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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饥渴,一个月没睡你,就要去睡别的男人?” 肖则下颚收紧,不想承认自己即使生气也还是被撩拨到了。 他也笑,语调分外温和,“姐姐,你被我干的时候确实很饥渴。” 光看表情,肯定以为两人在亲切交流。 背对镜头,肖则隔着衣服捏她胸,把乳头捏出来,拇指按了按,挑眉看她,“奶头已经硬了。” 在床上,他喜欢她又媚又骚,可是一想到她对别人也是这幅模样,被摸两下小穴就不停流水,哼哼唧唧要求另一根鸡巴插进去,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姜棠挥开他的手,“肖则,我问过你这个月睡过其他人吗?” “我没——” 她摆手打断他,“你不用告诉我,我也不会问,没病就行。” “什么意思?” “就是你爱睡谁,就睡谁,跟我没关系,相应的,我干什么也和你没关系。” 他笑容逐渐冷下去,“没关系?” “对,我们是炮友,仅此而已。” 好一个仅此而已。 两人沉默对视,许久,肖则突然说,“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他不回答,反而转头对摄影机招手,“我们对待会的安排有点分歧,想要单独聊一下。” 摄影师点头,挪开镜头。 “不用,我们没——” 肖则干脆搂住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姐姐,你想被拍到激凸就继续。” 她今天裙子薄,胸罩也没有垫,被他唬住了,吞下声音低头看。 其他人都当他们在为后面拍摄演练,没多想。只是顺着姜棠视线,难免注意到她丰满胸部,摄影师目光顿了一下,不自然转开头。 肖则看在眼里,心中无名火更旺。拉着女人进入阴暗角落,抓她双腕反剪在后背,再把人推到墙上。 胸部被冰冷墙壁硌得胀痛,姜棠低呼,“你干什么,放开我。” 腿上一凉,裙子已被撩起来,露出圆润挺翘的屁股,股缝间细细的带子刺激了肖则神经。 刚刚她就是穿成这样和梁彦文有说有笑的? 男人食指勾起带子,勉强遮住阴户的小小布料迅速收紧,勒出蚌肉形状。 “干你,穿成这样不就是等着被男人干。” 她其实平时不爱丁字裤,一条带子夹在屁股里不舒服,但今天裙子垂坠,为了不透出内裤形状才穿上。 姜棠又气又恼,冷笑道,“别给自己贴金,谁告诉你女人打扮都是为了男人。” 他突然松手,带子弹回股缝,姜棠一个激灵。 带茧手指拨开布料,摸到穴口湿润,干燥嘴唇贴上她耳朵,轻笑声酥酥麻麻传入耳朵。 “我给自己贴金?那你湿什么。” 姜棠气结,屁股一挺,直直撞上男人胯间,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里硬邦邦形状。 她反问,“那你硬什么。” 疼痛过后,柔软包裹住鸡巴的美妙触感让肖则主动挺腰,将两人贴得更紧。牙齿咬住她耳朵软骨磨,“我不硬你怎么爽。” 手指一下一下戳弄越来越湿的洞口,“姐姐,你骚成这样,梁彦文满足不了你。” 耳朵是姜棠敏感点,身下又被这么玩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传来。 她气息不稳,好几次呻吟声差点从喉咙里溜出来,“你怎么啊……知道。” 肖则放出滚烫的鸡巴,龟头抵在穴口转几下,沾上她的水做润滑,猛地插了进去,直接将整根肉棒尽数肏入。 “唔——” 她还没完全准备好,粗长阴茎钝刀一样将紧致甬道硬生生劈开,顶上毫无防备的子宫口。那一瞬间,姜棠几乎以为小腹要被他捅穿。肉壁疯狂收缩,缠住入侵异物又吸又绞。 微疼夹杂灭顶快感席卷而来,姜棠用力咬住嘴唇抵抗,身体止不住颤抖。 看她反应,肖则知道她这一个月八成没有过性生活,可话已至此,他一边向外抽出一边说,“他年纪大了,体力不行,鸡巴也不够硬。” 小穴咬太紧,里面也不够湿,抽到一半又狠狠进去。 “啊……”姜棠半口气没吐完,又被撞击打断,全身麻得厉害,喘了半天,勉强找回声音,“你也有那么一天……” 肖则嘴唇抿成一条线,声音沙哑而冰冷,“姐姐,你就这么想被我肏死。” 姐姐,使劲C我 H 他整个人压上来,已经顶到最深处的龟头死命戳着嫩肉碾磨。胸部挤变形,奶头硬着,被墙壁蹭得隐隐作痛。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姜棠神经紧绷,小穴咬得更紧。男人骤然粗重的喘息喷在耳窝,太近了,她甚至听见他舌头在口腔中 躁动的微弱声响。 温热的手忽然钳住她下颌骨,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神。 “我对炮友的定义是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 说话时,小穴里的东西一直在小幅度耸动,随他吐出最后一个字,粗长硬物猛地抽了出去,青筋沟棱深刻摩擦过每一处媚 肉,她的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出口,被穴口紧紧吸住的龟头又再次肏回来,动作比之前更深更重。 甬道肌肉蜂拥而上,层层叠叠吸吮住粗长肉棒,蠕动着绞夹着。 肖则眼神暗下去,按下她的腰,那根本来就已经插到宫口的粗长,又开始用力朝里碾压,一直进、一直进,没有尽头一 样。 身下之人颤抖起来,紧闭双唇泄出呜呜低吟,湍急丰沛的淫水忽而冲刷上龟头,烫得男人头皮发紧。 她高潮了。 在阴暗的逼仄的角落,被人压在墙上,没插几下就高潮了。 他还在动,两颗阴囊磨蹭着敏感至极的穴口,更多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顺着脊柱爬上天灵盖,姜棠身体痉挛得止不住。 她有一种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就是理智上明明不想,身体也没准备好,可就是高潮了,完全失控的、癫狂的快感。 “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爽,这次记住了么。” 肖则细细品味着小穴的褶皱与抽搐,捏住肿胀挺立的阴核,扯两下,“这个洞,也只有我的鸡巴能肏,只要我还在上你, 就别再想其他鸡巴,知道吗。” 姜棠呼吸凌乱,睫毛颤抖,终于松开嘴唇,声音中有哭腔,“你弄疼我了。” 他松开阴蒂,肉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