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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当时刚结完婚搬进这个别墅,江婶是负责给装修工人做饭的,看她手脚麻利,说话利索,饭菜也做的不错,就问愿不愿意留在这里继续做事。 两年来,墨唯一自认从没有在工资上亏待过她。 知道她的家庭经济不好,给的工资已经是比市场价高好几千了。 平时有什么吃的,用的,穿的……也都会分摊给她,或直接送她。 有时逢年过节,只要是她请假,墨唯一也都会很爽快的答应。 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的信任全都喂了狗。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吃一个苹果,外表很漂亮,味道也很甜,可是吃完一大口后才发现剩下的半颗苹果里留了半条虫子…… 反胃! 墨唯一捏了捏手指,然后说道,“我知道了,你先下班吧。” 江婶惊讶。 不过小公主一向小孩子性格,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去,不好琢磨。 于是点点头,“公主,那我今天先回去了。” 墨唯一没有说话。 直到江婶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客厅里依然一片寂静。 许久,墨唯一终于开口,“容安,真的是江婶拿了我的耳环吗?” 容安硬邦邦的回答,“公主,资料你已经看过了。” “可是她可以不承认啊。” 资料里显示,李菲菲的男朋友郭星宇正是江婶的儿子,他今年刚大学毕业,在南城一家外企做小职员,每个月的工资也就一万出头,根本拿不出二十万买那副耳环,而江婶又刚好在她这里上班。 “就像刚才那个花店的老板,她死不承认让那个小孩子骗过我,就连保安都不站在我这边,最后还让我赔钱!” 虽然砸了她的花店,也的确出了气,赔了二十万也无所谓,那么点的钱,墨唯一也根本不在乎,但是…… 就还是气啊。 一想到那个店主的可恶嘴脸就忍不住的气! “公主。”容安硬邦邦的提议,“我可以去搜江婶的家,如果她还偷了其他的东西,一定还有没有变卖的藏在家里。” “万一她只拿了那一副耳环呢?” “那就卸掉她的胳膊,或者打断她的腿,如果还不招,就直接把她跟她的儿子一起送去警察局……” “算了。”墨唯一听得脑阔疼,“你先帮我叫个快递来吧,我要把这块表寄出去。” “好。”容安拿着手机,刚要离开…… “对了。”墨唯一喊住他,“这件事,你先别告诉小白。” 容安看着她。 “我自己有办法处理。” 容安:“……好。” 晚上。 军区大院,霍家。 霍老太太哼着小曲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别看书了,一会儿阿深和婠婠就回来了,还有孩子要过来,让你准备的红包都准备好了没有?” 霍老爷子不耐烦的皱眉,“又不是你的孩子,一天到晚的瞎忙活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对孩子好点,让婠婠看见了,会觉得我们两个老人真的很喜欢小孩,这样她就不担心自己生下来的孩子没人照顾,说不定我很快就可以抱上重孙子了……” 霍老爷子听的老脸直接黑了。 这老娘们到底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山路十八弯的,以孙媳妇儿的那个智商,能明白才有鬼! “老霍,都在家呢。”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霍老太太转过身,“老褚,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褚老爷子呵呵笑着,到了跟前,潇洒的甩了甩左手腕,“没什么,就是我孙子阿煌,刚刚让人给我送了块手表过来,你们帮我看看,这表能值多少钱哪?” 一听到这显摆的话,霍老爷子一张老脸顿时更黑了。 200,盘! 霍老太太低头看了看,“哟,这可是名表啊,起码得上百万吧。” “上百万,这么贵呢?”褚老爷子笑的很得意,嘴里却还骂道,“这个臭小子,知道我快过生日了就赶紧送礼,还算他有点孝心。” 霍老爷子哼哼两声,高冷的拿起报纸继续看。 “老夫人,鲫鱼是做汤还是红烧?”厨房里传来佣人的请示。 霍老太太忙说道,“做汤做汤。” “家里要来客人吗?”褚老爷子问。 “没有,是阿深带媳妇儿过来吃饭。” “你家阿深这么快就找到媳妇儿了?”褚老爷子惊讶又羡慕,“那我可得好好瞧瞧,到现在我还没见过呢。” “马上就来了,我孙媳妇儿啊长的可漂亮了!” 漂亮的孙媳妇儿此刻正缩在副驾驶座上瑟瑟发抖。 霍竞深是来学校接她了,但是他不仅带上了傅子炀,还带上了K。 虽然K是和傅子炀一起蹲在后车座的,可是…… 苏婠婠怂啊,整个人紧绷,时刻戒备,生怕K再跟上一次在机场那样直接朝她扑过来。 “K不咬人,别怕。”霍竞深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安抚完,就开车出发了。 苏婠婠不说话。 事实上,她压根不敢发出任何的动静。 傅子炀知道小婶婶怕狗,也一直用小手搂着K的脖子,不让它乱折腾,谁知…… 许是太久没拉出来放风了,车刚开没几分钟,经过市中心的一片巨幕广告牌。 看着上面火辣热情的美女,K狗眼一亮,张开狗嘴,兴奋的一嚎:“嗷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苏婠婠吓得整个身体朝霍竞深扑去…… 黑色慕尚“嘶”的一声在路边停下。 然后。 “宝贝,你这是……在盘我吗?” 只见苏婠婠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四肢并用的几乎都已经爬到他身上去了,两只小爪子还不停的抓啊挠的。 至于后车坐上,因为车停了,看着外面的广告牌,K顿时也叫得更欢了,“嗷呜,嗷呜,嗷嗷呜!” 那嚎叫声,一波三折,还带节奏的。 于是再加上苏婠婠的尖叫声,整个车厢里简直就是鬼哭狼嚎,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终于,霍竞深不耐烦的开口,“K,你再叫,就自己下车跑回家去。” k:“……” 看着主人严肃认真的表情,它呜咽一声,将狗脑袋钻进了傅子炀的怀里。 求安慰。 傅子炀的小肉手摸摸它的狗头,小奶音一本正经,“K乖,安静。” k不敢再叫了。 不然真的要成为南城第一个被主人撵下车跑路回家的狗子了。 霍竞深也拍拍怀里的小姑娘,“好了没事了,K太色了,一看到美女就这样。” 听到这话,k不开心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狗随主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