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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乐之只感到花穴火辣辣地疼。所以当洛英的凶器进来的时候,她变得格外敏感,双腿紧紧地闭合,夹得洛英差点岔气。 “吁——”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腹,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周乐之放松了一点,无力地靠着男人。 洛英的手慢慢地向上抚去,在她身上点出一朵一朵的欲火。他的手最终握住了她的玉兔儿,细长的手指挤捏着乳珠,将它们搓成珍珠大小。 细腻的乳肉如面团,在他手里变换成不同的形状。他爱极了这个手感,肆意地玩弄着。 他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他也想让她受孕,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怕她烦了,怕她推开他,所以他做得很温柔,也很小心翼翼。 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在花穴内捣着药膏。辣意逐渐消退,暖意袭来。 他在药膏里面加了料,不仅能修复花穴,还能保证她受孕。她日常吃的药能让她诞下多胎,他无法做到让她只生下专属于他的孩子,但也许一个孩子是有希望的。 洛英如此想着,周乐之已然在他怀着睡去。她太困倦了,在洛英如水的攻势下,再也抬不起眼皮了。 只记得睡梦里,男人清新的气息萦绕,往她的穴儿内送了一波暖流。 第七十章叛乱<庆阳长公主(南玥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七十章叛乱 雪落了一夜,积雪把御花园的翠柏变成了琼枝。 裹着一身白狐裘的小少年坐在抄手游廊的长凳之上,手里拿着几颗石子,朝着结冰的湖面丢去。 石子砸在冰面,打出了一朵小冰花,发出叮当的脆响,又骨碌碌地滚远了。 “陛下,天寒地冻,咱们还是回屋吧。”陈公公站在周昊的身后苦劝。 “今年这雪为何下得这么早?”周昊双手合拳,手肘搭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似问,又似早已知晓了答案。 他的眉眼和周乐之像极了,一双杏花水眸,两道柳叶弯眉。眉目之间还略带有几分稚气。 “去年冬日是瘟疫,今年夏日是旱灾。这初雪下得也比往常要早。一年到头,总没有什么顺利的。”他皱起了眉头。也许他真的不该是真龙天子。他的气运不够,所以才给百姓带来如此多的灾难。 “陛下莫要忧愁。瘟疫和旱灾已经解决了,大雪也不一定成灾,只是要早做防备。” “防备?”周昊眉头一挑,墨眸盯着他,转而愤恨地道,“我怎么防备?我手里有一兵一卒可以用吗?” 陈公公连忙跪在了地面:“老臣愿意为陛下——” “别说了。”周昊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是个忠心的。” 陈公公抬起头,偷偷观察他的脸色,斟酌了片刻道:“长公主殿下是陛下的亲姐姐。等陛下成年,殿下自然会把权力交接给陛下。” “呵。”周昊轻笑。他也不知道这话能不能信,只是他不敢去测试人性。这世上真会有人尝过权利的甜头之后还会拱手相让吗? 他朝着天空伸出了手,飘飘扬扬的雪花落了一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气旋吹散了即将落入手心的雪花。他握手成拳,只觉得手心湿润。这世上,唯有抓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雪纷纷扬扬的,能掩盖住很多东西,包括祸心。 冰冻三尺,连护城河都结了厚实的冰。即便战马的铁蹄踏上冰面,也能踩得稳稳当当。 夜幕一降临,长安城四面升起了四道细小的信号弹。如潮的士兵越过护城河,架着云梯攀爬上了高高的城墙。 黑夜中的他们肆意虐杀城墙头的卫兵,如蝗虫过境,一路杀向内城。 一小队人马和他们汇合了,为首的人身披软甲,一双文臣的手却握着沉重的长剑。他就是为了今日蛰伏已久的鲁国公! 在宋赟死后,他就派人出城联系帮手了。他不再甘心居于人下,他的服从换来的是嫡子的英年早逝。他若不成为天下之王,对上皇权,他永远是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今夜,他要杀了那个柔弱的天子,绞死那令人作恶的贱妇,开创属于他的天地。 各位消息灵通的世家重臣第一时间收到城乱的消息。一些和鲁国公休戚与共的世家直接拦住了鲁国公,俯首称臣,献上忠心。 另外一些观望的、浑水摸鱼、保皇的世家,纷纷派出了代表进了皇宫。 等到郭钰到了皇宫的时候,大殿里面已经挤满了乌泱泱的群臣。 周昊穿戴整齐,坐在龙椅之上。年少的他,丝毫没有慌乱,除了面色有些苍白,根本让人读不出他的心思。 站在大殿里的大臣们窃窃私语,皇帝没有发话,外面情况不明,谁都不愿做个出头鸟。 郭钰挤开重重人群,既没见到鲁国公,也没有见到国舅。难道他们再次结盟了吗? “报!”小太监每每得到消息,就匆匆跑进大殿。尖锐的声音,刺人耳膜,让所有人的心都吊了起来。 “叛军已入内城!”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叛军能入内城,说明城防军已经被打败了。皇城很快就要沦为孤岛了,即便有再多的大内高手又如何? 有些脆弱的文臣已经抱头痛哭,一时间悲伤弥漫开来。 “陛下,不如降了吧。这样还能体面些。”户部尚书郑铭劝道。 周昊握着龙纹扶手的手暴起了青筋。他有无数次想过,自己不是帝王就好了。但真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刻,他才明白自己是多么舍不得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啊。 “谁要投降,朕就先砍了谁!”周昊的冷眸扫过大殿中央瑟瑟发抖的他们,他读到了惊慌,畏惧,还有敢怒而不敢言。 但是再严厉的威慑在生命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卵还能击石,更何况人呢。高大健壮的户部尚书三步并作两步就踩上了高台,很轻易地把纤瘦的周昊拉下了龙椅。周昊再少年老成,终究还是十岁的孩子。 周昊跌落在了地面,冕旒歪斜,差点也落在了地面。 “别做你的美梦了!国都没了,醒醒吧!”郑铭指着他道。 “你放屁!”郭钰狠推了一下眼前的人,冲到周昊身前,拦在了他和郑铭之间。他情急之下说出了市井之间的骂语,众士大夫纷纷面露鄙夷。 “粗鄙。这里轮不上你讲话。”郑铭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抓周昊。 郭钰像老母鸡护崽子般把周昊死死地拦在身后,朗声道:“你口中的粗鄙之人在行忠君之道,所谓的儒雅之士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郑铭面色铁青,咬着牙道:“让所有人陪着他送死就是忠君?如此的忠诚,我们还做不到!” “既行大逆不道之事,就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令人作呕!”他身子骨单薄,但站在高台之上,仿若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郑铭见口说无用,直接挥拳相向。正当壮年的汉子,虽不是行伍出身,也把郭钰打得连连后退。 周昊听到郭钰闷哼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