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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更恨不得被操弄至死。 暧昧的声息与热汗交缠,四下里都是暖融融的,欲火如野草烧不尽,快速拔高。 一男一女在深夜内激烈交媾,慢慢地,媚声又起,咕叽咕叽的抽干中,肉茎狠狠捅入拔出肏着花穴。待公子插到精关近乎不守时,却又放了节奏,时轻时重,时浅时深,弄得小嫱欲罢不能,入得深时,快意不止,入得稍浅,便觉不足味,饥渴难耐,下一番再插得猛了,却倍添舒畅,如此又比一味快插,更令人得趣。 “啊……啊啊……唔……插……深一些……啊……公子……” “似你这般孟浪,嫁了旁人,却吓坏夫君也。”公子享受这等软语恳求,又赏赐般狠插一下,顶得花心细颤,小嫱玉腿轻抖,早是抛开羞怯,将那心底话交代:“公子不怕就是……啊啊……公子用力肏死小嫱……” 这等话却令公子有些血脉贲张,肉茎肿硬,欲望已忍耐不住,遂将巨力一耸,狠狠顶撞,疯狂抽插了数十下,又将小嫱弄得媚叫连连,他两人快意一齐将近,公子握着她两条玉腿,对准小穴发狠肏弄,直至那穴中再度收紧,深深绞着肉茎,痉挛时又被插干几下,却是两人同时泄了精,公子灼热的阳精喷射,尽数灌入子宫内,迎着阴精,飞散四溅,烫得管壁连连轻颤,媚肉不时蠕动,互相碾磨。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公子……”小嫱一手紧紧寻摸,似心有灵犀,公子俯身伸手过去,黑暗中无人能视物,却彼此紧紧抓住,小嫱指节泛着白,在公子手背上抓出一道血痕。 “啊……”公子也禁不住喟叹一声,冲脑的极度快意疯狂涌动,身形轻忽缥缈,如置云巅。 待那高潮渐渐平复,已是许久之后,小嫱胸口缓和下来,低低地喘息,玉腿从他肩上滑下,大张着露出肉穴,被半软的肉茎堵着,淫液湿润。 公子俯身在小嫱脸上亲了一口,抽出肉茎,任那欲液混着白浊缓缓淌出,倒在她旁边,二人并肩而躺。 公子道:“我娶你。” “嗯?”小嫱一时未回过神来。 “明日便齐备聘礼,径往山寨。” “……”小嫱一惊,却道,“你你……你真的要娶我?” 公子笑:“虽则你又过了门又饮了酒,你我又行了夫妻之礼,但毕竟是个良家女子,岂有不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进我薛家之理?” 小嫱心中一喜,却记挂着表白一事,软糯糯推他手臂,略带娇嗔意:“那你是喜欢我了?” 公子听她那言语中期盼之意,笑道:“喜欢。” 小嫱脑瓜子一转,又道:“那你娶了我,你我债务便了了吧?” 公子嗤笑一声:“既将身都全卖与我了,自然了债。日后那扇坠子、玉麒麟、金银元宝,任你抛洒也可。” “那……”小嫱喜得眉开眼笑,得寸进尺,“那我能天天吃醉仙楼的酒菜么?” “既是少夫人,自然任君饮食。”公子慷慨道。 小嫱拍着手:“哈哈,好,明日便去吃!” 公子含笑应了一句,将锦被覆在两人身上,催促安歇。小嫱却兴致勃勃,哪里有半点睡意,念着这嫁人的好处,几乎恨那日翻墙进来,便应将他掳去山寨做个相公。此时辗转反侧,不一会推推公子,少一时抓着他手发问,将公子缠得紧了,却突然吻上来,深深得吻至她意乱情迷,低笑道:“你既不睡了,却活动活动。” 言罢,又将她两腿一分,大掌攀到雪乳上,抓着奶子搓揉。小嫱本自兴奋,被他弄了几下,又渐渐染了情欲,双手抱着他脖颈,玉腿贴着他磨蹭,直弄得公子胯下欲龙挺立,不多时,又挺枪来干。 夜已深,小嫱被肏得咿咿呀呀唤个不停,直至天边泛光,仍不止息,连那丫鬟们隐约听得屋内淫声媚叫,羞得捂脸逃走。 ☆、腹黑公子(十二)双胞扇坠与棒打鸳鸯大戏【催更票加更】 公子素净的卧房内,屏风后的床上趴着一人,白花花的身子柔弱无骨,绵软裹在被中,把脸埋在枕上。公子令人备了温水,丫鬟们嘻嘻哈哈地抬了桶来,一面试水温,一面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却有个嘴快的丫鬟高声向里问:“小嫱,你还好么?” 小嫱早羞得面红耳赤,被肏得双腿痉挛不绝,洞口满是淫秽的湿迹。 待丫鬟们打闹着出门去,小嫱才自床上慢慢挪下来,两腿很不自在,一抽一动,挨到浴桶边,挣扎了好半晌,才爬进去,坐到桶底,溅了满地水花。 外面公子还在问:“要我进去服侍吗?” 一听他语带笑意,小嫱愈发恼了:“不许你进来!” 一个澡,直洗了大半个时辰方罢,又装死躺在公子床上,由着丫鬟们收拾了浴桶,又去换那一床铺盖,臊得小嫱心中直嚷,再不这般胡闹了。 这一日便在床上歇了许久,估摸着她饿时,就有丫鬟来送茶点,伺候得好生周到。 黄昏时公子道要去与父母请安用膳,着后厨做了许多好菜,让丫鬟们陪着小嫱玩闹,直至夜间席散,公子还未回来,却是有个伶俐的小厮来说,听闻公子与老爷夫人争执,大动肝火,气得夫人险些犯了病,忙坏了府中上下人等。公子大抵是要留在那厢陪坐安寝,让小嫱不必久等。 因他昨夜说要备礼下聘,乍听此话,小嫱便想到这一节,应是他说了婚事,父母震怒,固有此忙乱。 如此一想,心下惴惴,坐卧不安,连手脚也不知往哪里放好,东摸摸,西撩撩,只是神色惊疑。待回过神来,手中却握着一只沁凉的玉坠,通透闪亮,莹润光辉,却是那枚扇坠。 脑中闪过一念,却又磨牙,此前未想到的,如今尽通了,必是他当时就去当铺赎回了扇坠,又撞上她在醉仙楼,掐着数,将她那些钱花尽,留了些零头与她住客栈。 小嫱心中真是又爱又恨,这狐狸般狡诈的公子,样样都被他算计了,却衬出自己蠢笨。 正怨念着,恰好公子回来,一袭银白长袍纹龙绣凤,好不精致,长身玉立,文质彬彬,面上依旧是温润笑意,眉宇间半点愁色也无。 小嫱将那扇坠事丢开,脑中早演出了千百回“富家子弟与山寨土匪相恋,父母棒打鸳鸯”的故事,急急拉过他手问:“听说夫人受惊病倒,却是如何?你莫不是……莫不是与他们说了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