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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原本小虎坐在副驾座的bug已修改。 这篇文的背景都是架空,包括夏大宁市,还有后面任弈的一些成就,反正大家默念架空就好了~ ☆、霸道 任先生这么霸道么? 虽然如果任先生征得自己的同意,他也不至于会拒绝。 但叶楠觉得自己应有的选择权还是应该争取一下的。 “刚才我已经问过你了。”任先生接着说。 叶楠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点:“我好像没有听到。” “我问过你,有没有空。”任先生陈述了一句。 叶楠微微睁大眼。 当时那句“请问你现在有空么”——难道不是针对上车这件事? “我已经提前跟林老师打了招呼,如果你没有空,我就会请她取消你的请假。”任先生又说。 叶楠就感觉自己被狡猾的总裁给安排了。 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坐在任先生平缓往前行驶的车子上,脑子里飞速运转,终于在两分钟后找到了口头上扳回一城的办法。 “任先生,你那时候说,可能需要耽搁几分钟,”叶楠清了清嗓子,大胆开口,“如果去医院,几分钟时间应该不够吧。” 任先生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 叶楠自觉占了个上风,于是卖乖地低下头来,专心致志地握着小虎的小手。 任先生是在他低下头的同时,转过头去,并且发出了一声低笑。 “我承认,我的前一句话有误导的嫌疑。”任先生说。 叶楠惊讶地抬眼看过去。 任先生语气平静地继续说:“但如果我不这么说,我担心叶老师不会同意过来,冒犯了,不好意思。” 叶楠没想到任弈会对自己道歉。 他觉得任先生声音低低沉沉的十分好听,听后总忍不住揉一揉自己的耳垂,觉得有点痒。 “不要紧。”叶楠小声说。 任先生停好车之后,先下车绕到车后座,弯腰将小虎抱了起来。 叶楠紧跟其后,看着任先生高大魁梧的背影。 任先生头也不回,单手将自己的公文包往后递了过去。 “麻烦了。”任先生低声说。 叶楠连忙伸手接过。 小虎在车子上睡着了一会儿,神色就更显得恹恹的。 任先生将小虎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扶着,另一手搂着小虎的身体。 大概有了小虎幼小的身躯作为映衬,任先生的身型更显得高大得有些过份了。 他们停在门诊挂号大厅,任先生脚步一顿,叶楠马上会意:“我去帮小虎挂号。” “不用。”任先生直接按了往上的电梯。 随后叶楠目睹了一场VIP待遇的儿科检查。 他不知任先生什么时候挂了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了药,他只知道任先生往他手里递了几个装药的包装袋,这场病就看完了。 “医生不是说小虎最好能留下来打一次点滴吗?”叶楠疾步跟上。 任先生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小虎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从右侧第三扇门进了一间病房。 这是间单人病房。 “我已经和医生预约过了,小虎从出生到现在都由他看病,对小虎的情况他都很了解。”任先生将小虎放在床上,直起身来,出声解释了一句。 “明白了。”叶楠点了点头。 富人的世界其实他接触得不多,想必私人医生和专属病房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护士进来给小虎挂上吊瓶,小虎这时刚好醒了。 叶楠连忙凑过去,小声安抚小虎,并且从背包里掏出了一颗奶糖,告诉小虎只要打完针,就可以吃一颗糖。 小虎眼睛里闪烁着泪花,抽噎着答应了下来。 “叶老师,我们拉钩哦。” “好!” 叶楠直到小虎又再度睡了过去,才直起腰来,轻轻呼了口气。 他转头发现任先生在看着自己。 任何情绪也没有的眼神,看得他一阵心跳加速。 于是他赶忙拿出药盒来佯装观摩盒子上的文字,并且悄悄挪到了较远的一个位置。 任先生从公文包里掏出了文件低头开始审阅,间或拿起放在一旁的纸杯抿一口水。 叶楠的纸杯就放在任先生的纸杯旁边。 他连续瞟过去好几眼。 当然不是在担心任先生会手误拿错了他的纸杯。 但他看了一会儿过后,发现自己真有点口渴了。 任先生将纸杯拿起来,走到净水器旁接了一杯水。 叶楠赶忙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自己的纸杯拿在了手里,并且坐回到了原处。 任先生转过身时看了叶楠一眼。 叶楠:只要我沉住气就一定不会被发现。 任先生:我就静静地看着你。 叶楠:……好吧我输了。 没想到等待小虎打点滴的半小时这么难熬。 任先生本身就不是一个很爱说话的人,而叶楠找话题的能力也很堪忧。 “这瓶点滴已经打完一半了。”叶楠指了指悬在病床上方的那只瓶子。 任先生抬头看了一眼。 “我数了一下,每分钟大概是20滴左右,是因为儿童的心肺功能还没有那么完善吧。”叶楠说。 这次任先生没再抬头。 叶楠又数了一分钟,发现这一分钟点滴滴下的频率又有微妙的不同。 他张了张嘴,原本想和任先生分享,又后知后觉地有些担心自己这么一头热地找话题,会不会已经干扰到了任先生的工作。 叶楠没说话,任先生反而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任先生问他。 叶楠抬起头,发现任先生仍旧埋首在文件里。 他试探地把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 任先生拿笔的手停顿了几秒。 叶楠一秒怂:果然是很无聊的话题吧,感觉说了之后气氛比刚才还更尴尬了。 “你除了就读夏大的法学院,还对医学感兴趣?”任先生并没有抬头,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兴趣是有的,但是也就只能是兴趣了,”叶楠笑着说,“我念法学这一门专业已经吃不消了。” 任先生啪地一声将钢笔盖上,他将文件推到一边,抬起头波澜不惊地看叶楠一眼。 “法学院连续两年拿奖学金,不像是吃不消的表现。”他说。 叶楠:“?” 我好像没有跟任先生提起过这件事? 他睁大眼看着任先生。 对方却依旧一派镇定,甚至没有解释的打算。 叶楠只得问:“任先生怎么会知道我在学校里的情况?” 任弈平静地说:“有人向我提起过,我便记起来了。” 叶楠:“……” 叶楠心里嘀咕:自然是有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