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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分寸就行,退下吧。” 皇帝知道这个儿子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就没有再继续。相信司锦煜知道分寸。这大好江山,绵延了三百多年传到他手里,他只想做一个盛世帝王,任何阻挡他霸图帝业的障碍通通需要扫去,哪怕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任何可以成为助力的棋子都可以被牺牲,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他跟锦煜说景行的名字跟他们不一样,锦煜以为是因为不在乎,其实是因为当初他跟那个女子说,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独一无二的。 不是不怀恋以前美好的日子,但是儿女情长跟帝王大业相比,他必须狠心。那个女子不能理解他,毓灵宫(司景行母妃的寝宫)一场火把他们的曾经烧的干干净净。 司锦煜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府内已经掌灯。在下人的服侍下用了晚膳,沐浴后进了自己的寝殿,满意的看到寻一已经收拾好自己跪在一旁等着自己。 “下午的伤不碍事了?”听到主上的问话,寻一微微红了脸,却也不敢不答,“回主上,已经无碍了,谢主上关心。” “明日吩咐下去,撤回搜索和盯着司景行的人。”见寻一有些疑惑,便难得的解释起来:“父皇不让动他,这件事到此为止,他是死是活都与太子府无关。” “是。” (以下只是作者个人恶趣味,与正文无关) 说完正事,司锦煜拉起寻一向里间走去,穿过屏风,直接把人按在榻上开始上下其手。意识到主上想干什么寻一,有些为难的开口,“主上,寻一还未领罚。”司锦煜觉得身下的人十分欠揍,不奈的开口:“先伺候孤。” …… 巨大一只河蟹飘过! …… 临近子时,云雨方歇。伺候司锦煜沐浴完毕,打理好床榻,服侍他躺下,寻一却没有退下,而是跪地榻前似乎有些无措。见司锦煜未睡下,才大着胆子开口提醒:“主上,寻一,尚未领罚。”闻言,司锦煜有些好笑的开口,“怎么,孤不够卖力?”寻一胸前青紫的伤痕在长衫下若隐若现,况且自己刚刚要了他一个多时辰,司锦煜不信寻一此时还能好好的走回自己住的偏院子,可这人居然还不忘了请罚。 司锦煜不知道寻一可不敢忘记自己今夜是来领罚的,虽然几乎从未失手,可这次任务失败的那么惨,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缺胳膊断腿已经是奇迹了,寻一不敢以任何理由逃避刑罚。况且,秋后算账什么的,可是很恐怖的,万一明天司锦煜再来追究,那可不就是一百鞭就算了的。 司锦煜坐起身,示意寻一自己取来了鞭子,高举过头顶:“请主上赐罚。”拿过鞭子,许是回味了刚刚这具身体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司锦煜淡淡的开口:“今夜孤累了,一百鞭,减半。”这句话足够让寻一感恩戴德,连忙俯首谢恩。 脱下身上的长衫,安静的在一旁跪好,等待着主上的惩罚,第一鞭落下的时候,在光洁的后背一下一道艳丽的伤痕,火辣辣的疼,寻一却因为感受到主上并未灌注内力而再次对司锦煜感恩戴德。十几鞭很快让寻一的后背鲜血淋漓,身体的主人却只是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溢出一丝呻吟,今天这么仁慈的主上那么难得,可不能惹恼了他。五十鞭呼啸而过,虽然么有灌注内力,但寻一毕竟是血肉之躯,何况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身体本就无力,此时寻一只能僵硬的转过身谢了罚,一时半会还动不了。 丢下鞭子,从榻上的暗格取出一瓶伤药丢给地下的人,毕竟是自己榻上的人,留下伤痕手感可不好。“自己去清洗一下,上药,今夜不要回去了,在外间歇着吧。”说完,径自走到榻上躺下,闭眼,睡觉。 收拾好地上染血的鞭子,又把自己打理好,在外间矮榻上趴下的时候,寻一想:主上,其实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抖M什么的,作者也是没话说了。) 第九章 实力(一) 太子这边撤了人手,皇帝那边的人又守了三天三夜却没有司景行的消息,此时皇帝也有些焦燥,还不到时候,此时司景行可万万不能有事。 司景行带着朗月在山洞里休养了三天,胳膊上大大小小的剑伤已经无碍,肩头的伤也已经开始收口,每日弄些草药捣碎了敷上,再有几天也差不多可以下山了,只是不确定刺杀自己的人是否还守在林子外面,司景行没有冒险。 每日里捉点野鸡野兔,朗月这几天被司景行养胖了一圈,奇怪的是,虽然朗月能吃能喝,还长了个子,好吧,其实是长了肉,可是精神却是蔫蔫的,每天不是撑开四肢趴在洞门口晒太阳,就是蜷在石台边上睡大觉。起初司景行以为朗月生病了,抱起来检查了一圈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后来想着可能是被吓着了,也就由他去了,毕竟是只小奶狗,胆子小点也正常,过阵子应该就好了。 到了第七日,洞口窸窸窣窣传来一阵声响,朗月惊得炸起一身狗毛,对着洞口就是一阵“汪呜。” 司景行怜爱的抱起小家伙给他顺毛:“朗月真机灵,这点声音都能听见,放心,是自己人。” 仰起头望着司景行:“汪呜?”你还有自己人? 摸摸朗月脑袋上的软毛:“咱们今天可以回家了,回家给你洗澡,身上全是泥。” 休息的石台左前方有一张一套石桌石椅,司景行抱着朗月坐下,顺毛的手却没有停下,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抚小家伙,还是只是因为这一身狗毛触感极佳。很快,洞口进来了四个人,皆是一身短打,腰间各别着一把柴刀,为首的一人二十岁上下,样貌普通,但是看上去十分精干,四人齐齐跪下,为首的那人开口:“主上,属下来迟。” “不怪你们,我也没想到他这么早下手,没有及时应对,这几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司景行并不怪罪自己的属下,毕竟事出突然。 “刺杀主上的是太子的人,这次太子并未动用其他势力而是直接调动了自己的暗部,所以事前没有任何风声。但是陛下应该一早就得到消息并敲打过太子,主上遇刺的第三天一大早太子的人手便全部撤回,属下等人今日在附近找寻主上未果,一路上发现不少陛下的人在附近,因为不敢大肆搜寻。”陈述了几天来的大概,那人继续道:“李先生也是今早才想到主上可能是避入了此处,属下这才待人前来救援。” “这么说,现在外面只有皇上的人?”司景行并不纠结为何手下的人为何现在才找到自己,进密林前为了躲避杀手,自己抹去了一切踪迹,几日来又那么多人守在附近,自己的手下暗中找寻自己已是不易。 “是,别院那边也有皇上的人在附近盯梢。” “既如此,稍后我自己下山,你们暗中随护,不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