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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交代明姝和太阳太阳双主的前缘的呦,所以其他“内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番外之双子篇 战事 <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 金水 ) | POPO原创市集 皇城内外,工者昼夜不息,莫说中央各部,就是绣坊内的绣娘们,也是日夜操劳,为两日后正式昭告九州的登基仪式赶进。 偏有人欲在此期兴风作乱,好过来踏一趟浑水…… “主上,北方八百里加急!” “韩,宋,鲁三国联军正犯我北向边境,兵数六十万余,步骑兼具……事态紧急,须主上抉择。” 宣事殿站满大大小小主将副将六十人,无不是神情凝重,眼中又暗露跃跃欲试的锋芒,谁都想趁此机会在新君面前崭露头角,说不定在即将来临的朝廷变动之中得以平步青云,得授重任…… 只是陛下未发声,鉴于君威,底下武将也未敢僭越,纷纷垂头不语,唯恐触怒圣颜。 身为明姝的“贴心小棉袄”,她轻轻一个眼神过来,明远岑便懂了她的意思,覆手作揖,答道:“齐国国境为行军途中必经之地,近日更有多国使臣暗访,臣断定是为借道一事。但齐国国君并未表态……” 闻者频频张望,谁都知道齐国虽弱,却与新帝颇有“关联”,此番作为,到底是想两头获利,还是隔岸观火,坐收渔利?还是念及亲缘,联合对外? 而在他们的新君心中,又如何价量这个带些亲缘关系态度暧昧的邻国呢? 大殿内静悄如空,压抑的呼吸声都不如窗外的虫鸟彻亮。 年轻的女君坐于御座,不动如苍松,执狼毫落款素纸之上,流畅优美,丝毫不见愠色,宛如真龙降世,气势难当。 “哒——” 她放下笔,却像敲在众臣心上的警示,斥责他们直视圣颜,又露出状似欣赏,痴迷,仰慕等“不敬”的神色,其心可诛。 明姝已是素面,偏偏天赐昭华,独厚其身,姿质权望羡煞凡生,此类圣者又不少宽宏度量,治世高才,实在让自诩高人一等的官宸自嫌鄙薄。 “现如今,军备剩余何数?可调动多少兵马?”此话问的是站于她左侧的明远珅。 前几日明姝便命明远岑明远珅齐肩整顿政军二方,又安排了她自己的亲信作为两人的副手协助事务,直到今日晨会前,终于将前朝遗留统统算清—— 囊括中央各部大小官员的生平,职务,俸禄,细到每位武将手下多少兵马武器,驻守地域,战绩胜败。 足足百卷记册,堆放在御书房中,勤政至极不可通阅,明姝必要问取他们的意见,更好作军事调度。 “回禀陛下,合与粗数,除却南北分派驻守的七十万将士。余有轻步兵八十万,车军十四万,舟师六万,朗将军麾下炼硫部五万,重甲团二十万,统共一百二十五万。” “不计白面麦粒,库存有粟裕两万担有余,可供我师日十月长战。” 更别提半月后南方稻米收成,源源不断地后备粮谷足以支撑他们与对方持久对峙。 明远珅字字恳切,如今敌弱我强之势,让在场的兵将安心不少,只要不是庸才,怎么样也赢了吧…… 不过,明将军所言“炼硫部”“重甲团”倒是为所未闻,有何作用?如何配合? 最重要的是,该由谁去领军抗敌? 以朗枫将军为首的军队,同以明远珅为首的将士,在着匆匆三日,根本无法很好地融合作战,两方部下不可断言心中无有间隙,如果强行将两方合并,极易导致军心溃散,不可抗敌。 此战绝非易事,是挑战,又是机遇,只看圣上如何抉择…… 明姝步下御座,行过之处,官臣投地伏拜,“时若如此,国危之际,势同水火……” 楼殿外,日辉伴虹,如破天之晓,落在女子的肩首,恍若证示其言,西天有皎月升现,日月同渡。 “朕誓与天地,御征驱寇,镇守千万顷河山,护万万子民安幸……赤忱上昭日月。” 此等气魄,见者无不叩谢天地,降伟人圣君,救挽乱世,福至万民。 “铛——” 洪钟示警,如醒世长鸣,众臣跪地长呼:“陛下圣明!” 又曰:“陛下圣明!” 再曰:“陛下圣明!” ———— “陛下,齐国来使。” 武侍传话禀告于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未敢直视圣颜,只听君主道:“传。” 半刻钟内,齐国使臣由楼殿建筑,阅揽楚国奢靡堂皇的一角,暗自心惊,已不见受命齐王的淡然自若。 谁不想做那人上人呢? 齐国势微,自然伏小轻贱。 往日,虽同为使臣,楚国御使趾高气昂,又得处处优待,他齐国臣使,却受尽敷衍塞责,只因属国强弱。 不过很快就不用了! 年约三十四五的男人目光因悬顶明珠的光彩而失焦,他使劲握了握藏于袖下的手掌,牙齿要在唇上的痛感更坚定了他的信心,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臣章丘,受命于齐王,和劝殿下归返故国!” 此言一出,御书房留守的高级宫侍都恨不得上前抽这个“不安好心”的使臣一嘴巴子。 要脸不?! 当年明知楚帝好色,却狠心将年少稚嫩的陛下充作质子送入楚国,如此父亲,不配谈归认! 休想骗走我们家天底下最好最完美的陛下! 陛下是属于大家的! 想让陛下拱手让出楚国,异想天开! …… 刚刚为奏章批红,明姝的目光如月散清辉般凉薄,她静坐未言,分坐左右两方的明远岑明远岑也低头疾书,不作表态。 而章丘也不是没有一点依仗,他赌的是明姝对父母的思念之情,即将来临的四国大战的地势之利,或者可以加上齐国的国土—— “吾王经年未见殿下,深感愧疚,若殿下心存有亲恩旧情,愿归返齐国享天伦之乐,吾王愿以太子之位作补偿……” 太子…… 哼。 女子似乎为这个荒诞的提议取悦,斟半杯醇酒,仰头挥袖便尽入喉中,畅快淋漓,她勾唇轻笑道:“吾已为王,又何必屈居‘太子’?” 再说,若非联军侵袭,小小齐国早是她囊中之物,何必多此一举? 章丘并非未想过对方会拒绝,他深呼吸压下心底生出的畏意,言道:“殿下此言差矣,天地之下,父母至亲,孝养父母乃人生要事……再说,殿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