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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 时今忍不住崩溃地小声叫着付驰延的名字,Alpha却在最后的时间一把卡住他脆弱的脖颈,尖锐的犬齿再次嵌入他颈后那块敏.感的腺体。 再次被标记的感觉如同电流在身体穿过,时今忍不住尖叫,手指在Alpha宽厚的脊背留下几道抓痕。 Omega的腺体鼓起个微小的弧度,时今在灭顶的快感中恍惚失神,Alpha的手指钳制着他脆弱的脖颈,情欲后的付驰延眼神依旧愤怒:“你们到哪一步了?” “……” 时今的身体仍在颤栗,听到问话反应了许久才回答:“没有……没到哪一步。” 嘴上说着没到哪一步,但先前时今身体上那些淡色的痕迹欺骗不了人,只是付驰延作为时今的Alpha,至少是知道时今身体的状况的。 他还没有标记他。 Omega颈后的腺体鼓着小包,时今哭得脸颊一片湿润,刚被再次标记的Omega身上全是他的味道,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付驰延的手臂撑在身下Omega柔软的颊边,不待付驰延说什么,大门那边忽然传来‘咔嚓’两声。 “主人主人主人!”管家AI传来慌乱无措的叫喊。 Alpha对同类的气味极为敏.感,不用想就知道来的是谁。 付驰延当下神色一凝,起身草草穿了衣物,随手披了黑金军装外套就往外走去。 “驰延……” 时今恍惚间看见男人手中的银色枪械,立马吓得清醒。 可Alpha并未理会他的呼喊,只径直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傅迟深头发有些凌乱,额头上还有薄汗,大抵是房子里都是Alpha的信息素味,傅迟深颇为厌恶地皱着眉。 入侵者并未往前走几步,就对上了前方黑洞洞的枪口。 意味着生命威胁的红色激光落在傅迟深的眉心,付驰延冷然开口:“擅自入侵私人宅邸,我现在就可以击毙你。” “你拿的是帝国的武器。”死亡激光落在眉心,傅迟深却并未有惧意,“用帝国的枪杀平民,付先生这辈子的仕途是不想要了?” “有能力打开私人宅邸B级防御的‘平民’?” 付驰延的剑眉压下沉沉郁色,男人手指扣压扳机。 “驰延!”匆匆穿了件浴袍匆匆跑出来的时今出声,“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 “这样不值得……”时今这会儿体力严重跟不上,他腿还软着,说话也伴随着轻喘,只能匆匆几步过去攥住了男人的衣角:“不值得,你不要这样,如果你生气……你打我好不好?” “杀了我也行,都是我的错……” 时今不敢看傅迟深,也不敢看付驰延,他脑中混乱一片,面对两个Alpha简直羞愧得要死掉。 傅迟深这个被枪口指着的人倒是不慌不忙,傅迟深只落目在时今斑驳的胸膛上,提醒:“付先生,婚内强.奸也算强.奸。” 时今都快被对方急死。 付驰延冷然:“我没有强.奸。” “是吗?” “倒是你,傅先生,敢插足帝国特殊部门人员的婚姻,活腻了。” 按照帝国法律规定,插足或是破坏特殊部门人员的婚姻,可以按照违法论处,严重者被视为间谍罪也有可能,罪名可不小。 “说笑了。”傅迟深回答,“我还没说付中校身为帝国军职人员,竟然还敢犯重婚罪。” - 时今终于有时间把衣服穿好,而屋外的两名Alpha,一人身上带枪,一人身上带了自动报警的纳米摄像头装置。 傅迟深并非无备而来。 纳米摄像头除了报警功能还有实时传输功能,如果刚才付驰延开枪,装置会自动报警,并且接收到录像的傅迟深的秘书也会报警。 并且因为留下录像,到时传播出去,遭殃的不止是付驰延,还有帝国本身的荣誉。 毕竟那可是帝国的武器。 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要准备这么多东西还要破解防御程序,虽然傅迟深应对的筹码拿的不错,但时今还是觉得对方实在是有些‘疯’。 时今穿好衣服出来,两位Alpha已经隔着数米交流完毕。 付驰延这样评价傅迟深所说的事:“荒谬,一派胡言,疯子。” 傅迟深对此的回应是扔了个巨大的白眼:“自大,唯我,不可理喻。” 时今刚出来就见两人掐成一团,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那边两人却掐完就都默契地转过头来看他。 时今顿时更发无措,只能又低下头讷讷:“对不起……” 他今天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对不起,但多少对不起都不足以平息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情绪。 傅迟深:“不用。” 付驰延:“不要再说了。” “……” 时今攥紧了衣角垂着头站在原地,那边付驰延恰好来了电话。 方才傅迟深说什么重婚的事,付驰延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付驰延为帝国做事,在业内自然有不少人脉,付驰延当即就给相关部门的朋友打了电话,不出三分钟结果就出来了。 可朋友带来的显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一个Omega,两份婚姻档案。 付驰延对着朋友发来的照片和相关资料看了又看——是这样,没错。 这种狗血淋漓又不可思议的桥段,那边的朋友也惊了:“老付,这……” “让他不要说出去。”傅迟深出言提醒,“对时今不好。” 一个Omega有两个Alpha丈夫,这事要是传出去,付驰延和傅迟深谁犯重婚罪不好说,但时今肯定是被制裁的那个。 付驰延:“老李,这事不要声张,谁都不能说。” “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别人的家事,自然也没人想惹麻烦。 “下次联系。” 挂断电话,付驰延抬起头来看时今。 时今神情更发惶然,面对丈夫考究的眼神不住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时今只有口头发言的解释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但付驰延目光只落在他身上几秒,就没再追究。 付驰延只和傅迟深说:“我和时今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他生病时候我们也保持着联系,当时绝对没有这种事。” “打电话又不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傅迟深说,“你亲眼看到时今没和我进民政局?” “……”付驰延捏了捏拳头,“傅迟深,不管所谓‘重婚’是不是真的,时今当初并不喜欢你,现在他被我标记,是我的Omega!” “那又怎样?显然你对他并不好,或者说,你们的婚姻也就那样。” 傅迟深耸了耸肩:“他从前的确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