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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生子,我想他也不会快乐,反而会怨恨我,我不想和他变成那样的关系。” 虽然现在和好不到哪儿去。 “没事的,你可以找孩子们谈一谈聊一聊。” 尉瑾把恍恍惚惚的孟叶若送回了家,彼时孟俞和尉帛冗正在屋里刷题谈论做法。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菜刚好,收到消息的尉帛冗看了眼,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尉瑾不对劲的脸色,说尉瑾找他有事,便放下筷子要回去,临离开前给了孟俞一个安心的笑容。 孟俞没有多想,回了个无奈的耸肩。 这些平日里没什么特别之处的举动落在孟叶若眼里,变得异常刺目,脑子顿时呼吸乱想起来。 孟俞尚未发觉母亲的异样,吃完饭像往常一样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晰,孟叶若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儿子拔高了不少的身影,张了张嘴,到底是什么都没问出口。 她怕,怕从孟俞嘴里听到那些话,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辛辛苦苦拉扯长大,若是他真的喜欢同性,那要从中制止吗?制止过后呢?会不会像尉瑾说的那样怨恨自己? 心神恍惚的回了房间。 孟俞注意到刚才孟叶若站在门口时欲言又止的神情,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正好自己也有想问的。 洗了碗收拾干净厨房,站在孟叶若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睡了吗? 要是睡了,明天再问吧。 想着,孟俞又敲了两下,等了半晌还是没人开门,也回了房。 第44章 隔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回到家里,孟叶若正在客厅看电视,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却没电视荧幕上,不知道想什么想的出神。 孟俞和她说话,反应了很久才惊慌的回过神“啊”了声。 “妈妈?有什么心事吗?”联想到李易谦那个男人说的那些,孟俞隐隐感到不安。 孟叶若看着儿子俊朗帅气的脸庞,嘴唇翕张了几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脑子很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没事,小俞,最近学习怎么样?” 孟俞笑的乖顺:“进步了些,妈妈,你最近工作上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进步是好事,你啊,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心过。”顿了下,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工作,“工作上面没什么困难了,怎么了吗?” “没有,我刚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以为你在想工作的事,那我先去洗澡了,妈妈你早点休息。” “嗯好。” 目送儿子背着包进了屋,孟叶若不由拧紧了眉,轻声叹息,喃喃自语:“该怎么办呢?” 工作上没什么问题,看来那个男人就是在骗人,也不排除孟叶若不想让他担心没有说实话。 到底该相信谁?如果不是工作上出了问题,妈妈她的情绪为什么会变得不对劲?在烦恼什么呢?如果李易谦说的是真的…… 孟俞趴在床上烦躁的捶了捶软绵绵的无辜枕头,现在只能再等等看,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让人辞了母亲,舞蹈培训机构又不止舞之影一家,没了舞之影,还有许许多多的机构可以选择。 尉帛冗一如既往地来找孟俞刷卷子,孟叶若开了门看到他,脸色变了变,勉强的扯着唇角将他迎进屋,说孟俞正在洗澡。 “孟阿姨,这是我妈让我带给你的美容养颜茶包,还可以帮助睡眠,最近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既然孟俞在洗澡,那我等会儿再来。” “谢谢了帛冗,这茶包你拿回去吧,我怎么好收下呢,你妈妈每天更辛苦,起早贪黑的守着蛋糕店,还有你——”想问的话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孟叶若纠结半晌,挥挥手。 “没事,你去屋里等吧,小俞应该快洗过了。” “谢谢阿姨,茶包您拿着,我们家还有很多。”不由分说的把包装盒放进孟叶若怀中,蹲下换鞋不给她推拒的机会。 “那我先去屋里等孟俞。” 孟叶若点点头,抱着精致的茶包盒子,无奈的撩开散下的头发。 进了屋,尉瑾很快发了消息过来问他情况怎么样,想到孟叶若的反应,尉帛冗拧紧眉回复说茶包收了,情况不是很好。 昨天晚上尉帛冗从孟俞家回去后,尉瑾便把事情告诉了他。 尉瑾让他不要担心和胡思乱想,如果是认真的想要和孟俞在一起,两个人就要努力的向孟叶若证明他们的真心,也提醒尉帛冗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优秀的人总归是受人喜欢和欢迎的,而她也会给孟叶若做做思想工作。 母亲的包容和理解让尉帛冗有一瞬的心软,遂又想到过往的那些事,尉瑾之所以理解他,是因为他们属于同一类人,如果不是,或许就不会这么宽容大度。 家庭是尉瑾自己破坏的,外面那些女人是她自己搞出来的,受过的打骂也永久的保留在记忆中。 他也想记尉瑾的好,可能想起来的都是尉瑾的不好,时时刻刻反反复复的提醒曾经美好和谐的家庭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理解?就算尉瑾不理解,尉帛冗也无所谓,他明白自己要什么,应该做些什么。 在没遇到孟俞之前,尉帛冗的世界天崩地裂、陷入了一塌糊涂的黑暗,遇到孟俞后,是他驱散了尉帛冗心底的雾霭,也让尉帛冗逐渐清醒,开始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明晰的规划。 那些事有关他和孟俞的未来,喜欢不能只是说说,而是要为了自己,为了对方付付诸行动,要给另一半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 年少可以享受恋爱的美好,但学生生涯迟早要结束,等到结束的那一刻,踏出了舒适圈便要面对纷杂繁复的社会。 如果什么事都只想到现在,不去考虑未来,就算两个人再多的爱意,也终将在人生最大的分叉口产生分歧而决裂。 “我刚洗澡就听到你声音了,今天来这么晚?”平时刚进屋放下包,尉帛冗后脚便跟了进来,今儿洗澡的时候才来,也不知是不是孟俞的错觉,总觉得尉帛冗有点怪怪的。 尉帛冗撑着下巴,笑睨着擦拭湿发的孟俞没有说话,静静观赏他的一举一动,孟俞皮肤光滑白皙,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孟俞取出柜子里的吹风机,一回头就见尉帛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尖颤了颤,在浴室被熏成淡粉的耳朵瞬间爆红。 “做卷子!”孟俞踩着拖鞋跑到书桌前抱出一沓卷子塞尉帛冗跟前,故作严肃凶狠道。 尉帛冗没听,长胳膊一伸搂紧孟俞的腰,心里默默想着这腰太细了,真怕稍一用力就箍成了两截。 孟俞推开他,把吹风机塞他手里,抱着胳膊坐到床边翘起二郎腿。 意思再明显不过,尉帛冗无奈耸肩,插上三脚插头站在孟俞旁边试了试风热才开始给他吹头发。 两人谁也没说话,这样的事情也早已习