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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根小幅度地在穴里进进出出。他埋头贴着她的脸颊,喘息声很重,“里面很湿……” 边颜很委屈,“胖子就不配拥有前戏吗……” 覃胤耸动的频率一停,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撑起身体看她,“你们女生就这么在意这个?” “大家都夸卓依身材好,就是因为她瘦啊。”边颜酸溜溜的说:“你不也喜欢这种类型吗?” 覃胤笑了一声,“那种一折就断的身材有什么好?” 边颜才不信,气哼哼的说:“我决定要减肥了!” “不许减。”他掐着她肥白细腻的臀肉,在紧致湿热的腔道内凶猛冲刺,嗓音压抑的说:“现在这样正好,怎么插都不用担心坏掉。” “哈啊……慢一点……” 听听这是人话吗! 边颜很快被做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暇顾及其他,还被逼着在高潮的时候用女上位,自己跪坐在他身上,对准肉棒一下一下地坐下去,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小腹和阴毛弄得湿乎乎的,鸡巴更是变得滑不留手,在她体内进出的异常顺畅。 可怕的是都半小时了,覃胤连一次都没射,挺着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子,把她抱到落地窗边,由下至上地抽插着。 边颜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每一次挺弄都有种被撕裂恐惧感。他的手甚至只是松垮垮地托住她的膝弯,让鸡巴成为她唯一的支力点。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摇摇欲坠,也感觉里面被摩擦地发痛了,哀求的话说了好几遍,他都是只是愉悦地挑眉睨着她,然后顶得更深。 难道这就是三千块的服务态度吗?! 好不容易感觉到他濒临爆发了,抽噎着等他把器物拔出来,她低头去看。紫红紫红的一根,胀得异常粗大,龟头更是红得发亮,马眼翕动着极欲喷发的样子。 她被这副狰狞淫糜的景象惊住了,有点不相信这是刚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的。 她下面真的没有坏掉吗? 就在她后怕的时候,覃胤微微笑了一下,又把那话儿重新塞回了她的阴道内。 “啊呀……”边颜瞪大眼睛软软的叫了一声,内壁强烈地抽搐着绞吸住它。 覃胤抵着她的身体,感受到湿软的腔肉吸附上来,眉心微拧。 终于,他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缴械在她的体内。 “哇你射进去了。”边颜真切的哭了,子宫被热热的液体填满,恐慌之中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完了我要怀孕了。” 果然不戴套遭天谴,现在就擦枪走火了吧。 覃胤也总算失去了镇定,想拔出来,又被她紧紧地夹着腰,只能钉在里面不敢动弹。 她哭的让他心疼,覃胤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温柔的安抚道:“没关系,如果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边颜哭的更伤心了,“不可能的你的事业还在上升期呢,你可是爱豆啊。” “没有什么不可能。” 边颜透过眼泪模模糊糊的看他,“可是我还欠你一大笔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背着一屁股债生下来。” 她喋喋不休的控诉,“还有就是,我不想跟我老公做爱还要给他打钱,那也太憋屈了。” 覃胤听得好笑,“嫁给债主就不用还债了。” 他耐心的解释:“也不用给我钱。” “那……”边颜还想说什么,体内的肉棒又缓缓胀了起来,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覃胤眸色转深,低如呢喃的说:“反正都射进去了,不如继续,增加概率。” 挖精液 还要来?! “不要……那、那里……”边颜吓得连忙想从他身上下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覃胤低头吻住她,就着浓稠的精水在阴道里抽送起来。 他大抵是憋的太久了,所以每次时间都格外长,射的量也格外多,两人性器相连的部位湿黏黏的一塌糊涂。到最后边颜感觉小腹沉甸甸的,似乎微微鼓起来了,所有的精液都被他堵在阴道深处,好像真的要让她怀孕一样。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边颜情绪崩溃,流着眼泪摇头,用呻吟到沙哑的声音说:“覃胤,我还不想怀孕……” 覃胤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把刚射精过的肉棒从烂软的小穴里拔出来,只是那么一点微小的刺激,边颜的腿根一阵抽搐,差点又高潮了。 她真恨不得自己能昏过去,纵欲过度的感觉太难受了。 覃胤低声说:“把腿张大一点,让精液流出来就不会怀孕了。” 边颜神志不清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已经基本失去了判断力,听到他的话无意识地把腿撑成M型。嫌里面热热的液体流得太慢,呜咽了一声把两只手伸到腿间扒开小穴。 覃胤朝下面看了一眼,小腹一下子就绷紧了。 “啊你干什么……” “别动。”他按住她的手,平静的说:“只是替你清理一下。” 边颜听他说的认真,只好咬着唇默默忍受。 残留在阴道深处的精液被他用手指挖出来,感觉到屈起的指节撑开内壁,边颜颤栗的轻嗯一声,又赶紧止住。 “好了吗?”她问。 “快了。” 偏偏他的动作还格外缓慢。 边颜说不弄了想合上腿,又被他视若罔闻地摁住,“让我看看里面破皮没有。” 禽兽,大禽兽。 原来他也知道那里不能过度摩擦,还拼命一直插一直插。 总之最后又被抱到浴室对着那里冲了好久的水,她下面可能真的破皮了,热水淋在上面刺刺的疼。 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他下体,除了颜色深一点,好像一点事没有。 ??? 覃胤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好笑地调了下莲蓬头的水流。 水柱一下子变得集中又急速,打在她的阴蒂上。 “啊~”边颜措手不及,差点从浴缸边缘翻下去,好在被他的手臂护住。 “你!”她气愤的伸出颤抖的食指。 “我错了。”他毫无压力的道歉,把水柱调回了原本的状态。 “……” 从浴室里出去,外面的床套被套已经被人换过了,目测是酒店的客房服务员。 边颜老脸发烫,无法想象别人面对一片狼藉、糊满精液和淫水的床单时心里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在背后说覃胤私生活不检点。 覃胤看出她的想法,先是盯着她笑了一会儿,然后才解释:“床单我卷起来丢了,服务员换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 边颜才松口气,他又补充:“不过不保证她猜不到。” “……” 覃胤把她抱上床,坐在床侧望着形容憔悴的她,眸光闪了闪,“你应该知道,就算事后让精液流出来,也没办法百分百的避孕。” 边颜的表情仿佛在说“那你还折腾我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