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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顶,眼里尽是失望疲累。 曲临被这份安静折磨得不行,想转身走开,然而一股力道将她扯回,把她摁在坚硬的胸膛上,下巴被手指用力挑起,她被迫抬头,撞进他盛满哀痛的目光。 她的心一震。 他冷冷开口:“曲临,你的良心是不是都给了那个叫‘梓雨’的女人?” 一提起梓雨,曲临的心头也是一痛,也更是决绝起来。 “这么长时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梓雨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她的事情和我无关。”他顿了下,“你个蠢脑瓜子不知听了谁的烂话,每次都往我身上泼脏水,以此为由给我闹脾气,我受够了。” 曲临听到这里,双睫一颤,受够了,所以是要分手了吗? “再给我听到你说这些捕风捉影的假话,我就操到你下不来床!” “你敢说,梓雨没跟你表过白?”曲临气得说话都有点抖,“你敢说,她出事前那段时间,你没跟她每天都在一起?都有人说她跟你进了酒吧了,你还要狡辩?” 商卫一愣,这个倒是真的,可这里面又不是寻常人想的那样,他知道曲临肯定又想歪了,他才要解释,曲临一句话堵住了他: “你就说,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他望着她澈然的眸子,没法反驳,但揽紧了她几分后才回答:“是,那些都是!她跟我表过白,没成后天天黏着我,也跟我进过酒吧,但这能代表什么,就能说明是我叫人轮奸的她?” 曲临的心随着他的一个个字凉了下来,她的目光空洞,眼睛有几分酸,最后笑着说:“肖商卫,你现在不说,到后面,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最后还补了一句:“你给我等着那一天。” “你就是不信我!” 商卫也心寒了,把人拉出怀里,深深地看了顽固不化的曲临一眼,猛地撤手笑得又冷又苦:“那你就等着那一天吧!” 他头也不回地走过她身边,毫不留情地走掉。 走剧情啦,肉有可能在下一章或下下章,会收费。所以只有一个人想看古风走肾又走心的肉文吗…… 第十二章 召唤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饭桌边,各自坐下,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表情,但动作还是略带疏离,好在众人没怎么看出来,继续该灌酒的灌酒,该说闹的说闹。 曲临看着商卫被劝着一杯杯下肚,还是有点心疼,在他面色微红,还要再举杯的时候,曲临摁住他的手,小声道:“别喝了!” 商卫饶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拿开曲临的手,接着来者不拒,企图把自己灌醉。 曲临见他这么拧,也不愿意再去搭理他,任他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最后崔皓帮忙把肖商卫架进车里,曲临开着他的车把他载回公寓,又累得半死半活把他拖回房间里去。 曲临把他扔在床上,自己踢蹬掉高跟鞋,顺势躺在床上,见商卫在身侧双眼紧闭,她累得边喘气边骂:“混蛋肖商卫,就知道气人!折腾人!” 她缓了口气,仔细一看,发现商卫在睡梦里也皱着眉头,她不由得面色一凝。 曲临知道他这会儿酒劲儿上来了,浑身不舒服,酒水怄在肚子里,不停发酵病气。虽然很想扔下他走人,但心还是止不住地软,认命地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坐起来,换了拖鞋就往厨房走去。 曲临从橱柜里翻找出了葛花粉,在泡解酒茶的过程中,她还开了电磁炉下了面条。晚上生日宴上的菜色并不是太合她的胃口,她吃得不多,现在饥肠辘辘的,索性就煮个宵夜来填填肚子,等肖商卫醒了酒,也差不多可以吃上一碗。 在等水开的时候,她盯着锅在发呆。不知怎么,她想起了某个早晨,睡饱后起来做早饭,也是这么静谧的时候,一个人在厨房里陪着锅碗瓢盆,慢慢熬着小米粥。忽而后背无声息地贴上一堵厚实的肉墙,腰也被悍然双臂给紧揽,后颈开始有轻噬的痒传来,她一颗心就开始不听话地怦怦跳起来。 那时候曲临的身子才被商卫折服不久,被不讲理的他安置在身边,算是半同居的情形。 那时的肖商卫,是刚开了欲闸的男人,夜夜用身体去表达对女人的喜欢。于是曲临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没少被他折腾,心里还是对他又恨又怕的,也不敢有什么抵抗,于是那天早晨就那样被他抱坐在流理台上欺负。 双腿垂在他精瘦腰身的两边,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身旁的小锅还咕咕的沸着,粥的清香混着不知名的体液味道,还有沸腾的不安分声,夹裹着节奏感不断的肉体相撞声,在厨房里萦绕,钻进她灵敏的鼻子和耳朵里。到后面,她叫得连动都没力气了,任由一汪汪白稠从底下淌到米白的流理台上,被他带出去又堵进来的,哪哪都是粘乎的…… 做完被他抱下来后,还在坐的地方发现了依稀的臀印,那时候她羞得没脸看,他却故意圈了一遍那痕迹的轮廓给她看,在她耳边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曲临想着想着,脸就热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下煮锅,赶紧把面条都倒了下去,逼自己挥散那些旖旎的回忆。 过了一会儿,她只端了一碗面和解酒茶回到卧室里去,也没急着叫醒他,而是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自己先用冷水洗了遍脸,冬天里的水冷得刺骨,也让她脸上的热退了不少,眼神又清冷起来。然后拧了把湿毛巾,搭在手腕,又开了淋浴头,用商卫平时自用的毛巾浸了热水,再拧干,搭在另一边手腕上。最后坐在床边,给床上睡得沉沉的人擦脸。 商卫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搓自己的脸,先是热热湿湿的蹭上来,到了后面,一块冰得不行的布取代了湿热,把他给冻醒了。 他半睁着眼,看到面无表情的曲临在给他擦脸,于是他也面无表情。 “醒了?那把茶给喝了,厨房里还给你留着一碗面,吃完你就去客房里睡吧。” 肖商卫听了她不带感情的这一字一句,头痛欲裂,但他还是嘴角勾出一抹讽笑:“凭什么?这是我买的房子。” 这是在提醒她认清“包养”两个字吗?曲临被戳得有些痛,也提不起劲来应对他,突然站起身,冷冷丢下两个字。 “随你。” 曲临独自把门给关上,去厨房把面端到客房里,锁了门自己吃起来。 肖商卫听到她出去后再也没有别的动静,忍不住想去看看情况。 才掀开被子下地,他就觉得头晕得不行,于是开了床头灯,皱着眉把床头的醒酒茶喝个干净,等到清醒了一点,光着脚走出了卧室。 屋子里冷清清的,只有厨房还有一丝暖气,但也只是剩下没倒给他喝的茶水,和放在洗碗池里没洗的煮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