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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电话是在英国的号码,可她的回程日期明明是在九月。 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他心猛的一跳,焦躁得坐立难安,于是重新打电话给庄园。管家却说没有收到过林小姐的消息,林小姐应该还在东京。 时间过去快两小时,陈恪西望着窗外灰蒙蒙的景色,顿生一股无力感,拿在手上被反复拨打的手机也被手汗微微濡湿。 这时,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陈恪西疑惑地打开门,看见乔伊站在门口笑着问他,“Kurci,这是你的女孩吗?”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小脸从乔伊背后冒出来。陈恪西再往下看,只见浅色衣衫都已湿得紧贴身体,透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和内衣的轮廓。 他觉得自己就要被活生生气到七窍生烟,猛力将人一把拽到身后,咬牙切齿地对乔伊说:“是的。” 乔伊一脸坏笑,夸张地比了个嘴形。 陈恪西看得出来他说的是“seriously?lolita?*” 他不作反应,只没了一贯的好风度,冷冷说道:“谢谢你。”接着,就把门立刻甩上。 *seriously?lolita?:认真的吗?洛丽塔? 街头爱侣(7) < 苦瓜(梦里挑灯)|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街头爱侣(7) 暮色渐浓,窗外的雨还在无休无止地下着。 林谧走出浴室,环顾四周。传闻陈家许多人都是这所名校出身,所以陈氏早年就购置了这间公寓,难怪看上去有些老旧。但布置很是整洁温馨,有精巧绿植、厚实地毯、暖色墙纸、丝绒沙发……与庄园不同,这里更像普通岛国人的家。 “洗完了?”陈恪西放下笔记走了过来,离她还有两三米远就停下脚步,紧皱着眉头看着她。她上身穿着他的蓝色衬衣,长得像连衣裙似的,下身套着他的百慕达短裤,松松垮垮,不伦不类的滑稽。 陈恪西尝试冷静开口:“行李呢?” 林谧只顾看着地毯的花纹,低声答道:“在King's Cross被抢了。” 陈恪西真怀疑自己的修养是不是不够好,不然怎么会心中怒火瞬间重燃,难以平息。国王十字站附近的小偷层出不穷。这种十多岁的少女,人单力薄,独自拖着一个不错的行李箱,无疑是羊入虎口,众矢之的。不抢她抢谁。 他微眯起眼,往她身上仔细看了一会。还好没有受伤…… “手机呢?”“没电了。” 他没能遏住语气里越来越高涨的怒意,“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提早回来?” 林谧倒是一点都没被吓到,反而抬起头来直视他,“我想早点回来找你。” 陈恪西冷笑一声,“短信都不回,电话也不打,还说想来找我?” 林谧嘟囔了一句:“你都没有送我去机场。”说完还嫌不够,索性控诉起来,“你总说自己很忙,周末回来得不多。因为auntie在,就算回来了,白天里也不会跟我讲几句话……” 说着说着,她眼圈泛红,陡然大声道:“现在晚上也不会陪我睡觉了!” 陈恪西静静听完,没有打断她,心上像是被轻轻蛰了一口,满腔怒气像被扎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只剩下一声甜蜜的叹息。 他看她没吹干头发,说了那么久的话,发梢的水珠一点一滴地渗进衬衣里,很快洇湿成一小滩。于是他就抬脚去拿了一条干燥毛巾递给她。 林谧却不理会他伸出来的手,见他靠近就像孤注一掷似的,不管不顾地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用尽全力环住他的腰。 温软的身体,潮湿的乌发,含泪的眼眸,潋滟的红唇……就这样直直占据脑中,就连气味……陈恪西惊觉他用惯了的沐浴露里的雪松香氛和她身上原有的清甜香气竟然如此契合,好似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他一时忍不住喉结滑动,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抬起手想假装无事地拭干她的头发,却看见有一颗水珠正巧从她脸侧的发梢落下来,停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顺着她洗澡时抓挠出来的指痕,慢慢向下,往初具规模的某处滑去…… 林谧又抱着他蹭了蹭,仰起小脸,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你很久没有抱我了。抱抱我。抱抱我??” 脑中像有根弦在刹那间崩断,陈恪西扔下毛巾,猛的使劲把她推开。 林谧迷茫的睁大眼,连心灰都还没来得及感受,即将撞上身后墙壁之际,后脑勺却被一只手掌给扶住了。 陈恪西一低头,凶猛地摄住了她柔软的唇。 什么洛丽塔?根本无稽之谈!她都快十六岁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女生谈过恋爱打完全垒的都大有人在。他在她这个年纪也不知被多少同龄女生暗示过了。怎么到她这里,他就要顾虑重重?! 吻下去,豁出去。 陈恪西不再克制,在她唇上厮磨辗转一会就直接用舌尖抵开她的嘴,勾住她的舌便交缠起来。原本紧扣在腰上的手也撩开了她的衣摆,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向里探去,在光滑细腻的背上徘徊游走。 心惊、手震、胆颤。林谧彻底懵了,唯有呆呆地睁着眼。 陌生狂热的眼神,充满侵略的气息,霸道炙热的手掌……他像是陈恪西,却又不像是陈恪西。莉安向往过无数次的,电影里浪漫上演的,接吻是这样的吗?他抱她越来越紧,紧到想要把身体严丝密缝得贴合起来,不留一丝缝隙似的。他吻得也越来越深,贪婪得大肆掠夺,像是想要就此把她整个儿吞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觉得呼吸困难得难以为继,想要用力推他之时,陈恪西放开了她的嘴唇,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说:“我想要的是这种睡觉,你还要我陪吗?” 他声音低哑,眼神惑人,这么近的距离,视线交织,想躲都躲不了。林谧觉得自己像突然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神智不清,居然应了一声“嗯”。陈恪西听到后,埋头在她颈侧低低笑了起来,呼吸不断拂过她动脉旁脆弱敏感的肌肤,痒得她战栗不已。过了一会儿,他却又像认了命一般,长叹一口气,将她拥入怀中。 终于两人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门铃响起,陈恪西看了一眼时间,揉了揉她的头,“是过来做饭的佣人。你先去卧室休息。” 昏昏沉沉,一路跋涉的艰辛像是耗尽了她所有气力,林谧再也抵挡不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