我……” 他刚开口,便又降下了一道惊雷。 “轰隆”! 林似锦被吓得失了声,霎时便蜷缩起来,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宿欢说,“郎君年纪轻轻,竟也身经百战?” 宿欢去碰他僵住的身子,又忍不住笑,“ ? 怕成这样作甚。” 又怂又乖的蜷着身子,林似锦不出声了,被那狂风骤雨惹得心慌。 说来也是怪事,不消多久,那忽然暗下的天便再度明媚起来,雨势渐小了。 林似锦这才松懈了下来,恹恹看着窗外,随后低下脑袋,用手捂住眸子,无声的苦笑了下。 他沉默了半晌,继而抬首去看宿欢,问她,“吾国,何以为官?” “入太学,得祭酒推举,可入朝廷六部。若有人携带便升得快些,若出身寒门,又堪得重用,便一日一日的熬资历,也可步步高升。此为一。”语气和缓的答着,宿欢一面揣度林似锦的思绪,一面再道,“二是科举,三是祖辈荫官,四则是捐官,而五……” 她顿了一下,“倘若你做得驸马,倒也是可以去六部为官的。” 宿欢本以为林似锦会再问下去,却不曾想他却仅仅颔首说,“知道了。” 见他再度沉默,宿欢却凑过去亲他。轻蹭着那温温软软的唇瓣,含入口中舔吮着,再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模样,不由低笑,“郎君若将我伺候好了,我送你个官做可好?” 林似锦掀开鸦睫对上那双含情目,清润的乌眸里仿若被风乍然拂乱的池水般,涟漪轻晕,却又好看极了,“我与家主欢好,不图利不图财,俗得很,只为片刻色欲。” “那可真是巧了。”倏地失笑,宿欢低首在他唇角轻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再与他耳鬓厮磨,“我倒是与郎君一般……” 柔舌大肆闯入他的唇缝,抵开牙关后便缠绕上昨日那与自个儿争抢主权的灵巧舌头,此刻却绵软软的迎合着她。舌尖柔柔舔过他的腮肉,宿欢用手去探,便握住了他身下昂扬。 他不落下风,顺势就揽住了宿欢,温热的掌心抚着她白腻皮肉,按捏着那纤柔紧致的腰身。 宿欢解开林似锦外衫的盘扣,毫不迟疑的几下褪去了他的衣物,再任由他有样学样的去扯自个儿的衣带。罗裙半褪,眉眼含情。 待到坦诚相对时,宿欢扯他起身,自个儿将身子倚上去,在他耳畔轻轻呵气,“郎君年纪轻轻,竟也身经百战?” 而后不等他应话回答,便昂首用唇堵住了那因着受伤而颜色浅淡的唇瓣,指尖划过他的腰侧,却触到一片粘腻温热。 双唇分开,宿欢眉梢轻挑,“伤口裂了,不疼?” “尚可忍受。”林似锦用那物在宿欢腿根轻蹭,并低唇去亲吻她的耳根,轻哑着声音,“别管那些了,操我啊。” 捏过他的下颌轻抬,宿欢将唇落在那修长白皙的颈侧,只轻轻舔了下,便听他低哼一声,气息渐促。 身前堆雪被林似锦试探的抬手覆住,宿欢却戏弄的俯身倚在他胸膛上,连着他的手掌也被压在正中,指缝间尽是那软腻娇柔的触觉,让他不由得耳根作热。 那物高高昂起,此刻抵在宿欢腿根,便往她身下磨蹭。 可却半晌过门不入。 宿欢无甚,还当作他是在调情,甚于配合的用唇撩拨着他。舔舐吮啮,让林似锦险些忍不住的泄了身。 他低低喘息着,牵过宿欢的指尖,将那只素手搁在自个儿身下某物上,压着羞耻,与她轻轻的抱怨着,“我没做过,进不去……” 宿欢说,“郎君竟是个雏儿?” 宿欢听言一愣,随即不禁忍不住笑,纤长的手指套弄几下,轻揉慢捻的,听他低低喘息,唔嗯的闷哼不止,“郎君怕是在骗我,先前手法熟稔、技巧百般,如今怎的连玉门都寻不到?” “啊……别……”他有些羞恼,却也被宿欢那几下弄得舒坦,此刻秀雅文弱的眉眼含着春意,清清澈澈的音色也因沾染了情欲而略略泛着哑,连腔调吐字都是低低软软的,“你再弄,我就忍不住了。” 她噗的笑了,伏在林似锦身上笑得眉眼弯弯,那圆润白腻的两团堆雪轻轻作颤,两点嫣红缀在其上,惹得他喉结滚动。 这回宿欢也不再为难他,将他那物往下压去便抵入了丹穴里,含进小半个玉茎头,听得他轻嘶一声,“好紧……” 待到她再将那物往花径里迎,直至整个吞下那物时,还未抽送几下,便觉他气息渐重,绷紧了身子不住轻喘着,而后铃口微张,就闷哼着泄了。 他缓过来后顿时呆住,随即皱眉看向宿欢,语塞了霎那,不尴不尬的解释,“我……我是……嗯……没忍住……” 宿欢也并不恼,反倒弯着眸子在他耳畔笑开,轻轻软软的笑着道,“林郎君竟真是个雏儿,倒让我出乎预料了。” 林似锦,“……” “那……再来?”她音色清淡,此刻柔柔缓缓的说着话时却苏极了,好听得让人耳底酥麻,连带着半边骨头都酥了。又低笑了声,宿欢启唇将他的耳珠含入口中,吮弄一番方才吐出,见其被自个儿弄得嫣红,便用舌尖轻轻舔过,语气戏谑,“郎君可莫要只顾着自个儿快活啊。” 不需宿欢再作甚撩拨,仅仅这几句话,便让林似锦的那物再度昂首挺胸,在宿欢体内涨大起来。他试探着抽送了下,又不禁眯起眸子,被内里那灼热而紧窄的软壁层层叠叠裹住那物,略动分毫便是让他浑身紧绷的欢愉。 被她摁着肩头以唇堵口,林似锦怕再出丑,便不再动弹,任由她扶着自个儿的肩,上下吞吐着那物。水声咕滋,皮肉相撞时的声响让他的气息愈发乱了。 手掌揉按着宿欢胸前两团堆雪,可待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