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花茜冷漠:“不要跟siri学习冷笑话。” 她给张蔓青打了个电话,让她找后勤送把椅子过来。 花茜却意外的一屁股坐在了她腿上,拍了拍她的腿,“放松点,浑身肌肉,硌人。” “你别乱动。”时寒枝脸颊微红,花茜的股沟夹着她的性器,让她的肉棒忍不住又挺立了起来。 花茜在她怀里扭动着,寻找最舒服的位置,但时寒枝的身体一直绷着,让她怎么坐都不舒服。她烦躁地掐了她一把,“你是女人吗?为什么一点也不软?” 时寒枝也很烦躁,她反驳,“难道女人就不能有肌肉了?” 花茜翻了个白眼给她。在她面前总是格外放飞自我,毕竟时寒枝小时候还给她换过尿布,她在时寒枝家借住的时候,还因为烧了厨房被她冷着脸嘲讽了半年。因为小时候的种种窘事,她在时寒枝面前总是矮上一头。但她们仍是这个世界上对彼此最为了解的两个人。 时寒枝捏一下她软绵绵的屁股,“快起来。” 待会儿会有人上来送椅子,她们俩这副样子着实见不得人。 “不要。”花茜叛逆。 她坏心眼地用手臂支着上身,翘起屁股蹭了蹭她西装裤下硬烫的肉棍,“时总,潜规则下属吗?” 时寒枝在她身后轻飘飘的告诫,“待会儿有人来送椅子。” “噢。”花茜思考了一会儿,戏谑道,“没关系,反正时总只要两分钟。” 时寒枝:“……” 她在花茜耳边悄声道,“张腿。” 花茜依言。时寒枝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腰,勾着她的内裤一路拉了下来,最后团成一团,塞进了最下面的抽屉里。 被她撩拨得飘飘然的花茜丝毫没有注意。 “小点声,隔壁是助理办公室,不隔音。”时寒枝慢条斯理地告诉她,“有三个助理在。” 花茜脸上晕红,她偏头回来,低眼睇她,娇嗔道,“你快点。” 她的水打湿了时寒枝的西装裤,时寒枝解开扣子,拨开她的臀瓣,手指在里面摸索着,寻找水液的源头,她命令,“屁股抬起来。” “你到底能不能行?”花茜急切地抬起身,“进来。” 时寒枝将手指塞了一根进去,勾出黏腻的透明液体来,她感叹:“你湿得好快,身体就这么敏感吗?” 花茜没好气的回道,“对对对,我就是天生淫荡,求求你赶紧把大鸡巴插进来,让人家爽嘛。” 时寒枝掐她的屁股,“你那里太紧了,我用手指帮你先泄一次。” 花茜吐槽:“不是我的小穴紧,是你的肉棒太大了。你老公就正好。” 时寒枝:“?” 时寒枝给她气笑了。 干脆利落的,她直接分开花茜丰润的臀瓣,翕张的小穴饥渴地不断渗出热液,时寒枝扶着粗壮的性器,花茜的穴口太小了,她弓着腰,一点也不温柔的直刺了进去。 花茜被一阵尖锐的疼痛刺激得夹紧了双腿,她压着嗓子,艰难地呻吟,“疼……你……你出来!” 时寒枝冷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 她抱着花茜的腰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她没有注意到,有血丝混着浊液顺着花茜白皙的腿根流了出来。 趁花茜微张着唇喘息的时候,她又突然的将肉棒插了进去,比上一次还要深。 花茜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时寒枝一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脱离自己的控制。 太紧了,绞得她的龟头刺痛。时寒枝皱着眉,含住花茜的耳垂,花茜的耳朵很敏感,她往耳朵里吹了口气,花茜就不由自主地瘫下了身子。 “喻臻也是这么干你的吗?”时寒枝贴着她的耳朵,下身挺了挺,“他的肉棒肏得你爽还是我的?” “你也给他口过吗?”她接连不断地问,肉棒也不间断的在她狭窄紧致的肉穴里捣弄,榨出更多的汁液来。 花茜艰难地扒开时寒枝的束缚住她的手,嘴硬道,“他比你好一万倍。” 事实上,喻臻和一开始的时寒枝一样——早泄。 时寒枝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塞到最里面,按压着她的舌根,“像这样吗?他射进你的嘴里?” 花茜心里咒骂她,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不带套吗? 而且和喻臻的关系里,她一直都占据主导位置,只有她找喻臻发泄情欲,没有喻臻强迫她做爱的情况。 哪像时寒枝,就像是奴隶一样被她肏,连套都不带。 可悲的是,她逐渐在这样强迫式的情事里获得快感,时寒枝的肉棒又长又粗,能够碾平她肉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龟头有节奏的冲撞在她的子宫口,每一次冲撞,时寒枝都尽根没入,让花茜在疼痛里逐渐累积快感。 时寒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贴着花茜的耳朵,小声告诉她,“你抬头,看东北角。” 花茜眯着眼,让泪液涌出来,好看清楚她说的位置。 朦胧的光景里,有红光一闪一闪,摄像头正亮着微弱的光线。 花茜被吓得身体紧绷,猛然间小穴绞住时寒枝的肉棒,让时寒枝尾椎一阵酥麻。 她毫不犹豫的射了出来,花茜在一阵紧张里,也控制不住的高潮里,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脸红彤彤的,浑身都泛着粉。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时寒枝,却被她用手掐着紧紧压在了身上,时寒枝高潮之后哑着嗓子,“别动,还没有射完。” 门外忽然响起张蔓青的声音:“时总,椅子送来了。” 番外·女魔头她心狠手辣 好消息: 茜崽在番外崛起了。 从被plmm玩弄的plmm变成了玩弄plmm的plmm。 一个小秘密: 本章老时在屋顶侦察敌(偷)情(窥)。 ?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花茜捂着心口,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报完仇之后,看什么都美丽。她哼着情意绵绵的淫词浪调,一路走上春归坊的最顶层,明亮的灯盏线一样迎面铺开,长廊最末的一间屋子就是她要去的地方。 远远的,她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姿,她上下打量了两眼,是陌生的面孔。 新来的姑娘? 花茜思考了一下,又给否决了,大老板哪里会亲自考校新人,她也是在机缘巧合下才被挑上了五楼,成了春归楼里的女人中身价最高的一位。 约莫是大老板的客人。 她门越来越近,花茜低眉顺眼,矮身行了个礼,对方则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一个眼神都没扫给她。 自从被大老板赏识之后,花茜何曾受过这样的漠视,对方走过去之后,花茜恨恨地对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哼。 她气了片刻,便到了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