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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 肉棒被软肉包裹着,紧致的内里拥着她的肉棒企图排出这个异物,时寒枝强硬的顶了进去,花茜泪眼汪汪,嘴里咒骂时寒枝。 “连屁股也不放过,时寒枝你个变态!” 时寒枝充耳不闻,下身的欲望驱使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抽动肉棒,这里没有极限,她的肉棒顶不到子宫口,她狠狠的将肉棒捣了进去,肉棒完全被容纳的感觉是小穴完全比不了的,她捂住花茜的嘴,堵住她的尖叫,肉棒在她的穴里肆意驰骋。 花茜慢慢的也不挣扎了,后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感到奇妙,她舔着时寒枝的掌心,扭着屁股示意她放开自己。 时寒枝理智燃烧殆尽,她的手紧紧扣着花茜的唇,肉棒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着,她发泄似的飞快的抽动自己的性器,射精的那一刻,她感到浑身都僵住了,爽到她几乎惊叫出声。 片刻之后,时寒枝回过神来,发现花茜被她捂的半张脸通红,她赶紧松开手,把她的肉棒抽出来,射出的精液沉甸甸的收在避孕套里。 花茜好奇的凑过脸来,“原来不是乳白色的。” 时寒枝看她兴致勃勃的研究自己射出来的液体,饶是淡定如她也不免红了脸,“有什么好看的。” 花茜讽刺她,“我还吃过呢。” 时寒枝停止找纸巾的动作,把花茜的脑袋按在自己半软的肉棒上,“那不如你帮我舔干净?” 花茜抗拒,“才不要。” 时寒枝把纸巾递给她,“那就擦干净。” 花茜瞪了她一眼,给她白肏还要主动给她擦干净,她图个什么。 但手上还是乖乖的接过纸巾,叠了半折给她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肉棒。 纸巾粗糙的触感让时寒枝的肉棒渐渐又挺立了起来。 花茜震惊:“你是色中饿鬼吗?” 时寒枝道,“那只能让花同学帮我口出来了。” 花茜跟她对峙了片刻,考虑到自己身下的两个穴都已经承受不住,只好默默含住了她的顶端。 时寒枝这次射得很快,猝不及防,花茜就被精液射了一脸。 时寒枝抹去她脸上的精液,再难抑制心中汹涌的情感,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在一起吧。”她说。 “做我女朋友。” 莫待无花空折枝 阴雨连绵,肃穆沉郁。 天地之间,仿佛只余下黑白灰三色。 花茜父母的葬礼上,远远的站在人群边缘的时寒枝清楚的知道自己走在了人生的岔路口。 她有机会上前一步。 她本来有机会上前一步。 倘若能够回到那个湿漉漉的下午,她一定告诉那时候的自己:去吧,去抱住她。 命运从不回头。 一旦错过了那个至关重要的岔路口,她和花茜的命运就驶向了截然不同的结局。 她想,或许正是因为有遗憾的存在,才会衬托当时的选择的重要。 “我承认,我做错了。”时寒枝低下她高高在上的头颅,怅惘道,“我以为你会是个好人。” 当时她其实并不知道带走花茜的就是楼鸢。她仅仅看到有个温柔的女人抱住了花茜,给她安慰。那时候她们还不认识彼此,楼鸢是地位卓然的金融业巨头薛瀚的妻子,她是籍籍无名的一个学生。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楼鸢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冬日下午。阳光灿烂,玻璃房内温暖如春,灰白的天空下,积云如幕。她握着花茜的手,在群花烂漫中,独独剪下一支带着晶莹水滴的蔷薇花。 怀里的女孩也像这支被摧折的蔷薇一样,在她手中慢慢的枯萎。 像是命运的轮回。 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问自己。 或许是。 其实她何尝不爱呢。 天真烂漫,鲜妍明媚,美丽又脆弱。天地间最美好的词汇都可以形容在少女身上。 怎能不爱呢。 如何不爱呢。 楼鸢轻轻搁下玻璃杯,“我不会停手。” 时寒枝,“我也不会。” “我老了。”楼鸢叹道,“你会赢。” 她从手包里掏出一盒烟,熟练的点上火,夹在指尖抿了一口,过了一遍,吐出丝丝缕缕的轻飘飘细烟。 “时总。” “你失控过吗?” 时寒枝颔首,“没有。” 即使是包养花茜这一件事,也不过是蓄谋已久。喻臻一开始藏的很好,只一次,她在和喻臻一起的一场晚宴上,闻到了花茜先前最爱的一款香水味。或许只是偶然,但被时寒枝记在了心上,直至后来揭开喻臻的秘密。偶尔行使一回妻子的权利,好像也不错。 “那很好。”楼鸢吞吐着缭绕的雾,朦胧的白烟飘散在空中,宛如不规则的花朵。 “我跟时总不一样。我不会停下。” “那么,祝时总好运。” 楼鸢掐灭了烟,撩开帘子走进了大厅,袅娜的背影消失在红色的帘幕后,空留下动荡的布料边缘。时寒枝没有管她,注视着远方的天空,沉思。 楼鸢是个疯子。 她既不在乎她丈夫的前途,也不在乎她儿子的未来,更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她只想拖着花茜一起毁灭。 八年。时间走过了这么久,她仍然咬着曾经的那个花茜不肯松口。时寒枝想,像是执念酝酿出来的怪物。最终楼鸢想要的,决然不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花茜这个时候正抱着她的香蕉抱枕看着电影。 她的戏份所剩不多,很快就可以结束工作了。她不想跟着剧组跑宣传,又累又无聊,打算干脆任性的直接缺席。 她抱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之前的一部老电影,思考着下一部戏演什么。 说起来,她并不喜欢这部戏,尤其是遇到像刘越这样没灵气的平庸导演,简直就是在糟蹋角色。 时寒枝的眼光真烂,选的什么导演。花茜吐槽。 正想着品位落后的时寒枝,她就拧开门进来了。 花茜头也不抬,“例假来了,不做。” 时寒枝没说话,换好鞋走进来,给花茜的冰箱换了一批新鲜材料,又拾掇拾掇了她乱糟糟的床铺,给她带的新衣服也收拾进了衣帽间里。 默默干完这些琐碎的家务之后,她坐到花茜边上,问她,“祺之的新电影在筹备了,你有什么要求?” 花茜兴趣来了,给正在放的电影暂停了,问时寒枝,“有像李双旦这种有意思的角色吗?” 时寒枝语塞,严肃道:“你可以和祺之交流一下。她的微信我推给你了。”李双旦是谁? 花茜又懒懒的瘫了下去,“没兴趣。” “别老躺着,对腰不好。” 花茜:“你好像大妈。唠叨死了。” “还不是你不然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