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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发闷。 为什么要关心这些,赶紧坐上来。时寒枝不自觉的想,欲望烧得她头脑发昏。 好好亲亲它。时寒枝心里说。然而面上云淡风轻,一派正经,不过她眼角一抹薄红出卖了她。 从那一抹香艳里,时寒枝心里已经走过了很多姿势。 不过花茜毫无此意。 她流连于粗浅的吞吐和爱抚,丝毫不管时寒枝涨大的性器多么需要抚慰。 摸索了片刻,她发现了时寒枝肉棒下面有一个紧闭的的穴口。 那里由于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花茜好奇的探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花瓣外,指尖蘸了蘸时寒枝龟头上的淫液,顺着紧闭的穴口慢慢探了进去。 时寒枝一惊,纤细柔韧的腰肢弹了起来,她惊怒交加,看着花茜的动作,她冷声,“别碰。” 花茜委屈,“你说过什么都可以的。” 时寒枝理亏,又躺了回去,“你做吧。” 花茜气了,“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沙发就要走。 时寒枝反应过来,好声好气的哄她,“好了,下次不会了。” “想要继续做?”花茜狡黠一笑,“求我呀。” 尽管她知道花茜在装,但她还是欣然入彀,“求你了。” 花茜抱臂,“求我干什么呀?” 时寒枝面不改色,“求你肏我。” 太平淡了。花茜恼了,在时寒枝面前,仿佛她永远也掌握不了主动权。 她气哼哼,进一步逼问道,“肏你哪里。” …… 时寒枝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咬着牙根道,“肏我的肉棒。” 花茜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呢?” 得寸进尺。时寒枝又找回了以前和花茜相处的感觉,又爱又恨,爱她时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恨她时又恨不得把她肏到世界毁灭。 “肏我的……小穴……” 为了挽留花茜,时寒枝心一横,一闭眼道。 花茜回来,又坐回到她的腿上,吻了一口她的脸颊,“乖。” 花茜所有物 最近有些怠惰,可能是因为国庆要到了,无心码字,只想放假。 我反思,我忏悔,我痛哭流涕,我就不改(嘻 - 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脊背顺沿而上,时寒枝闭上眼,双手被缚住的状况让她无助又惶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被另一个人捏在手心里把玩,尽管这个人是花茜,她的内心深处还是耸动着焦躁与不安。 花茜轻轻按着时寒枝的龟头,让敏感的马眼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好让她沾在时寒枝紧闭的小穴上。 那里好紧,花茜伸出手指探了探,里面的软肉紧咬着她的手指不肯放松,推拥着要把她的手指挤出去。 要是直接刺进去,肯定会受伤的吧。花茜思考了一下,如果伺候不好时寒枝,按她睚眦必报的个性,自己必然会遭到更加猛烈的报复。 花茜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改变了方向。 灵活的手指挑动着那里敏感的神经,她吞下时寒枝的龟头,浅浅的在嘴里抽插着,由于主动权在她手里,她就格外的敷衍,双手轻拂她的茎身,不时的探到下面的小穴里试探。 仍然干涩得很。 花茜困惑。 她俯下身,从根部开始舔舐她的性器,舌尖拨开她紧闭的穴口,浅浅的探了进去。 时寒枝盯着她翘起来的圆润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想日。 扒开她的臀瓣,把她汁水四溢的小穴肏到合都合不拢。 花茜感觉到贴在她脸上的肉棒愈加的炙热,硬邦邦的一根肉物怼着她的脸,她撇过脸,张开嘴含住了她的顶端。 时寒枝不想止步于此,她手脚受限,只能小幅度的挺动自己的腰肢,好让柱身也塞进她小小的一张嘴里。 花茜安抚住她,如她所愿,慢慢的让她的肉棒深入进嘴里,让时寒枝躁动不安的肉体得到充足的慰藉。 时寒枝的叹息像羽毛一样,轻轻的搭在耳朵上。 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呢。花茜分神想着。约莫是自己沉浮在欲海里,听不见时寒枝淡而又淡,轻而又轻的呻吟。 身下的女人肌肉紧实,绷起的腹肌上亮晶晶的,沾上了不少透明的黏液。花茜格外的喜欢有力量感的肉体,因为她懒惰,不爱动弹,长了一身软乎乎的肉,有时候控制不住吃得多了,连小肚子也会冒出来,然后就会被她的经纪人拉到角落里一顿痛心疾首的教育。越是得不到什么就越想要,花茜看着时寒枝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肉体,忍不住食指大动。 时寒枝被她伺候的浑身轻飘飘的,她的下体被花茜怜惜的舔弄着,她时不时嘬着她的马眼,让时寒枝难以自持,柔软的手沿着肉棍上下抚弄,将汁水都涂抹在她的小穴边缘,不时地为里面做扩张。 时寒枝压着嗓子,垂下眼看着花茜,朦朦胧胧的光里,花茜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依稀是白净的脸,漆黑的发,隐约可以见到一双乌亮的瞳孔,一闪一闪宛如夜空里的星星。 想射。意识越发的清醒,但脑袋却空成一片。 花茜听到她急促的喘息,觉得口中的肉棒愈发颤动得厉害,在时寒枝濒临绝顶的一刹那,花茜冷漠的掐住了肉棒根部,让她一瞬间冷静了下来,她把时寒枝紫红的阴茎从口中抽出来,分离的那一霎那,时寒枝硬挺的肉棒顶端漏出了几滴精液,被花茜用舌尖卷进了嘴里。 她的食指屈起来,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龟头,让她的肉棍荡了一荡。 “不、准、射、精。” 时寒枝眨着眼,只红了眼角,轻声唤她,“茜茜。” 楚楚可怜。 “时总这算是,在撒娇吗?”花茜欺身上前,故意用小腹摩擦着她硬得发涨的巨大肉刃,她上身趴在时寒枝身上,夹住她的肉棒,故意摇动着身子,让她的性器更加的鼓胀。 “……” “不说话?那你自己撸吧,我走了。”花茜再一次威胁她。 “……是……”时寒枝又一次妥协。 “乖。”花茜得逞了,心里格外舒坦,仿佛一口气把之前所受到的欺负都砸回了时寒枝的怀里。 花茜问,“那么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时寒枝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拗不过心里的欲望,她一字一句,缓慢的吐出来,“……让……我……射……” 花茜迅速又冷漠的拒绝,“那可不行。” “不如我来给你想一个。”花茜勾唇,心情舒爽,眉眼弯弯。 她探身,从旁边的茶几下面掏出一支黑色的马克笔,晃了晃对时寒枝说,“写几个字,不介意吧?” 时寒枝沉默,仰着脸,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