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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神,就轻轻推了一把:“钟柏,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昨晚睡得太晚,脑子有点疼。” 丁玲点点头:“读书真费脑子,所以我不喜欢。” 白安笑了笑去整理酒柜去了。 酒店不仅卖高级酒,平常人爱喝的二锅头和啤酒也出售,区别就在于高级酒才有酒柜,其他都是普通的柜子。白安一边整理一边在心里嘀咕,这地方好像还不错。 晚上探望完钟母,他就躲进了房间,把带回来的日记从头到尾看了个仔细,最后一篇恰好也是最后一页,是钟柏佳哮喘发作的的前一个晚上。 看完后白安懂得了为什么钟柏佳会有去兼职的想法,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够做回真正的自己,并且交上真心朋友。酒店是他被这个家庭压抑得唯一能找到慰藉的地方,能不骗着老爸都要去么? “呼啦……” 感觉到有人推开了玻璃窗,白安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腰杆的枪,然而挠了两下也没有挠出来。 “白先生,是我。” 陆六六两脚一瞪,极其轻松地跳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贼进屋了呢。” “您随时有我在呢,可以一辈子放心。” “……你是干什么来的?” “没干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 白安喝着水呢,差点没直接给喷出来,拍着胸口说道:“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说话。” “我就在好好说话呀,难道我说的不对?”陆六六无辜脸。 “咳咳,那什么,你看看,这是钟柏佳的日记。” 白安顺便还把今天的事简单跟他重复了一遍。 陆六六却按住他的手并放下日记,说:“相信白先生已经有头绪啦,以后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过今晚有其它比较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 白安看他又到窗边的阳台上拿了个东西过来,是个礼盒,上面印着精致图案,挺好看的。打开来,是一个小寸的慕斯蛋糕。 “人类不是都觉得破蛋日很重要么?我下了班没啥事,就买了一个过来。” 旁边的时钟上显示的日期是五月八日,不是钟柏佳的生日,而是白安原本的破蛋日。 “你这……跟谁学的?” “每天都能接收到很多数据呀,不需要学的,看一眼就会。不过我没有买火,系统需要远离那东西。” “没有也成。” 白安翘着嘴角许了一个愿望。 “我给您切蛋糕。” 精准的数据让他切出来的蛋糕都是均匀的六小份,陆六六装在纸盘上,坏坏的一笑,接着把蛋糕糊在白安脸上。 “……” 白安大脑空白了五秒钟,吼道:“老六!!!!!!” “吃蛋糕之前不是要闹一闹吗?这样寓意才足。” 说完找着他脸比较干净的地方,亲了一口。 “……” 顿时,白安的脸贼烫。 “你你你……究竟哪里学来的?” “自学自用么。” 最后陆六六很知分寸的帮白安的脸擦干净,再乖乖的哄人吃蛋糕。 第51章 校花的命(7) 白安第二天到酒店, 杜雨正眼巴巴的望着,看见他来险些要扑上来节奏。 “你怎么激动成这样?” 钟柏佳在日记里提过,他对杜雨说是女扮男装做起事来比较方便, 杜雨也一直没怀疑他的真正身份, 这做法特别好, 至少白安不用编其他理由了。 “昨天本来说好这里见的么, 可是被我老妈拉去当苦力了就没来,你可千万别生我气, 昨晚想打个电话到你家去的,又怕吵着你睡觉。” 杜雨低头认错,像极了一只小狗。 白安才忽然想起这么一个事情来,就摆摆手,“没事, 我又不会走丢,哪儿那么小气。” 可他这话说完, 杜雨好像更不高兴了。 周日的客人格外的多,柜子很快就空下去一大半,杜雨和白安找着空档就去补货,有个人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起来, 把酒猛放到柜面上, 大声嚷嚷:“你们这店坑人!” 说的一口外乡话,脖子手上各一圈的金链子,像个土大款。 “你看看,这是红酒么?分明就是什么西瓜汁冒充的吧?” 土大款嚷叫着, 店里面还有几位顾客, 一听到这话立马围过来看热闹。 杜雨拿起那酒仔细的闻了一闻,确实像是西瓜的味道, 但他依然摇摇头:“我们店都是从国外进的货,上货之前也仔细检查过,这绝对不是从我们店里买走的。” “不是从你们店买的?”土大款急了,粗肥的手指一把指向白安:“我是从他手里买的,还有发票。” 他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来,和酒瓶上的确实能对得起来。 看他俩都不说话,土大款就知道自己占了理,双手叉腰:“这酒可是我拿来招呼大领导的,现在得罪了人家,你们说怎么赔吧?不赔我就赖在这儿了,两个小时后人来了就砸店。” “嚯,这男的够拽啊。” “瞅不见人家穿金戴银的嘛?” 更多的人进到店里面来,甚至还出口说一些不大好听的话,有些还针对起白安来。杜雨一听就火冒三丈,万金油直接是刀拿三丈,脸色凶狠:“谁再多说一句试试?” 白安连忙阻止他:“你别冲动。” “呵。”土大款冷笑,“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们生意也甭做了。” 他这话刚说完,雷哥就扭着一个人的脑袋进来了:“是谁不让我们做生意啊?” 看到主心骨来了,员工们才心安。 雷哥似乎有很大的力气,被他拖着进来的是个男人,中等身材,脸看不出什么模样,因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这就是偷你酒的元凶,自己看看。” 土大款立马嫌恶的推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来,你自个儿看。” 雷哥打开手机,划过几张照片,看的土大款脸色慢慢黑下来。原来是在买完酒后,土大款把酒放在了尾后箱里面,中途接了个电话就忘记关那尾箱的门,这小偷经常在一条街附近徘徊,多半是觉得这外乡人好骗,买了酒就直接走人,干脆就用调虎离山的方法把酒换掉,再拿去卖个好价钱。 “营业执照的牌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啊?蠢货。”雷哥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滚。” 土大款说白了就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况且他们卖的还不是假酒,看他样子像个黑社会的,没事还是不要专惹一身腥的好。 “龟儿子的,你给我去警察局,蹲死你!” 他佯装气急败坏的揪住小偷的耳朵,两个人的样子十分滑稽。 小风波过去,顾客也散了。 丁雅两姐妹特崇拜的看着雷哥:“果然哥最帅了!” “雷哥,你是怎么知道是小偷做的?” 丁宁特别好奇的问他,谁知道雷哥反而不自在起来,摸着鼻子敷衍了一句:“就是有人告诉我的呗。” “谁啊?” “……臭丫头别多问,干活去。” 雷哥摆摆手,然后朝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