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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夜<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博物馆奇妙夜 一周一次的约会似乎成了不成文的约定。 次日早晨,艾德文约江淼等他下班后一起去博物馆。这家博物馆每周五晚会延迟休馆时间至九点。冬季天黑得早,从外面看窗内走过的绰绰人影,直到站在蓝鲸骨架前都有种身处梦境的不真实感。 江淼和艾德文正在看瓷器,隐隐传来一阵小提琴声。江淼问了工作人员,原来是附近音乐学院的学生在表演。工作人员热心,翻过计划书给他们指了路。展馆各区域按时间线顺序排列,琴声越来越近,存在了成百上千年的文物静立在灯光里,走去表演场地的路竟像是走过了时间。 表演者站在近代设计的木制建筑里,是个年轻的男孩,脸上还带着稚气,看表情似乎有点紧张,手上却拉得沉稳。场地提供了长短不一的座椅,环着他围成一个圈,像个迷宫。艾德文和江淼坐在外圈的一张长凳上,后来的观众们陆续入座,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青年拉过五首曲子,江淼的左肩一沉,看见艾德文靠着她睡了过去。 年底忙碌,常常能看见约会途中艾德文遮遮掩掩打的小哈欠,江淼对艾德文无论如何都要挤出半天时间、哪怕只是和她吃顿饭的行为,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表——好笑、无奈、怜惜......“五味杂陈”说的就是这般。 江淼将腰挺直,好让他靠得舒服些。青年在介绍下一首歌曲时瞟过这边,她带着歉意朝他笑笑。 到家过了十点,江淼让艾德文留宿。她常有朋友到访,家里准备了不少一次性用具和定期清洗的均码白T、睡裤。 “床单枕套周一刚换过,洗手间在这,毛巾在柜子里,都是干净的。”江淼将一次性内裤、牙具、睡衣和润肤乳递给他,“还要什么跟我说。要用洗面奶吗?” “不必了,谢谢你。” “嗯,有事喊我。” “晚安。”她在他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 翌日上午江淼下楼时,艾德文已坐在餐桌前工作。她打声招呼,煮了燕麦粥一人一碗。艾德文感激地看她一眼,主动揽下洗碗的活,江淼说不用,让他专心干活。她放水泡锅,给他倒了杯热水去了画室。 下午一点,桌上的水几乎没动几口,江淼问他大概还要多久,艾德文想了下,回“三个小时”。江淼“哦”了一声,让他接着忙,自己拿上钥匙出了趟门,回来给他烤了份三明治。 下午五点,艾德文终于关上了电脑。江淼戴着耳机在画画,他靠在门口看了会儿,转身回到厨房,拿出洗碗机里洗净的餐具,按着记忆放回碗柜。擦净了水龙头上的水渍,接着把客厅的抱枕抖松放好,取出烘干机内的衣物一一叠上,分类放在沙发右侧。 大约到了六点半,江淼穿着沾满颜彩的衬衫裙出来。艾德文对吃没要求,简单来说就是“好养”。江淼上楼换了身毛衣长裤,下来不忘给他带了件没剪标的男款橄榄绿长袖T恤衫。 “买来想自己穿的,便宜你了。”她把他换下的衬衫放进拎袋,搁在他的公文包旁。 最后去的是面馆,江淼给他点了份红烧牛腩,自己吃酸菜冬笋肉丝,等上了向服务员讨了个小碗,分了些给艾德文尝味道。 饭后去超市也成了他俩的新默契。途中路过商铺,江淼赶在关店前给他买了套石灰色带米白边的丝绸睡衣,同色拖鞋和纯棉内衣。 晚上两人对着看书,江淼看到有趣的段落时总会忍不住念出和他点评文章,久而久之艾德文也学她,用温润的声线读出写得漂亮的节选。小桌上摆着刚洗好的樱桃,江淼和艾德文同时去拿,碰到了对方的手指。江淼拎起一枚送进嘴里,捏着梗末吐出一个结,看他。 *(周五晚9点关门的博物馆原型是英国伦敦的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简称V&A,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五晚上还会在馆内举办特别活动。因为和皇家音乐学院离得近,经常有皇家音乐学院的学生跟博物馆合作办对公众开放的音乐会。;25米的蓝鲸骨架也是英国伦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他们以前以大厅的恐龙骨架出名。) ※报复<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报复<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报复 艾德文在周日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原躺在身侧的人已经不在,留下片凹陷。 客厅的长桌尽头,江淼正面无表情地用钢勺挖着奶油草莓蛋糕,一整个,纸盒被搁在地上。桌上摊着一些草稿和笔记,面前的笔电正在放一部古早港片,情色的气息溢出画面,镜头拉近,拍到男人伸舌像蛇一样舔着雪白的颈,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传来。江淼无动于衷,机械似地往嘴里喂蛋糕。 艾德文从后遮住她的眼,跟着电影同步,镜头到胸,他便解开她的胸衣,扫过肚脐,他将指捅进蛋糕里,暗示性地搅上一搅,蘸着奶油像划分界限似地从胃部抹下一道。不知江淼是不满奶油的黏腻还是动了她的蛋糕,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作势要咬。艾德文将椅子往后拉上些许,自己跪在她正面,抽开系上的蝴蝶结,将短裤和内裤一起勾至膝盖。江淼缩在椅子上、抱起膝,伸脚要踹他,被艾德文捉住,像在品尝什么般从脚背往小腿内侧吻,沿路留下水迹。艾德文伏在江淼腿根,含着她的阴部卷、搅、吞、吮,将她伺候得服服帖帖,只知抓着他的头发哼,再嘬上一口,彻底泄了一回。 谁还要管旁的? 跌跌撞撞上了楼,开衫拖鞋小物掉了一地,回回都是这般。进了主卧,两人以对坐式坐在床沿,江淼跪坐在他大腿上,撩起他的t恤丢到一旁。艾德文给了她一次后,起了他心捉弄,抽出一些让她喊他名,江淼依言照做。顶了几回又停下让她说爱,江淼只想让他进来好好捅那痒处,哪想得到别的,但她往下压,艾德文就跟着撤,最后竟快退了个完全。江淼恼得牙痒痒,湿着眼要去扒拉床头抽屉里的小玩具自力更生。 自然是没得好下场的。八浅二深的频率,阳具在阴道两壁相互摩擦,像鳗似地横向摆动。柱状物将里边儿填得满满的,“充了公”的小玩具被艾德文用手握着,开着最大档压在外阴,别说爱不爱了,就是“老公”“哥哥”的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